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跟我提分手了。」
「你没有去挽回她吗?」
「算是有吧,但是她既然都这麽说了,我觉得也不要勉强彼此,让她自由吧。」
如果ai情可以用分数衡量,其中一方提起分手,她就率先把分数扣到零分了。我没有自信让分数从零分加回来,只能放手,并在下一个ai情来临之前把自己缺点消除。
摺翔摇了摇头,叹口气说着,「你这个机器人什麽时候才要修好啊……」
停好车,我们往展览馆的方向走去,远远就看到展览的名字。
心中的排斥感更是随着距离越近而越发强烈。
售票口剪了我们两人的票後就随着人龙逐步进去展场。放眼望去全部都是画,有些更像是直接在墙上作画。
果不其然,那gu强烈的厌恶感就像喝完烈酒般地滚烫,在肚子里及喉咙中段不断地刺激着。
回过神来摺翔早就不知道逛去哪里了。
好想出去。
一想到外面是如此炎热的天气,就说服自己里头有冷气,将就待着吧。
从背包里拿出一本旧书,随意地找一个柱子倚靠着。
至少现在,唯一让我安心的就是这本书了。
不愧是画展,会来的人都是充满文艺气息的,整个展场不会有太大的吵闹声。在这种环境下看书的好处就是不会受到外界影响。
才说完,有人不耐烦地叫着我。
真的不太想搭理她,但突然间她把我的书拍在地上。
「先生,你知道这里是什麽地方吗?」初看像是某个路人的母亲。
「展场啊,怎麽了吗?」我很有礼貌地回话,并弯腰捡起我的书。
「既然你知道这里是展场,那请问你为什麽要在这里看书?」
「因为……」
话来不及说,就被这位大妈打断。
「先生如果你觉得展览很无聊,你可以离开。不要在展场里露出不耐烦的脸杵在这里看书做自己的事情。」
「这位大妈不好意思,请问我有吵到哪一个人吗?我付钱进来为什麽我不能待在这里?我在这里等我朋友有什麽不应该的吗?」
我感觉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大妈的叫喊也越来越大声。
我们近乎快被包围住了。
忽间,一gu力量将我从人海中拉了出来,并开始奔跑着。
一位nv子,身穿格子衬衫,戴着鸭舌帽及口罩。
好熟悉,我很确定我在哪里遇过她。
她将我带离展场,她转向我,便开始道歉:
「对不起,刚刚那位是我的母亲。她说话b较直接,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看着她的正脸,听见她的声音,愤怒从x腔里暴力地炸开,
「就是你!油漆nv!你知道你那桶油漆让我跟我的nv朋友分手了吗?还有我的西装外套,也被你弄脏了。你知道那一件要多少钱吗?你赔不起吧?你要怎麽赔偿我?我的nv朋友因为你跟我分手了,你到底要怎麽赔我!」
我斥吼着。
百般的愤怒一gu脑地冲了上来,我甚至不知道我在喊什麽,我只知道我对着这nv子声嘶力竭地吼着。
「你记不记得我啊?说话啊!」
我成了疯子在展场外大声闹事,眼看周围的警卫要将我带走了。
「我记得。」她说话了。
「哈!原来你记得啊!说啊!要怎麽赔我?」
我依旧歇斯底里地吼着。
此时手机响起,我思忖许久才接起来。
是摺翔。
「川一你在哪?刚刚展场里发生一点sao动,在里面也找不到你,刚刚打给你很多通你都没接。」
大概是我浸渍在愤怒时,周围的声音就像潜在水里时那样,变得混杂不清楚,所以完全没听到摺翔打了这麽多通。
我大吐一口气,喉咙好痛,想必刚刚真的用尽全力在嘶吼着。油漆nv鞠躬一动也不动地待在我面前。
「我没事,我在大门口这边。」语毕,挂上电话。
油漆nv还是维持一样的姿势。
「我愿意帮你买一件新的西装外套作为赔偿,至於您nv朋友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麽东西偿还。真的很对不起。」
摺翔从入口小跑步地跑了出来。
灵光一闪,「不然这样好了,接下来我们要去吃晚餐。原计画是我朋友要买单,那不然你和我们去吃饭,然後这餐你买单,当作是赔偿,连同你妈妈的部分。」
刚到的摺翔满头问号地站在旁边。
「好。」她总算是抬头了。
为了不造成额外的麻烦,我和摺翔谎称她是我的大学学妹,刚好在展场外巧遇聊个天才会不在展内。油漆nv在车上打了电话和母亲谎称她要和朋友吃饭。
有种绑架的感觉,罪恶感从心底窜了出来。
车上气氛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