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家多少都有挤过通勤电车的经验。以前捷运路线还不多的时候,台铁的区间车在通勤通学时间总是挤满更多人,不像现在那麽稀疏。就因为有意无意的壅挤碰触,总会擦出一些欲望的火花。
那天早上我从树林上了车,夏日的奥热让我穿着轻便,一件深蓝色Polo衫搭配直筒牛仔裤,左手夹住小型公事皮包,右手拿着刚从日本邮寄来的AERA杂志准备在车上看,消磨无聊的通勤时间。电车来了,我随着前面的人上车,这时车上人已不少,我按照在日本通勤的习惯,喜欢挤在门口边的三角地带,然後面向座位看杂志。
不巧已有一个人占了这个据点,但人实在太多,我只好硬站在他的前面,把他往角落挤下去。就这样一站又一站,往台北方向的旅客下车的少上车的多,每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到了临界点,终於来到了肌肤不得不磨厮的状态。本来想靠着这个三角空间的死角看点杂志,越来越不行了,杂志几乎已经碰到脸了。只好放下拿杂志的右手,把杂志卷成一卷握在手中。这时候才发现挤在角落的那位是个
俊秀的青少年,眼睛、鼻子、耳垂、嘴唇都大而丰腴,像熟透的水蜜桃,透出粉红健康带着水嫩多汁质感的皮肤。有趣的是,本来在近距离二人隔着杂志,根本不知道他的脸庞就要贴近我的脸,当我在看杂志的这一面时,他也好像无聊的看着相反的一面。杂志拿下後,四目相向让他感到十分尴尬的样子,他的脸只好偏向窗门外假装没事。
我也许比较厚脸皮仍盯着他的脸颊看,因为实在长得太惊为天人了,尽不住多看了一眼。这才发现糟糕,我的右手握着杂志放下後已经到了他敏感的部位,我的左手又夹着公事包,无法攀抓任何吊环。随着车行的震动,旁人的推挤,我整个身体也只能依靠着他稳住脚步不至跌倒。就这样,时间好像过了好久,其实可能只是一下子(因为都还没到下一站嘛!),隔着他的软质长裤,我的手掌背部已经磨擦又挤压到那里。
啊!……我差一点叫出来。年轻人早晨焕发的Jing神已经苏醒,逐渐展露出它的笑容,好像是对着我回应打招呼。他的脸红了……而我的表情大概只想说『我没有故意碰你喔……我手中握着的是杂志没有乱摸喔……』二人脸各偏一边,身体却挨得更紧,好像害怕别人发现那小三角空间里的秘密一样。
他有些不好意思,举起左手抓住吊环,用手臂些微遮住自己的脸。这麽一来,我眼光刚好穿过短衫袖口,看到他隐藏在腋下的草丛……黑色、微卷、带着些许稚气未熟的赭红色…让人不尽遐想那下面的三角草原地带又是如何……
接下来竟然是这样,车子一站又过了一站,虽然已有一些人下车不再那麽壅挤,我们之间的距离却再也没有增加。他,看着窗外,半张着朱唇,轻吐着气息,脸红的更胭脂,眼光变得迷惘,眼珠子却是不时转动,偷窥着我的表情……。我,则用手掌的背rou,五指的间隙,尝试诱发它原始的悸动……磨、抚、慰、压……五官神经都紧绷了,脑袋却是一片空白,脸上则是一片无辜…
啊…闻到了!清晨洗脸时轻抹的ru香面霜,带着些许柑橘青草味的体香膏,还有那天生青春rou体个人独特的淡淡体味……啊…摸出来了!直而修长的分身,就像他的外貌…头大、rou嫩、暴筋、却又矜持……
天啊!我自己把持不住了…还没到台北就提早在板桥下车,用公事包掩饰我无礼的巨根,冲进最近的洗手大号间,东西一丢,手忙脚乱的扒下裤子,正要一发不可收拾时……啊!门被推开了…糟糕!太急门忘了上锁!…啊!人进来了…
啊…啊……啊…啊……啊………
看到那腼腆、红嫩、无邪的脸庞,和微张的双唇……一道又一道白色的rou汁直喷出来…射在他无垢的卡其长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