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第二壶辣椒水,荣公子的呛咳声越来越剧烈,浑身汗透,身体剧烈的抖动痉挛着,发现快要窒息了,打手就会停下来,让他稍作喘息,换上另外两个打手,每人手中一根浸足了水的皮鞭,狠命的向荣公子身上抽打,刻意的往两肋、小腹、大腿、迎面骨等神经丰富的地方招呼,还有那已经血肉模糊的膝盖也不放过,皮鞭所到之处,立刻皮开肉绽,荣公子一边无法抑制的闷咳一边忍受着身体被肆虐的惨痛,他身体和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刑凳之上,即便每一鞭下去都疼得他惨哼不止,身体却丝毫挣扎不得,只能一动不动的忍受酷刑,只有头部在每次惨痛来袭时无力的抬高一下,接着又后仰下去。
打上一会儿,打手就会用刷子把浓烈的辣椒水涂抹在新鲜的伤口上,荣公子惨哼变成了惨叫,身体抖得几乎散架,打手们接着又开始灌辣椒水,如此这般换着法的折磨,荣公子终于在窒息般的呛咳中昏死过去,打手马上用凉水把他喷醒,呼喝着询问密码本的下落,不说就接着用刑,荣公子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可是他仍然拼命坚持着,实在疼得受不住了就惨叫两声,不知昏死过去多少次,口鼻中呛出的辣椒水混合着血沫,喷溅的满地都是,身上早已血肉模糊,辣椒水和着血水把身体几乎染成红色,当大木桶中的辣椒水已经所剩无几时,荣公子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停止了挣扎,软软的瘫在刑凳上,无论打手怎么用凉水喷,都无法醒转过来。
森田走过去,看着几乎没有气息的荣公子,人虽然昏迷了,但口中仍源源不断的往出涌着血沫,经验告诉他,荣公子的肺部已经严重受损,今天是不能再用刑了,不然万一死了,又没问出密码本的所在,自己也不好交代。再说,已经二十多个小时了,别说受刑的荣公子,就是自己也已经筋疲力尽了,森田决定让他缓上一天,然后再审。
于是,森田吩咐几个打手把荣公子带下去关进牢里。看着几个打手提着水桶把荣公子身上和脸上的辣椒水大致冲洗了一下,然后七手八脚的解下荣公子,一副沉重的脚镣铐着他修长的双腿,他任由宪兵拖着,血水,汗水,冷水混合在一起,在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铁镣也随之在地上磨出刺耳的声音。森田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般的小声嘀咕着:“荣公子,唉,可惜了,那么好的家世,真是个败家子”。(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