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暑假,我寄住在台南的表哥宿舍,表哥住在顶楼加盖的小套房里,顶楼共有两间套房但另外一间都室空房,加盖并不是把整个顶来盖起来,而是用铁皮盖了间独立的小房子,小房在在顶楼的中央,把顶楼隔成前後两个阳台,前面的阳台是所有房客的晒衣场,後面的阳台不大,所以要从表哥的房间後门才能进出。
阳台上有一个房东不要的巨大狗笼,表哥通常把我一丝不挂关在里面,他在我的两个ru头上穿了孔,挂了两个巨大的金属ru环,如果我穿较合身的衣服,就会清楚的看见轮廓,但实际上当我穿上这两个环之後,这就变成我唯一穿过的衣服,我一直是赤裸一丝不挂的。
除了ru环,鼻子上还有一个鼻环,脖子上有一个金属制的项圈,gui头上也有一个金属环,全身的毛定期用除毛膏去除一直都是光溜溜的,阳台上有半天会阳光直射,所以皮肤晒的又黑又亮。
表哥是一个很壮硕的男人,非常宽阔的肩膀上,两条龙交错盘据着,他在屋里通常是不穿衣服的,常晃着巨大的阳具走来走去,我只有他在想跟我玩,或是要干我的时候才能进到屋子里,但我不准碰他的床,因为我一个星期才会洗一次澡,他通常会先把我绑起来,然後命令我做一些事,比如说把一条他事先准备好打好一个圈圈的绳子套在我的老二上,绳子另一端是他的哑铃,然後我在地上蠕动着要把圈圈套进去,这时他会轻轻松松地躺在床上欣赏,等到他玩够了,就会把我压在地上干,他壮硕的四肢完全把我固定住,然後像野兽一样捅我的屁眼。
表哥很喜欢自己身上的刺青,所以他也会在我身上留下刺青,他有个刺青师的朋友,他们常一起研究要在我身上刺什麽图案,第一次刺青,他们在我胸前刺上『奴性之犬』这四个字全都是由一根根的Yinjing和睾丸图形拼成的,一个星期之後又在我的老二上刺了『yIn根』,并且用绿色的颜料把Yinjing刺出一节一节的图案,让它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人类的Yinjing,然後在我的脸上刺上繁复的图案,让我看起来像是一头野兽,之後陆续一直增加新刺青,目前在我黝黑的肌肤上,已经不满大大小小数十个刺青,多数都是包含着不堪入目的字眼。
我一直没机会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在我脑海里一直是那个刚出社会,西装笔挺白白净净的自己,有天表哥把他不要的全身镜丢到阳台堆放之後,我才真正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光溜溜黝黑的皮肤上,布满着大大小小各种图案,我震惊地看着我的脸,繁复的图形满满包覆着皮肤,鼻子上的鼻环则闪着金属光泽,我完全无法把眼前的自己和之前的形象叠合在一起,当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那时我在一家大公司上班,一次小提报中我的表现亮眼,主管赏识地拍拍我的肩膀,对我的成长感到满意,那时我个前途是众人都钦羡不已的,而我也勾勒着当自己事业有成之後的景象,如今主管拍过的肩膀上,已经满是yIn秽图文组合的刺青,心理想着,当初提拔我的主管现在在做什麽,也许他正拍着另一个年轻人的肩膀并全心栽培他,当时围绕着我的同事呢? 我们已经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了,完完全全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世界。
那像是别人的回忆,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几天之後,我之前的样子开始模糊了,没多久,我已经想不起之前我长什麽样子了,当我想起自己的时候,脑中浮现的,是现在像野兽一样的自己。
我吃的是狗碗里的食物,喝的水是顶楼的自来水,我没有穿衣服,白天任阳光曝晒,睡在粗Cao的水泥地上,我几乎没有洗澡,厚厚的污垢堆积在黝黑的皮肤上,和汗水混合流下,然後又沾满地上的灰尘,如果表哥不想玩我,我就会一直脏下去。
我来到这个阳台至今已经是第五个夏天,我成为奴性之犬已经五年了,我已经无法像个人类一样,挺直腰杆,站着走出这个阳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