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就算一年也行……!我可以依你的要求禁慾,然後……让你──」
──让你煮了我的肉屌。
那次是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羞涩,那句话根本都还没说完,我已是全身炽热,不知算是害躁还是兴奋。那一刻我脑里就一个念头,就是我的屌必须必须交到眼前这男人手上。不然它纵使长得再巨大、再可观都好,都会像我身体上任何一处的任何一块肉那样,绝无独特性可言。
我的心情复杂得很,但用简练的语言来说,应该就是如果我那根有生命,它没被好好地烹掉的话应该会哭死。我不愿意这样,绝对不愿意。
而D明明有听见我的话,却一直没有回答。他就这样把我晾在沉默之中,慢慢喝完他的餐後咖啡,才娓娓道:「记住了,人的一生胃纳有限,吃一顿是少一顿了。同样,上好的屌也十分难得,可遇不可求。」
他的语调是那麽缓慢,害我在他突然出手抓住我的鸡巴时无法及时反应过来。我的男屌被他握住,已然硬得发疼,一下被捏至渗精。他开怀地笑,然後毫不留情地在上头抽了一记狠的:「觉悟是有了,但看来有很多方面还是需要大大的调教呢。」
於是,在他再度将我扔进72小时的禁慾地狱後,迎接我的是一段新的人生。
一个用100道菜的挑战。
这就是我和D先生在那以後的四年间、各种精彩动魄的旅程的开端。
备注:
虽然这道菜既是精彩绝伦而又赚人热泪,但是,D先生,对不起了,我得忠於读者。
这是会让D形象尽毁的大踢爆环节。
多年後我在香港的街头重遇那体院生(他的名字是小隆,没了屌後他整个人都胖了)。他私下告诉我,原来D在烹煮他之前给他四个同系的学长学弟做过同样的事,但大部份失败收场。果然D并不像我当初所想般功力深厚,而且为了试做菜式某程度上也「浪费」了不少好屌。我为小隆和他的同学以及那时对D盲目崇拜的自己深感不忿,小隆却为我欣喜,说只要我明白了珍惜每一根屌的道理,那些牺牲都是值得的。
不过如果换是我的屌被D拿了去试做菜,我大概会气得当场掐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