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一个和往常一样的微笑,企图缓和凝重气氛。
“皇帝为了活命,把你作为礼物,送给了我”。
在政坛里,财阀为贿赂官员,会献上足够有x1引力的“政治献金”。要么是金钱,要么是r0ut。艾德温像卖牲口一样,把nv儿当做献礼,推了出去。
少nv的笑容逐渐凝固,艾格妮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可他也是你的爸爸”
他的表情平淡,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当然。在海洛因以外,还不忘儿子的喜好,真是难得可贵的父亲”。
“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她一激动就容易流眼泪,曾被家庭教师狠狠奚落,这一生的眼泪能汇聚成汪洋大海。她低下头,绿se大眼睛里不自觉地流出泪水,滴落在地毯,瞬间没了踪影。
没想到,卢西安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在他腿上,用一只手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熟悉的的木调古龙水裹挟着艾格妮斯。
她的脖颈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重重扯起,强迫看向他的眼睛。艾格妮斯说不出话来,喉咙喑哑,下意识地咬住红唇。
卢西安盯着她,顺着看向她那因紧张而起伏的x脯,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宝贝,你不知道,每次看到你无助的样子,我只想狠狠地g你”。他的清俊的面孔和绅士的气质与粗俗言语非常违和,但他的眼神表明他现在的想法和妓院p客别无二致。
艾格妮斯想立马起身,结果被强壮的臂膀压制,动弹不得。她突然想起卢西安以前养过一只很坏的猫咪,每次要把老鼠玩到jg疲力竭才慢慢宰杀掉。
“你放手快放开我”
“真是一点觉悟都没有,我从不拒绝到手的礼物。”他的手指深入她的裙底,细长而带有冷意的指尖划过她的双腿,直到大腿根部,挑拨着她的神经。
那双手玩味般地挑拨着她的花蒂,艾格妮丝脸颊变得通红,呼x1局促,她在德奥皇g0ng里接受最严格的淑nv教育,连0t都不曾见过。
卢西安得寸进尺地滑进她的丝质底k,0到她稀疏的毛发和紧窄的甬道。几滴sh滑的温热yet顺流而下,“你sh得好快”。
艾格妮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简直丢si人了。她眼泪迷蒙地抬起头,双眼迷离,努力夹紧双腿,“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会事儿”
“看来我们小宝贝真是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她是不是要像学代数那样要一遍遍地练习。”
艾格妮斯溺过两次水。
节过段时间,在内容大致不变的情况下,细节有变更了蛮多╮╯▽╰╭哎
3
艾格妮斯直到中午才恍恍惚惚地醒来。她忍不住翻个身,痛楚却从腰肢处袭来,小腿连抬动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身t完全陷在天鹅绒床垫里,一动不动。
“小姐!你怎么能躺在亲王的床上?”nv管家艾梅伯-施耐德突然推开房门,一群抱着床单和清洁工具的佣人鱼贯而入,围绕在艾格妮斯的床前。
刺啦。扬尘在yan光下浮沉,管家直接拉开绒布落地窗帘。强光明晃晃地刺在“睡公主”的脸上。
艾格妮斯急忙起身,把床单拉到x前,“夫人,其实我是”。她顿时语塞,难道该解释她是亲王殿下的妹妹吗?ch11u0的妹妹躺在哥哥的床上,全身都是纵yu后的痕迹,这岂不是把不l行径昭告全世界!
“你这种姑娘我见得多了!”艾梅伯管家完全不听解释,她扶起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对旁边佣人抱怨道“真是难打发,殿下一大早就出门了,完全没留下任何口信和钱之类的。”
管家完全把她当做亲王招来的街头流莺,不过总b认出是公主要好些。
“你们俩,把这姑娘带到杂物室里呆着去。等主人回来以后亲自处理她。”艾梅伯挥手示意身边的两个男佣。
衣服全部散落在地上。裙子早已撕成几片零散碎布,x衣上的丝带完全散架,一旁的一只黑se吊带袜摊在地上,另一只还不知所踪。有个男佣强忍笑意,发出yu盖弥彰的咳嗽声。混乱的地面揭示这里的主人昨晚玩得非常尽兴。
她实在不好意思再一件一件地捡起这些衣服,只能身裹床单下床。双腿触地的那一刻,酸痛从小腿袭来,天旋地转。她踉跄地走出一步,几乎摔倒。艾梅伯不耐烦地催促,“少在这儿装模作样,劝你最好乖乖呆着,别指望做妓还能挤进上流社会!”
艾格妮斯迈出小碎步,低头跟在男佣身后离开房间。管家尖细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剩下的你们怎么都杵着不动?!没看到床垫上的血迹?赶紧把房间好好清洁消毒几遍!”
卖身?我连妓nv都不如,只是父亲为求自保的战利品,供人随意玩乐的奴隶。她蜷缩在杂物室的陈旧贵妃椅里,用力呼x1,努力憋住眼泪不在这两个男佣面前掉下来。
“以前没见过你啊,小妞!”,见艾格妮斯默不动声,一个男佣上前打趣。“像你这样的情况真的很少见,亲王几乎从没带人回过府邸,更不会留她睡在自己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