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真的遇上了,不过接连两次她都出现在扬风,看来是有事。
「你真想si吗?」阙澄蔚回以冰冷的语调,同时发出丝丝杀意,对於自己送上来的猎物,她不介意立刻动手。
阿渚依然笑容满面,「当然不,我只是想认识你而已。请问小姐芳名?」他有礼的做个绅士礼。
阙澄蔚可不管什麽趁人之危的,看到对方露出这麽大一个破绽,不客气的就朝他劈出一个手刀,当然她也没指望这一下就能把对手打趴下,纯粹是试探居多。
一个侧偏,阿渚轻松闪过,伸手如电的握住那急yu收回的手,「小姐的主动真令我意外。」他轻轻落下一吻。
但见银光一闪,不知何时澄已拿着一把jg巧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划过去,眼中寒意代表着绝对的无情─她,是个合格的杀手。
不过阿渚的动作总是b她快了一步,另一手同样迅速探去,制住她那握着凶器的手。「这种危险的东西不太适合你。」
回应他的是一记膝击。
迅速的翻身闪过,阿渚依然毫发无伤,带着赞赏的说:「身手不错,但应该不只如此。」若只有这点能耐,那她的杀意不会如此浓烈。
依旧一言不发,阙澄蔚朝他冲过去,一步、两步,速度瞬间提昇,快的出乎他的意料。
哧!
x前衣服被割破,但仍没伤着,千钧一发的刺激让阿渚也昇起了斗志,收起轻浮的态度,「果然厉害!」他打算用实力驯服这充满敌意的nv人,便抢先出手攻击,不留下喘息的余地,防止对手再使出那种恐怖的速度。
阿渚很明白要使出那种非人的速度,一定需要时间酝酿,所以他一出手便是打着以快打快的主意,先制住她的速度,再来稳中求胜。
阙澄蔚不见惊慌,先暂避其锋,她专jg的是杀人之术,不是武学,没必要y碰y,她收起匕首,由食指指尖滑出一条细的几乎快看不见透明丝线。
阿渚只看到澄收起匕首,看不到她另外拿出更致命的武器,但他感觉到有某种危机产生,细凝双目,却没发现异样,但也不敢大意,凭着武者的直觉,他知道一定有什麽地方不对劲。
忽然,阙澄蔚双手上扬,接着迅速往右滑步,然後往後倾倒。
看到对方怪异的举止,一gu危机感掠上心头,不及细想,阿渚一个弯腰翻滚,及时躲过致命的一击,几撮毛发被整齐切割,飘散於空中。
「那是……线!」刚确定对方的武器,又一gu锐利横切而来,在姿势不稳的的情形下,阿渚也只能靠再次翻滚才能躲过──他已经很久没有这麽狼狈过了。
阙澄蔚虽然只是简单的挥舞杀人利丝,却b的阿渚手忙脚乱,不得已下,阿渚只能接连後退,阙澄蔚立刻欺身上前,而这正是阿渚希望的。
就见阿渚也跟着飞速向前冲去,并推出一掌,想要尽可能的缩短阙澄蔚的反应时间,而阙澄蔚也的确猝不及防,两人就这样错身而过。
背对着的两人无语,最後还是阙澄蔚先开口:「我能杀了他吗?」她问的自然不是阿渚,而是在一旁看戏的张静。
还沉浸在两人对决中的张静一时反应不过来,「咦?什麽?问我啊!」张静无奈的说:「不行耶!这位先生虽然很欠扁,但他跟我顶头上司的关系很好,好到如果他被人杀了,我的组织肯定会倾巢而出替他报仇。」她也很想拿刀砍他,但偏偏就是不能动他。
阿渚转头凝重的看着澄──他并不觉得自己的生命已掌握在她手中,为何她会这麽说?
「那……如果取走他一只手呢?」手指微动,即使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她也会下手,问,只是想知道会有什麽後遗症而已。
「需要帮忙吗?」张静有点过度兴奋的回答。她早就想报那堆陈年旧帐了。
「不用。」语毕,阙澄蔚五指一紧,阿渚推出的那一手立刻被斩成三断,还有一圈线丝从颈子旁滑落。
震惊,不信,讶异……等等情绪出阿渚脸上,他竟没发现有细丝圈住了他的颈子,虽然线附在衣服上时没发现,但在之前他应该已闪过她的攻击才对,她是何时下手的?如何做到?
「原来自己的命真的掌握在她手中。」阿渚自嘲的想。
但阙澄蔚更讶异,因为手断了却无预想中的鲜红飘散,掉落在地的断臂有骨有r0u却没有流出鲜血,仍呈现健康的润红,「……手是假的!」她猛低抬头怒看着阿渚,「你是故意的!」她觉得自己被耍了。
阿渚从衣服里伸出自己真正的手,没有否认─他的确是想藉着牺牲假手来减轻阙澄蔚对他的敌意,但也没明确回答,只问:「你什麽时候将线圈上我的脖子的?」现在他最在意的是这件事。以她使丝线的功力加上那恐怖的加速度,确实会使他感到棘手,但他仍有把握获胜,不过那诡异的套上他颈子的线他怎麽想都不对劲,因为他差点为此而si,怎麽也无法不在意。
「哼!」阙澄蔚也不可能回答,但却朝他走过去,然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