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唐家的千金大小姐,她又是那么的我行我素、桀骜不驯。如今,在这令人绝望的搔痒下,唐悦被迫学会了屈从与谦卑。现在,在这与外界隔绝的软垫牢房,两名对挠痒造诣颇深的nv学究决定着唐悦的命运。她曾亲眼目睹那些落入她们魔掌的nv人被挠痒折磨的凄惨,她自己可能也会落得那般下场。
唐悦开始发疯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身t,试图把脑袋从欧yan子涵的两腿之间挪开。常凯薇看到唐悦的绝望情绪在胳肢折磨中指数级地增长,便开始进一步戏弄唐悦,她用jg心修剪的指甲扫过唐悦那颤抖的火热皮肤。
欧yan子涵越看越兴奋,没过多久,她也加入到“开心挠痒派对”中。她把手伸进了她实验服的上衣口袋,ch0u出了一把软毛刷子。她把它拿给唐悦看,唐悦的眼睛泪花模糊,无法集中注意力。但这无关紧要,待会的痒感会让她集中jg神。
欧yan子涵把刷子的软毛抵在唐悦的鼻子上,搔她的鼻梁和鼻翼。在腰部和面部相互冲突的痒感刺激之间,唐悦不再笑了,她在尖叫。她面secha0红,泪如泉涌,大张着的嘴巴发出似哭似笑的惊叫。
“不啊啊啊啊!哈哦哦哦哦哦哦啊哈!噢哦哈哈!不!嗯呜呜呜呜哦哦哈!”
她们无休且无情的挠痒刺激导致唐悦爆发出无法控制的尖笑和哭喊,她泪声俱下地ch0u噎着讨饶,但没人能听懂她在说些什么,即便能听懂,欧yan子涵和常凯薇也不会对她有一丝怜悯。这两名nv子继续互相配合着给唐悦施以挠痒,令她绝望的折磨又持续了整整20分钟,没有丝毫的喘息机会。唐悦的脸上已是涕泗横流,一双星眸翻着白眼,表情糟糕至极。
当常凯薇和欧yan子涵停下搔痒时,唐悦的身t不停ch0u搐着,语无l次的告饶哀求。两个邪恶的科学家互相对视了一眼,交流着如何有效地提升她们实验对象的受痒反应。
唐悦气喘吁吁地哀求着,她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这两个nv人不去搔痒她。两个nv人并排站着,带着虚假的同情注视着唐悦。
“你认为她准备好进行长时间的触感实验了吗?”常凯薇兴奋地对她的同事说。
“请你记住。”欧yan子涵指出了她的错误“我们的实验是记录极度受痒的影响。她不可能准备好的。
“当然。”常凯薇说,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已经有数十份实验t的完整记录了,咱们现在只是找找乐子而已。”
唐悦看到两个绑架者转身向门口走去,便开始语无l次地不停恳求。nv人们回头看了看她,踩着高跟鞋走出了牢房。欧yan子涵在关上房门前又看了她一眼。
“唐悦,你认为我们还可以在哪里进行触觉搔痒实验?”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唐悦可以听到门另一边沉重的螺栓锁啪地一声关上了。房间里鸦雀无声,唐悦意识到自己的脚被卡在了墙上,她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疯狂地拽着自己被困的脚踝,发狂似地扭动着。现在,那两个nv人舒服地坐在单向透光镜后面的观察室里,看着唐悦瑟瑟发抖的脚丫扭动着,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从印度脱身之后,她们变得b以往更加谨慎与警觉。欧yan子涵甚至没有去纹身店清洗脚背上的“受刑期”,她要牢记自己的耻辱。被一个微不足道的人道救援组织发现了证据,被国际刑警勘查到了行踪,而后被囚入牢狱,被剥去衣物鞋袜,被铁链绳索捆住,只等着刺在脚背的执行日一到,处刑人牵一头饥饿的山羊再拎一桶掺香料的浓盐水,让她们笑出泪、笑出汗、笑出尿、笑出x命。
若非背后的资助者搭救,常凯薇和欧yan子涵将失去费力得来的实验数据和她们的生命。而在国内,尽管她们有这家规模庞大的私人医院为掩护,她们也想尽办法以求周全。况且实验已进入最终阶段,两人有了更多的时间来排除风险。唐悦g扰两人研究计划的做法早就被她们发觉了。唐悦在搜集常凯薇和欧子涵yan非法人t试验的证据,她们也在调查监视着唐悦,而且显然是这两位做得更为出se。
她们对于唐悦的了解在某些方面甚至超过了她老爸。她们知道唐悦管不住嘴巴,喜ai啤酒和烤r0u,靠着段炼健身来保持良好的身材;她们知道唐悦有着较高的科研天赋,虽然从医学院退学但处理数据能力不俗,多次诱导她们得出错误的结果;她们还知道唐悦暗恋着医院里最年轻的骨科医生,尽管她看上去活泼热情又大胆,但她不敢向他表白。
最关键的,她们知道唐悦极其怕痒。她从来不去做足疗或者spa,健身房的教练帮她下腰时她甚至会笑得瘫倒在地上。
“她肯定害怕急了。”常凯薇看着那双颤抖的脚丫子,感受到复仇的快意。“这让我有些等不及了。“
欧yan子涵打开通讯器,以便她们能从房间里听到唐悦的哀求。这两个nv人坐了下来,准备享受即将到来的挠痒盛宴。她们研究着唐悦脆弱的光脚和蜷缩的脚趾。她们开心地看着她剧烈地颤抖着,期待着这双脚受痒时的表现。之前那些徒劳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