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闻着表弟球鞋打手枪的变态!是不是!」
世杰的嘴巴一张一合,喉咙挤不出一点声音,然而下半身的肉棒却像是有意志似的,一挺一挺点了两下头。
「被骂变态这麽爽啊?世杰哥!」彦宏的眼睛没有漏掉这个镜头。「大鸡巴爽到抖一下抖一下欸~变态!」
「我不是…彦宏,我不是…」
「你就是!」彦宏斩钉截铁地否定世杰的否定。「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够淫荡,有够变态!要是被我爸我妈看到,被你女朋友,婉清姐看到…」
「不行!」世杰赶忙往前爬行两步,「彦宏,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讲,拜托!」世杰下半身的骄傲彷佛遭受惊吓的含羞草,瞬间就低头软缩。
「世杰哥,」彦宏用小时候叫世杰的语调轻声说,「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每个人都有一两个见不得人的小秘密啊。」世杰脸上僵直的线条才刚放松,彦宏又接着说:「你这麽喜欢我的味道,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可以大方地闻啊,我不介意。」
昏暗之中,坐在椅子上的彦宏彷佛拥有古老且不可思议的力量,像是古文明的国王,掌管神秘的权柄,世杰觉得自己就是臣民。世杰紧紧盯着彦宏的棉袜,有点像是盯着猎物的眼镜蛇,但又更像看着糖果的五岁小男孩。彦宏的白棉袜已经穿过数十次,运动少年的袜子再怎麽洗也微微泛黄,透着湿热的气息,一丝一丝钻入世杰的鼻孔里。少年的汗水带着脚臭,是一种微酸微羶的骚味,世杰不记得自己是什麽时候开始被这个味道吸引的。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否也曾经散发出这个味道过。只是在彦宏长大後的某一天,他从外面打完球跑完步回家,在玄关擦肩而过时,那股气味从鼻孔撩拨到脑髓的深处,轻轻地淡淡地,若有似无。那股气味比女友身上软软甜甜的香味更加刺激世杰的神经,从身体内部开始撩拨攒动,在清晨,在黄昏。世杰记不得第一次是什麽时候了,只知道自己总是不停压抑着这个变态想法:拿自己表弟的运动鞋来闻,来自渎。世杰是个身体健康,机能健全的男人,该有的生理需求也有,和女友之间的性生活也算美满,只是一天一天的压抑越长,忍不住压抑偷拿彦宏的鞋子自慰的快感就越强,达到绝顶的喷发就更激烈。现在,那股气味的源头,就在自己的面前了,但是不可以…不可以做出这种事情…
好像一股紧绷的丝弦就此绷断,世杰快步爬向彦宏,像是捧着昂贵的珍宝,世杰双手捧着彦宏的脚掌,挺直的鼻梁贴着彦宏的脚底,大口大口地吸气,然後缓缓地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彦宏看着世杰虔诚地服侍着自己的脚,他的下体却像春天冲破土壤的木芽,慢慢地伸张,慢慢地充血肿胀,直指天际。
「爽吗?世杰哥?」彦宏的话音带着一丝笑意,那不是嘲笑的笑意,而是得意的,挑衅的,俾倪的笑意。
「爽……」世杰喘着粗气回答。
「只有世杰哥爽也太不公平了,况且在我回来前你已经爽很久了吧?」彦宏站起来,解开裤头,让卡其长裤掉在脚边,拉下鲜黄色的莱卡三角裤,阳具随之弹出。那是一根青春的肉棒,长度粗度不像世杰的成熟巨大,阴毛稀疏,龟头却是粉红鲜嫩,先端早已润湿,马眼上一滴晶莹的露滴已经无法抵抗引力的吸引,向下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让我也爽一下。」
世杰跪在地上,看着眼前这支硬挺的年轻阴茎,抬头看彦宏。彦宏的表情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反而是不容抗辩:「舔。」
世杰犹豫了。就算表弟的运动鞋能带给他不曾经历的高潮,就算表弟身上的气味能勾起他无比巨大的性慾,但是他还是个异性恋。他自认自己是个异性恋。在世杰青春期以来所有过的性幻想当中,都不曾对男性,男体,甚至是雄性象徵有过任何慾望。以一个将近三十岁,有着正常频率、正常品质性生活的男人来说,丰满的乳房,濡湿的密裂,才是舔舐挑弄的对象。男性骄傲硬挺的肉棒,不是。
「舔。」彦宏的声音充满慾望,带点沙哑,又像是咒语施法。世杰张开双眼看着彦宏,嘴巴微微张开,舌头稍微伸出来,服从地从彦宏阴茎与阴囊的交界,缓缓地,缓缓地舔了上来,直到马眼,像是舔冰淇淋一样,舔掉马眼上的那滴淫泪。
「啊……」一股细细的电流,从尾椎沿着背脊往上爬,麻麻痒痒地钻进脑门,直达天灵盖。彦宏忍不住发出声音,这个快感,这个快感,跟女朋友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也不曾在自己看着A片打手枪时经历过。一个浅浅的温热的舌尖舔过,彦宏就觉得自己快要喷发了。听人家说第一次做爱会早泄,但是彦宏跟女友的第一次并没有。但是现在彦宏觉得再多点刺激,好像真的就要守不住了。彦宏握住自己的阳具,从世杰嘴边拿开。
「干好爽…」彦宏赶紧用语言掩饰自己的窘迫,「世杰哥你该不会吹过很多根屌吧!也太会!」
「没有!」世杰急忙否认。
「好,我姑且相信」彦宏往下俯视,「可是世杰哥,吹屌有这麽爽吗?你的鸡巴也太硬了吧!还湿成这样。」
「没有!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