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此刻越来越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又见到马钰一付任君摆布的模样,当下大着胆子,伸手便将马钰身上的道袍一把给脱了下来,只见马钰上身赤裸,不禁一呆,马钰虽已年过5旬,但由於长年禁欲,生性又是随和、谦恭,甚少动气,望上去只如40来岁的中年人一般,肌肤光滑紧绷,身材甚是诱人。
郭靖毕竟年轻体健,不到十日,身上的伤便好的差不多了。郭靖回家向母亲说了跟托雷等在草原上走的远了点,才十多日未回,让母亲放下心来。
这天下午郭靖早早的来到悬崖之下,见马钰已经在了。
郭靖伤刚愈,待爬到山顶後,便躺在下上,再也站不起了。却见马钰盘腿坐在他身边温和的看着他,望见马钰眉目慈和的脸孔,不禁心生孺慕,心头一阵荡漾,起身一下抱住了马钰,闻着马钰身上那好闻的气味儿,郭靖顿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用唇吻住了马钰那片薄薄的嘴唇。而马钰可能完全没有来得及防备,又或者生性随和,怕伤了郭靖的心,当下也没推开郭靖,只紧闭着双眼。
只见那马钰全身一阵轻震,却是忍不住地大声发出舒爽到极点的呻吟声,“啊…
看着马钰那眉头微皱,却又享受的摸样,嘴唇早已情不自禁的又凑向了马钰的唇边,而马钰竟似矣开始有了回应,而呼吸也越发沉重了起来。两人相互吻了片刻,郭靖站起身来,迅速的除光了身上的衣服,便俯身将马钰那硬挺的阳具放入了自己的嘴中,缓缓地吸吮起来。
这时一道身影走了进来,轻声道:“靖儿,你醒了?先别乱动。”这声音虽不大,但在郭靖耳中却是那麽的震撼。郭靖转过头来看着马钰,说道:“对不起,伯伯 ,您能原谅靖儿吗?别这麽快就走,行吗...."话没说完,眼泪又从脸颊上流了下来。马钰走到郭靖身边,坐了下来,慈祥的看着郭靖,说道:“傻孩子,伯伯不离开你了,你看看你,怎麽把自己搞成这样,真让伯伯心疼啊。”郭靖一边哽咽一边说:“我以为伯伯再也不愿见我,再也不想理我了”。“唉,别哭了,伯伯答应你了”马钰溺爱的说道。
“靖儿,这些天可耽误了修习内功了,我们现在便上去吧,伯伯看看你轻功练的如何了,你先上吧。”说着便跟在郭靖之後,慢慢的爬上崖去。
话说马钰见郭靖心神不宁的离开,心中也是放心不下,便也爬下山去,打算再见次郭靖就离开草原。谁知快到山下时,却见郭靖躺在崖低,心神一震,立刻加快速度,顺泻而下,转眼之间脚已落地,抢身上前,看看了,这才放下心来,随之抱起郭靖,转瞬就远去了。
郭靖见马钰似乎认同了自己的做法,浑身光溜溜的,一付任由自己摆布的模样,霎时间情绪涨至了最高点,一只手搂着马钰,不停的抚摸着马钰那光滑紧绷的背脊,另一只手则探向了马钰的下体,重新抓着马钰那硕大的阳具把玩了起来。
三、
郭靖昏迷之中,似见马钰再也不理他,转身就要走,他要张口大叫,却怎麽也叫不出半点声音,只听得有人说道:“还好,退了烧啦”,又觉得有些苦涩的东西流进嘴里,想吐出来也没半分力气。
待得第二日醒来,郭靖发觉自己睡在一间小包之中,包中并无他人,低下头来,见胸前项颈、手臂大腿,到处都缚满了布带,一阵药草气息扑鼻,原来已有人在他伤处敷了伤药。他挪了挪身子,却不想带动了各处伤口,搞的一阵呲牙咧嘴。
二、
马钰此时心中也正天人交战着,长年的禁欲之下,身体甚少跟人接触,在郭靖的一番抚摸拿捏之下,小腹中竟也一股暖气上涌,自己早年与孙不二为夫妻时交合往事又霎时浮上心头,那根早已不用的阳具此时竟已开始慢慢涨大了起来。郭靖这时手已经慢慢由马钰的小腹一直向下滑入了马钰的裤中,经过丛丛手已握住了马钰的阳具,套弄了几下後,便慢慢将马钰的裤子褪至脚边。马钰见状,心想“罢了,罢了,今日便由着靖儿胡闹一番吧。”
谁知郭靖一发不可收拾,竟生出想和马钰亲近的念头。想着想着,手竟是不自觉地滑进了马钰道袍内。马钰一惊之下,立刻抓住郭靖的手,怒道:“靖儿,别这样!”谁知郭靖竟然恍若未知般的两眼通红,另一只收也不停的抚摸着马钰宽厚的背脊,嘴里说着“伯伯,靖儿好难受。”马钰又是一惊,心想“如此竟似入了心魔一般,此刻若是阻止的话,靖儿的身心恐怕都会受到严重的伤害”。於是马钰长叹一声,加上对郭靖也并不厌恶,就任由郭靖在身上上下其手了。
见马钰如此说完,郭靖顿时手脚冰凉,努力爬了起来,说道:“对不起,伯伯,是我不好,但我实在是忍不住才说出来的,希望您能原谅我。伯伯,今晚我……我想先回去了”说完,也没等马钰回话,便擦了擦眼泪,又深切的看了马钰一眼,转头便向山下爬去。谁知爬到快到底部的时候,真气突然运转不过,眼前一黑,便摔落了下去。
别说了,功法我已经教的差不多了,你以後要多加练习,我明天便要离开这草原回全真教去了,以後你想念伯伯了,自可来全真教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