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和他们一模一样的军服。
「赶快汇报营长,打不得,打不得啊!我们taade都被耍了!!」
「可……可是……」
「可是什麽!!」
「他们已经开始交战了……」不远处传来阵阵枪响,听的人冷汗直流。
「不管了,先和营长会合!」
战火猛烈,没了各山头掣肘的白虎,攻势异常凶猛,只建筑简单防御工事的志忠所部,防的很是辛苦。
没多久外围工事就被攻破,在重重包围之下,志忠根本无法突围,只能朝中央主工事撤退,但也是做困兽斗,他已隐隐明白这事会如何结束了。
「快!仁甫,撤退了!仁甫?」在进入主工事前,他回头督促各部,却发现仁甫没有跟上来。
几里之外,张仁甫倒在血泊之中,早已断气多时,那怨恨的双眼圆睁着看向主工事,彷佛在控诉志忠的无能,才导致如此下场,真taade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还得为这熊搭上x命!
既然外围工事被攻破,事情就简单多了,在亲信距白虎还有几步之遥,还没来得及开口劝阻之时,就看到白虎下令朝主工事发s火箭pa0以及丢掷手榴弹,主工事瞬间陷入火海。
「坏了……」亲信看着那冲天的烈焰喃喃道,但还是无可奈何的向白虎汇报了真相。
「这样啊……」白虎在知道真相後并没有太多情绪波动,只是下令扑灭烈火,并取下战si者的戒指准备送还家属,一边亲自参与了工作。
就在此时,奇蹟似的,倾颓的工事之中竟还有微微的动静,似乎还有生还者,白虎一面下令紧急处置,一面蹲坐在一旁看下属活动,脸上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接着,又转身r0u了r0u他的虎掌,然後仰面看向雾气渐开的远方,好一会都没了动静。
「好了……兄弟,别怕,你得救了,嘿!那边的小心脚。」
「来!数三声把钢条撑开,一、二、三!」
「哦啊啊啊啊,我的脚,我的脚呢?你会帮我接上吧?会吧!啊啊啊啊啊!」
「小心点!别乱动啊!」
「嘿!兄弟!帮我看看我的耳朵还在吗?我什麽都听不到啊!」
「你没事,那是正常现象,待会就好了,喂!轻伤的先在那里等待治疗,其他的快过来帮帮手啊!」
「喔喔喔喔喔我的手啊,我不是残废啊,还不能!不能是啊啊啊……」
「切!」白虎猛地站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猛捶旁边的树木,震的树梢一阵颠乱,接着走向了下属,准备参与救援工作。
「嘿!这里!快过来啊!是刘旅长啊!他还活着!」只见志忠从废墟中被抬了出来,整只右手都给炸烂了,全身二度烧伤,似乎已陷入重度昏迷,x命垂危。
「让我来吧。」白虎眼神复杂的看着伤重的志忠一面交代道「各单位带着伤患,下山了。」
於是,白虎抬着志忠走在前头,一g人或三三两两抬着伤患,或扶着轻伤者亦步亦趋,一时间部队的气氛凝重,好一阵子都没人出声,只希望能安全下山了,但这一切一样被军官看在眼里,狡猾的他怎麽可能让他们如愿呢?
果不其然,军官在与阿昌会合後又发动攻击了,由於还得照料伤患,白虎的部队顾此就得失彼,於是军官任意拦腰截击,白虎的部队也鲜有反抗的能力,纷纷倒地,溅起血泥片片,终於在接近出山口後得到了孙营长的接应,白虎的部队也早已被杀伤过半,连白虎都身中数枪,流着泊泊鲜血,但脾气奇倔的白虎还是不肯接受治疗,y是坚持要亲自将志忠背到医疗室,看着军医将志忠抬进急救室之後,这才瘫软的倒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任其他人抢救了。此时,天已近晚。
他是如此出神地聆听着,以至於未能注意到时光的流逝,待他再度睁开眼,夜幕已悄悄来临了。
「这我是在地狱里吗?」阿永疑惑到看向四周,正巧看见了散落在四周的残肢,不仅已发出恶臭,在那已然傍西的夕yan照s下,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蛆蠕动着。
「我果然是在地狱里吧?」四周响起一片虫鸣,否定了他的想法,阿永探了探自己的鼻息,发现自己还有心跳和呼x1,一时也不知该感激还是郁闷。
「难道是因为当时我放弃抵抗,所以视线不佳的革命军听到前面没了声响,遂改变追击的方向?」想着想着就失声笑了出来,到头来竟是如此消极窝囊的行为救了自己,接着还睡si了「哈哈哈,蠢!蠢爆了!这仗输得够惨,输得够呛,哈哈哈……」像是意识到了自己还在敌区,阿永赶紧收了声,并着手寻找下山的路。
就在此时,他注意到前方的树g上有微弱的闪光,赶紧低头找掩护,在确认那并非敌人之後,他才放心地前往察看。
「这是!」那是一把订制的短刀,正充当钉子,将一封信钉在那老树上,阿永抚0着那刀柄的纹理和刀根的镂刻,又从身後拔出另一把短刀,两相b对下,他马上就明白这是谁留下来的。
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