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在别人面前我是男人的不能再男人的男人,但在秋儿面前,我只能做女人。我的心咚咚响了两声,脸上发烧。我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是这个十三岁男孩的女人,虽然这个想法很别扭、很羞耻,却也让我很兴奋,有一种下贱的兴奋感。
秋儿在我背后说道:“大爷,打扫完了。”
我转过身来,毫不掩饰因想到了羞耻的事而兴奋地勃起的小JJ,把同样赤裸的秋儿放到了床上,让他躺好,腿伸直,手平放在身侧。
秋儿的手不老实,又弹起我离他手不远的勃起的小JJ。他这种轻佻的举动让我挺喜欢的,但正事要紧,便说道:“老实点,别弹了。”
“不嘛,秋儿喜欢弹大爷的小JJ。”秋儿撒起娇来。
“乖,大爷给你治病。”我哄道:“大爷的身子是秋儿的,等治了病大爷随便你弹哈。”
秋儿揉了揉自己的有点充血的大JB,点点头道:“嗯,那大爷就给我治病吧。等治好了秋儿要使劲弹大爷的小JJ。”边说边露出了笑容。
我不再与他调笑,将内力运至右手食中二指,呈剑指状快速点上秋儿的胸腹腿膝脚心各处,不到十秒钟就全部点完,秋儿头一歪,已经进入梦乡。
我坐到沙发上,拿起小张找来的秋儿的家庭资料,再次仔细看了一遍,低头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