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周宜有些为难。
然而,现在显然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最好时机。浑身发软的周宜被恋人洗干净抱上床,紧接身后贴上来一个温暖的身体。
周宜红脸,有些结巴:“真,真的吗?”
“因为你引诱我啊。”陆岸脸上焕发出一种神采,说,“告白被拒绝,你还到处躲我,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我了……然后你突然出现在体育馆的更衣室,还在我面前脱衣服,问我男人之间该怎么做……我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陆岸四肢并用地抱住他,用脸蹭他的颈窝:“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
“是,是吗?”周宜有些惊讶。原来他是那种会受男同志喜欢的类型吗……
“那时候的你,僵硬得快要把我夹断了,而且一直勃不起来,我都想要不要算了。”陆岸咕哝说,“做完之后你还流血了。”
说到简直惨烈的第一次,周宜来了点精神,翻了个身,面对愧疚似的恋人:“现在才这么说,当时你根本不管不顾,还压我射了好几回。”
想到上次在瑜伽房,两人一起练的“动作”,周宜就连耳根都血红起来。
陆岸收紧抱他的手,继续说:“所以别去那种地方了,想到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我就想挖了他们的眼珠子。”
“为什么?”陆岸故作不解,“而且那次之后,你再也不肯进体育馆这种地方了。”
“……你想多了吧?”周宜摸摸恋人的脑袋,说,“你就是容易想太多,才会有那么多误会。”
经过这次吵架之后,恋人要求他必须保持诚实,但是这太难为情了,所以周宜只是微微抿住嘴,不好意思承认,也不想违心地否认。
周宜被到似的,瞪大眼睛:“你开玩笑吧。”
在那种地方,第一次和男人以那的方式做爱,还做到下体流血,谁都会有阴影吧……
射完之后,周宜几乎虚脱一般,倒在恋人身上。未消退的快感麻痹神经末梢,连指尖都好像还在微微发抖。
不只是心口,连手脚都为这的表白而发烫起来。
“其实后来我一直都想和你重新在那种地方做一次。”
湿润的热气和滑腻的舌尖,伴随露骨的话语钻入他的耳朵,让本来就难受刺激的身体又颤了一下,下体也不自觉缩紧,绞住了疲软的分身。周宜刚刚张嘴,就变成了意味不明的呻吟,陆岸低低地笑,说:“你也很想被我那干,是不是?”
周宜眨困顿的眼睛,模糊地点点头,说:“记得……”
陆岸轻易地描述出了当时的情景,周宜回忆起自己的大胆,脸顿时红了:“别,别说了。”
很长时间之后,周宜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说什么双人瑜伽,其实只是变相增加自己被玩弄的时长而已……他好蠢……
就还插入的姿势,陆岸抱男人,手掌抚摸男人的脊背,嘴唇有下没下地亲吻他微闭的眼皮。
第2章
“我巴不得你能主动到,见到我就想分开大腿让我操,怎么会觉得你奇怪。”亲吻的间隙里,陆岸用情欲未退的声音,舔他的耳朵,轻声说。
“才不是。你不是天生喜欢男人,你根本看不出来那些男人的眼神。”恋人把头埋到他的脖子里,闷闷地说,“你都不知道你这的,有多么受欢迎。”
“如果你真的想,在家也可以练。”嘴唇又移到脖子的地方,陆岸用牙齿轻轻地咬,诱惑似的说,“我们一起。”
吃完饭刷好碗,腻在沙发里看会电视,就是愉快的夜晚时间,做完正直的瑜伽,就可以上床——或者不上床——为所欲为了。
“总之放你去健身房那种地方,我不放心。”
但是这已经足让陆岸明白了,他看男人连耳根都微微发红的羞窘模,怜爱地亲上男人的嘴唇,说:“我真是要爱死你了。”
时间平稳地向前,陆岸的保送资格也已经下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用再像别人一战战兢兢等待高考的陆岸,从此之后连晚自习也不去了,周宜回来的时候,通常已经能闻到房里飘出的香味。
次撞击囊袋拍打到肉体的声音都让空气温度上升,分身进出肉穴而带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更是让人脚趾都发麻起来。在这势的侵犯下,周宜只能任陆岸激烈地操弄他,发出求饶似的带哭腔的呻吟。
“真的。”陆岸将舌头也放进了周宜的耳廓里, “你发浪的时候,我简直能把你干死。”
总之,吵架风波之后,附带的另一个后遗症就是,两人在家又多了一种新的运动。
其实就算是现在,周宜也差不多已经到了见到陆岸,就想让他干自己的程度。
“真的,第一次让你留下那么糟糕的回忆,我想弥补
最后被抱坐起来,两腿打开,跨坐在陆岸身上,以这正面相对,坐的姿势被射精,滚烫的热液浇进身体内部,周宜抽搐伏在陆岸肩头,下体被恋人握住撸动几下,承受被射精的周宜,又抖动,将自己的精液射到了恋人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