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六
第三回 永不变的 (阿信视角)
「咩话?!你嗰老师就系嗰个仆街,你痴捻咗边条筋呀仔!呢嗰咁仆街负心汉当年明知我大肚有咗你仲粒声唔出话同我离婚,抌低我哋俩仔乸,仇人呀!仇人呀!你做咩认系佢嗰仔去救佢喎……一睇就知佢当年有钱包二nai,依家穷到燶就众叛亲离啦!唔得,我要即刻同你转校!」「老婆,一切已经过去哂?喇,你唔会再畀人伤害?喇……仲有我同阿信保护你嘛……阿信,我同你阿妈入房倾两句,交俾我喇。」阿信的妈妈得知儿子竟然承认自己身份去救与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气得七窍生烟,疯癫地大吵大闹,继父好不容易才推她进房冷静一番。「妈,如果你知道真相……算喇……无知都系一种幸福……」阿信心想。
这数天,阿信的妈妈都没有跟他说过任何一句话,甚至软禁他,阻止他能与罗艮接触的任何机会。事实上,阿信的心一直都十分忐忑和矛盾,他深深怨恨罗Sir因自己的懦弱和自私导致了他们一生的Yin霾,但同时对他生起了同情和怜悯,觉得罗Sir罪有应得但罪不至此。「一个机会……」阿信在窗前发呆。叮当,一则电话通讯到达,对方是阿信的好兄弟阿杰。
阿杰:「阿信哥,你冇返几日学罗喎,系咪成日唔衫定系成日打飞机打到肾亏冻亲病咗呀?」
阿信:「收皮啦屌你。系啊。揾我有咩事啊?」
阿杰:「系咁……就由你冇返学开始,听讲罗庚入咗医院呀,琴日啱啱醒返。你就蚀啦,呢几日靓女Miss.Wong代课……」
阿信一听到罗Sir苏醒的消息後十分激动,四周宁静得像甚麽都听不到似的。「喂?喂喂?阿信哥……」阿信挂上阿杰的通话,心中躁动不安。「我要……见佢。」阿信一踏出房间,便看见面挂怒颜的母亲。「你想去边……」即使阿信没有说话,他的母亲也知道他心里想甚麽。「我唔会俾你去?……我哋同佢已经再冇任何关!同我返房。」阿信握住拳头,意志坚定地说:「妈,有种关系系永远唔会变?,就好似您同我咁。血源。我身上始终流住佢一半血……我可以永远唔原谅佢,但切rou不离皮啊……我唔希望以暴易暴,我哋都需要一个机会去放下,放过人哋,放过自己先可以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咁生活下去。所以……」「你收声呀!」阿信的妈妈无法理解,她憎怨得打算给儿子一记耳光叫他好好清醒。正当掌心快要掴下之际,阿信的继父阻止了她。「玉仪,够喇,唔好咁……你同我结婚时候唔系应承我你会同我一齐重新出发咩……我系你最无助时候承诺过会保护你,唔会再俾你伤心。所以……唔好再谂以前啲嘢啦……好冇……」「司……对唔住……明明讲好咗唔会再喊?嘛……阿信,对唔住呀……阿妈头先差啲……」阿信的妈妈哭抱紧丈夫
和儿子,怨恨随在房间裹回荡的哭声消散,一切变得平静安宁。
「阿信,你去喇。」继父示意阿信去做自己应该去做的事。「多谢您,老豆。」「死仔,好rou麻呀,都系叫返我Uncle司算啦!」阿信笑步出家门……
下回待续
作者的话
香港打假波,全速赶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