了身:“再有一次我就……啊!”
“喂…別遮我眼睛。”金玉璃挣扎着,引起了周围植物一阵攒动。
“谁喜欢你!你别自恋!”
就这样,昏昏沉沉中她睡着了,也就是说是墨沉送她回来的,金玉璃莞尔:“他也挺细心的嘛。”
“菱安,她是锦玉,我的…朋友。”
“慎言慎言,你这么说大小姐小心宗主来找你。”
南宫流惜变戏法似的掏出一颗丹药:“我和菱安都吃过了,早膳要在早课后才会开设,你先拿辟谷丹垫垫肚子吧。”
“你还没被怼够啊,双灵根?”金玉璃笑的灿烂,语气极尽调笑。
昨天那个犯了先河今天又来重蹈覆辙的“双灵根”闻言,红了脸,却还是梗着脖子反怼:“本来就没错!我天赋可没你那么废!”
月光倾泻下来,照亮了植物中游动的花花绿绿,金玉璃挣扎过盛,在一旁随手一抓,便是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墨沉面色沉了沉,手中藤蔓迸发,缠住了它,藤蔓寸寸勒紧,半晌…花绿体停止挣扎。
“那你怎么这么了解我,不喜欢我,又不熟…莫非……”金玉璃轻笑,接下了后半句:“莫非你也是同道中人?”
“别看了。”
“好了好了,导师来了。”不知是谁劝了一声,看戏众人闻言纷纷离开。
说完,南宫流惜悄悄看了看金玉璃,虽然之前提过,可毕竟她没有正面回答,还是有点悬。
金玉璃话没说完,就被墨沉打断,墨沉抬起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金玉璃视线瞬间变得黑暗。
“她到底…”
“你…我……”“双灵根”无言以对。
金玉璃回座,此时此刻众人似有若无的排挤已经将她挤到了最后一排,金玉璃失笑,其实也挺幼稚的。
墨沉食指抵在金玉璃唇上,金玉璃挣扎累了,也放弃了挣扎:爱咋咋地,毁灭吧。
“知道,昨天见识过了,听说还勾搭上了沉雪宗少宗主。”
次日,金玉璃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熟悉的房间,隔门望着刺眼的阳光,金玉璃眼睛眯了眯。
“哦~”金玉璃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你喜欢我吗?”
还未适应光线,她便察觉她的手里似乎抱着什么东西,金玉璃垂头,……是金子。
可见金玉璃没有太大反应,她便放心了:“好了,都认识完了,那一起去听早课吧,对了——锦玉。”
“到底是什么?”金玉璃一个侧身翻滚挣开了墨沉的桎梏,可不料她刚撑起身子,就是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谁?!”
虽然金玉璃好奇心很强,可面对已经被发现的情况,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拉起墨沉就往外跑。
“哼,我才不怕,废柴还不让人说了,我要是她,肯定都没脸见人!”
刚进来的金玉璃被嘲讽声突了一脸,她挑了挑眉,真刚,不过欠怼。
怎料墨沉不为所动,就这么压着,只是松了手,将手撑在地上,将重量撑起来。
昨夜的记忆在脑海里翻转,跑出了灵植园后她的体力几乎耗尽——着实是灵植园太大了。
南宫流惜看了看菱安,恍然大悟:“她是菱安,是我朋友,也是这次爹爹从沉雪宗派来保护我的。”
——我是女一女三友谊建立的分割线
两人姿势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墨沉带着些迷惑人的气息传来,金玉璃眯了眯眼,拍了拍他:“爬够了吧,起来。”
墨沉没有开口,眼神却严肃了几分,金玉璃见状,又定睛看了看:“她在放什么?怎么神经兮兮的?”
金玉璃早就注意到了菱安,不过之前没机会问,这次正好有机会:“她是?”
“……”
“别压了,荒郊野外有什么好压的,你要压回去压床榻去。”金玉璃没好气。
只见一个披着斗篷的老婆婆正在围着一个什么东西转来转去,手上似在挥舞着什么。
“锦玉,醒了吗?”南宫流惜敲了敲房门,忽然消失的光线召回了金玉璃的注意力,她起身穿好衣服开了门,迎面而来便是南宫流惜和菱安的身影。
“哎,你知道吗?玉门宗有个全系灵根的废柴啊,跟玉门宗那个大小姐一模一样。”
墨沉忽然捂住金玉璃的嘴,两人一起倒在植物从里,金玉璃瞪着他:你干嘛?!
“诶…正主……”声音欲言又止,没等说完,就被另一道声音盖过。
这夜,暗风涌动,灵植园被照的色彩斑斓,诡异而瑰丽。
忽然,金玉璃不知看到了什么,语气忽然变得好笑:“那婆婆怎么看起来那么像做法事的,玉门宗也信这个?”
南宫流惜想让座,金玉璃却摁着她:“别慌,你璃姐我见过大场面,就这,顶多算开胃小
金玉璃笑着招手:“段位不够,硬往上凑。”
金玉璃垂眸,她并不饿,不过还是接过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