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能怎么办呢？她也顶着来自丈夫的压力。
宋兰一噎，仿佛声带被人掐住了，发不出声音。她犹豫半天，终于道：“宋先生一开始……要的是你姐姐。”
文澜心口有点不可名状的堵，他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今天是小猫出院的日子，两只崽子就要送到宋迟黎朋友那里了，文澜去送它们。
文家二少爷身体不好，常年不外出，这在
第二天文澜的餐桌上全部换成了清淡适口的菜，他夹起一块莴苣放进嘴里。
“我不恨你，妈妈。”文澜平静地打断了她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味道不错。
宋兰鼻子一酸，哽咽：“哪有什么应不应该，你们都是我的孩子，难道换成你我就忍心了吗？”
“帮你弄干净再睡。”宋迟黎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文澜的脸颊，然后出乎文澜意料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向洗漱间走去。
换成他……？
发泄过后的贤者时间，两人一时没有动，宋迟黎侧躺着，从后面抱住文澜。
文澜很少参与社交活动，可以说深居简出，他不记得有在哪里见过这位朋友。
宋迟黎把他放进了乘满水的浴缸里，随后自己也跨坐进来。
而面对母亲的询问，文澜也如实告知了对方自己和宋迟黎的进展。
“对不起，小文，实在对不起……”宋兰不停地道歉。
折腾到了这么晚，宋迟黎明天可能还有一大堆事务要处理，该睡了。
“你们没同意，然后换成了我，是吗？”
宋迟黎果然很忙，那天之后一连几天文澜再没见到他的身影。
浴缸很大，很宽敞，像是要用来开泳池派对的程度。
电话两头渐渐没了声。
文澜一向比较喜欢口味淡的菜，因为重口菜会让他身体不适。
对此宋兰松了一口气，她也不想这么把孩子送出去，时时催促逼文澜和宋迟黎发生实质关系。
手指插了进去，文澜又忍不住想起数小时前这只手给他扩张的画面。
“哪里都红，你现在像颗熟透的草莓。”宋迟黎眼底带着些并非恶意的戏谑，他的两根手指还在文澜里面，被吞没了根。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连忙找补：“我不是要你宽容大度原谅一切的意思，这件事也确实是我们的错，我就是……就是……”
他到医院时，已经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在猫柜子前逗几只小猫。
而现在……跟扩张也差不多。
文澜一怔，“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文澜最后累得几乎是一沾床便睡着了，连梦都没空做。
要打开肠道，逐步扩大，手指探进每一处隐藏的缝隙中，按摩揉搓，再把属于另一个人的白浊带出去。
文澜的性格如此，不喜与人交谈，但他们是母子，怎么会没话可说呢？
他没再说话了，任由宋迟黎这么抱着。
是他来到宋家后睡的第一个好觉。
文澜不知不觉地抓住了浴缸沿。
宋兰才发觉一不留心说漏嘴了，支吾：“没……没什么。”
就是想了解你的真实想法。
许久文澜才道：“我也不愿意姐姐受罪，没关系。”
“妈，你希望我一直稀里糊涂被蒙在鼓里地活着吗？”文澜的语气带了点严肃。
宋兰忍不住问：“小文，你恨妈妈吗？”
一场战况激烈的性爱。
痛。
文澜的意识有些模糊，对周遭环境的感知减弱了，连宋迟黎什么时候出去又回来了都没发现。
文澜推开门，门上铃铛轻响，男人循声回头。
文澜张了张口，想叫他放自己下来，但又不确定自己此时是否能站稳脚步走路，如果摔了最后还是得麻烦宋迟黎。
直到唇边沾上了点湿热的感觉他才乍然惊醒。
宋迟黎正拿着温水喂他喝。
文澜下意识捂住了脸，竟然有些发烫。
宋迟黎忽地开口说道。
“好红。”
就在文澜迟疑宋迟黎说的“弄干净”是什么意思时，宋迟黎已然朝他压了过来。
电话那头没说话，像是默认。
他身上的潮红还没完全退却，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文澜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垂着的手手指微蜷。
这是实话，如果他和姐姐之间必须有一个人入局，他情愿是他自己。
氛围太好、太暧昧，他们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
“……我自己来就好，您去洗漱吧。”
他不认得对方，对方却认出了他。“你是文澜吧？”
后穴口肿了，宋迟黎的手指碰到他的一刹那，他打了个寒噤。
男人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我叫乔陆英，是迟黎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