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淌。简安宁一直盯着那里看着,眼里情潮四起,才发泄过的性器马上又有抬头的迹象。
真他妈的是头畜生。
赵景承满脸不快地替他解了束缚双手的铁环,绑的时间长了,又来回挣动,手腕被磨红了一圈。赵景承随便给他揉了两下,忽然身体一轻,竟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浑身湿淋淋的就往外走。
“简安宁,你胆子不小。”赵景承挣了几下,可惜刚才的姿势耗力过多,又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一时无法挣脱。
“那就请主人一会儿重重罚我。”简安宁笑了笑,抱着他下楼去,托着他下半身的手不安分地活动着,拇指轻柔地搓弄秘处柔软的阴唇。“不过我答应了主人要‘快一点’做一次,这个要先做到。”
赵景承被他揉得浑身发痒,内里骚动,何尝不想让他快点插进来搅动一番,解了这空虚的骚痒,连准备的许多东西没用上也顾不得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机会。只是面子上不甘示弱:“做得好就算了,做得不好,数罪并罚,我怕你这几天都没法下床。”
简安宁听话地答了声是,又说:“我会做到主人满意为止。”
妈的,这畜生果然只有在准备干他的时候,才肯乖乖叫一声主人!
第16章 灭顶的快感
俗话说事不过三,赵景承深以为然。第一次、第二次被简安宁操,他心里隐隐还觉得羞耻难言,到这一次已经有些习惯了,被压在身下,竟然主动抬起腿环住眼前人的腰,被简安宁像干女人一样干着。
简安宁在被他折磨戏耍时总显得急不可耐,稍加逗弄就情欲高涨。但真正要做的时候,耐心又足得让赵景承想骂娘,一个前戏就能搞得人下身失守,欲罢不能。
还没做,他就被简安宁舔到高潮了。简安宁趴在他腿间,拇指轻轻揉着他腿根,也不嫌脏似的,舌头一下下舔着阴户,阴唇被他舔得亮晶晶沾满唾液,无力地歪倒在一边。赵景承难耐地哼哼着,等到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舌头舔上时,哼声变成了拉长的呻吟。简安宁舔得上瘾,不仅用舌面去舔,用舌尖快速轻弹,用嘴唇吮吸,爽得赵景承不停摇头,双腿都开始搐动;最後更无视赵景承费力说出的让他停下的命令,把那至为敏感淫荡的肉珠衔在齿列间,轻轻一咬。赵景承哪里还撑得住,浪叫一声,泄出阴精来,简安宁却在此时狠狠把舌头刺入抽搐的甬道,翻搅舔舐,硬是把他逼上了第二次高潮。
赵景承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恨声骂道:“简安宁,我他妈的……改天带你去做变性手术,然後让你也好好享受一下……这滋味。啊——天啊——不行——”
是简安宁伸出两指探入幽穴,钩住穴中敏感点往外拉,在这激烈刺激之下,赵景承竟然又达到一次小高潮,透明的淫水汩汩流出来,如同失禁一般。身体受了这一连番刺激,阴茎竟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也高潮了,却并不是射精,而是精水慢慢从铃口流了出来。赵景承上下一齐失守,难堪地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心里发狠想着,简安宁,明天我不折磨死你,都对不起你今晚这麽卖力!
“景承,还好吗?”简安宁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已被人在脑海里用上了十大酷刑,撩开赵景承汗湿的额发,拉开他横在脸上的小臂,亲吻他泛红的眼睛。
赵景承不说话,他又问了一遍:“景承?”
“我在想,到底有多少S抱着征服你的目的来这里,最後却跟我一样,在床上被你弄得死去活来。”
这话说得有些意兴阑珊、隐隐有种不想继续的意思,简安宁心里一惊,忙说:“我没有……我想让你舒服才那麽做,你不喜欢,以後都由你掌控。”
赵景承笑了笑:“谁说我不喜欢的?爽得很。”
简安宁见他面色平静,心里却更是忐忑,紧紧抱住了他:“景承,我不知道要怎麽样才能讨你喜欢。”
赵景承看他如此紧张,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宛如初陷爱河时酸楚甜蜜交加的滋味。他被自己狠狠恶心了一下,暗自打定主意回去後要把家里的垃圾文艺爱情片统统处理掉。
“讨我喜欢还不容易?”他把简安宁拉下来接吻,“用你的阴茎把我干到高潮。”
简安宁轻轻笑了,如他的愿把那庞然大物送进湿软的前穴,低喘着说:“哪有那麽容易?”
赵景承被他的大东西撑开,肉穴里里外外都是一阵酥痒,忍不住抬起腿环住他的腰,笑道:“这座城市里有多少人想要你,多少人想上你的床,多到你数也数不清。只有我得手了,不得不说……呃啊……我的虚荣心大大地满足了一回。”
“别说话,别让我太得意,”简安宁抚摸着他光洁的脖颈,啃咬着凸起的喉结,“我要动了,会很快,忍着点。”
他话音刚落,赵景承就是一声惊叫。太快了!就像一台高速运行的打桩机,砰砰地在身体里冲撞、抽出,淫肉紧紧地箍在茎身上,却被迫着重复紧贴、扯离的动作,每一下都插得淫水四溅,穴里全是令人羞耻的水声。赵景承短短的指甲都嵌入了简安宁的手臂,慌乱叫着:“安宁,不行,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