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汶赤红着双眼,耻辱地张开了嘴,猩红的舌头一点点地卷走鸡巴上面的水液,满嘴腥苦的味道,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作呕。
眼前的性器腥膻可怕,一想到这玩意曾三番两次地捅进他的身体里,他就忍不住地发抖,
像驴鞭一样可怕粗长的东西,每次插进来都让他痛不欲生,捅进喉咙里更是让他觉得喉管都要被可怕地撕裂了。
强烈的委屈和难过让他不停地流着泪,舌头舔过的东西却在他的脸侧抖了抖,硬是又涨大了一圈,火热硬挺地拍在他的脸颊上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严汶几乎是本能地就往后退去,他抬起头,对上男人含笑却又充满欲望的双眼时,害怕得不住摇头,“不要,不行,尤柯,不能再做了,不可以!!”,话到最后尾音都惊恐上扬,身下的小腿肚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刚刚射了太多次精,现在鸡巴又红又肿还在隐隐刺痛着,后穴也一直被和尤柯同尺寸的假鸡巴来来回回地捅肏着,现在后拉拉地生着疼,喉咙早就被玩哑了,黏膜估计都被磨出血了,他现在一咽口水喉咙就像是刀割一样的疼,喉咙处涌起淡淡的铁锈味,他真的受不了了,浑身上下哪哪都疼,胸前的两颗乳头都被玩得肿胀凸起,现在又痒又痛,他就只是晃一晃身体,乳头上传来的垂坠感都让他痒痛得难受。
“小少爷,你可以的。”,尤柯笑的温柔,然而着熟悉的笑容却让严汶毛骨悚然,身体拼命地往后缩去,被绑在椅子上的手脚全都用力地挣扎着,椅子被挣动得哐哐作响,他尖叫着拒绝,“不行,不行!不可以!!我下面疼,再射就要废了,不可以!!我不要,我不要……”
“求你,尤柯,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你了,求你了……”
严汶垂眸看着自己胯间又红又肿的小兄弟,害怕得几乎癫狂,他刚刚都被玩得尿失禁,如果尤柯再操他,他就真的得废了,他不想要当一个废人,不要,绝对不要……
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从未如此卑微又低声下气地乞求过别人,尤柯揪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万年不变的可怕笑容,“这么害怕啊,既然小少爷不想,那就不勉强了吧。”,严汶双眼一亮,眼里是无法掩饰的庆幸和激动,尤柯与他对视,唇角弧度加深,他抬头吻了吻小少爷那双漂亮多情的眼睛,然后轻笑着说道,“既然不想做爱,那我们就来玩点别的。”
严汶眼里的光瞬间退去,他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严汶一被放到床上就手脚并用地快速地往另一侧爬去,红艳艳的小屁股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晃呀晃的,说不出的勾人。
尤柯带着他洗完澡后连一件遮挡私处的浴巾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这么不着寸缕的,自己却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然后这才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真他么的是个变态。
虽然心里厌恶,严汶现在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就在手指快要勾到床边,他满眼欣喜的时候,身后的脚踝却被人用力地扣住了,身体紧接着就被人猛地往后一拽,他惊叫着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用力地抓绕着床单挣扎,整个人却还是无助地被拖拽到床沿。
啪啪两声,软弹的小屁股左右各挨了一巴掌,红艳艳的小屁股顿时便火辣疼痛,严汶被这毫无预警的两巴掌打得浑身一个激灵,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却又被尤柯大手重重地压了回去,他脸上也红的厉害,强烈的羞恼感让他恨得牙痒,下意识地就想要张嘴骂人,然而脑海里骤然浮现出的可怕性虐场景又让他生生地打了一个哆嗦,他恨恨地闭上了嘴,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几乎要把那层布料给生生抓破。
身体被拉扯着翻转过来,严汶仰躺在床上,尤柯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单手撑在他的脑侧,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巨大的阴影从严汶头顶上方落下,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害怕得瑟缩畏惧,吃够了苦头的身体完全不敢反抗,他甚至都不敢和尤柯对视,他害怕看到尤柯脸上那熟悉可怖的笑容,更害怕看到对方眼里那浓重又可怕的幽暗情欲。
“小少爷,既然你不想要挨肏,那么公平点,你是不是该配我做点别的?”,虽然说的是询问的话,然而用的却完完全全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公平?哪里来的公平可言?
严汶恨得握拳,他根本就没有选择,面前的男人虚伪又阴险,友善的皮囊底下是数不完的狡诈和算计,
他的脑子根本就比不过尤柯,他玩不过他,除了屈服他又能怎么办。
见严汶乖乖躺着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尤柯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小少爷,你要是一直这么乖乖的,多惹人疼啊。”,语气里像是带着叹息和惋惜,然而看向他的眼神却幽暗莫测。
尤柯从他的身上起来,然后将严汶完完全全拖抱到了床上,将他的双手分别按过头顶,
床头的位置设置了好几个用途不明的按钮开关,尤柯抬手摁了摁,床头处便弹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