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屁股也不像是自己的了,可以闻到一股屎尿的臭味
,围观的小孩叫唤道“萧平哥的屎尿都被打出来了,好臭啊。瞧,萧平哥的屁股已被他爸打烂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已是6点多钟了,过路的邻居在外劝道:“老萧,不能再打了,萧平的屁股已经烂了,再打会出人命的。萧平,快给你爸认个错,让你爸不要再打了。” 在众人的劝说下,父亲总算停止了继续抽打,但并没有马上把萧平从树上解下来,而是回到房中,拿出洗衣板,丢在院中,把萧平解下来后,让他继续跪在院子里反省。萧平无跪在院中,用手捂住脸面,低声地哭泣。
萧平跪在院子里,不时用手擦去脸上的沮水,身体的疼痛和害羞的心理是他觉得今天的太阳似乎在和他作对,平时早就该天黑了,而今天……。
父亲不让他起来,萧平也不敢动,只好忍着身体的疼痛,光屁股得耻辱,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想,天快些黑吧。 围观的小孩,仍然在不停的叫喊: “萧平哥,好羞呀,这么大的人了还光屁股跪在院里,羞、羞、羞。” 更有甚者,学着萧平挨揍时的样子,捂着屁股,高喊道: “好疼呀,屁股打烂了。鸡巴露出来了。”
“萧平哥,羞、羞、羞,有二十岁了吧?还光屁股,被爸打的嗷嗷叫,你说丢人不丢人。” 萧平忍着巨大的羞辱,对爸爸说: “爸,你已经打完了,让我回家跪吧,快要下班了,让更多的人看到太丢人了,院子里还有我许多从前的同学呢,等他们下班回来看到我光屁股挨揍,以后我怎么见人。给我留点面子吧。” 父亲似乎没有听见萧平的求饶,仍然没有让萧平起来。 已经是7点多钟了,萧平仍然跪在院里。下班的人开始陆续回家了,几个平时与萧平关系尚好的旧同学一回来就看到萧平光着屁股跪在院里,不由调侃地说: “咳,哥们,怎么又被光屁股揍了,把我们男人的脸都丢尽了,还不回家呆着去,还在外面丢人现眼。”
8点钟,萧平那刚当上公安没多久的弟弟-18岁的萧安穿着一身公安制服领着还在初2与小5的弟弟萧康和萧泰康回来了,萧平见到了救星拼命打眼色。萧安一见萧平光着身子跪在外边,问清源由后对父亲说: “爸,让哥回家跪吧,他这么大的人总光着身子跪在外边也不文明,等会儿那些去参加妇女活动的小妹妹和阿姨们看到也不好。”
爸爸总算同意了萧安的建议让萧平回家中跪,这时萧平连站也没法站,只用爬回家中。在经过三个弟弟身旁时,羞得头也不敢抬。
30分钟,爸爸才让萧平的弟弟把萧平领到洗手间洗干净。萧平跟在萧安身后爬到洗手间。到了洗手间,跪在地下的萧平抬头望向萧安,发觉5年前还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萧安像铁塔般的巨人腑视着他(萧平身高只有1米62,萧安足足有1米88)。萧平心底莫名的对萧安产生了敬畏又臣服的感觉;萧平不知道其实被公安刑拘的半个月间,他虽没被严刑拷问,但被刑拘的圧力`囚友被刑询后的惨况`拘留夜夜的衰号,让他潜意形成了是军警人员无可掋抗.
在回乡路上用以抵抗阴影的高知识份子荣誉感,像败垣残墙的在大庭广众下被父亲彻底打碎了.现在萧平在不知不觉中对所有的公安都感到敬畏(包括李达,宋一,和他二弟萧安).萧安让萧蹲着然后用水洗去萧平身上的污垢,当着三弟和四弟面前边洗边批评着萧平,萧平却不敢反驳半句.接着说怕伤口感染要用刮胡刮把萧平身上的体毛、阴毛刮去,萧平反对,但被当公安的萧安一瞪立即怂了,任由萧安把他的体毛、阴毛刮掉.
刮完后萧安像哄小孩子般用手摸了摸萧平的头说道:小孩子要听话才乖
萧平听了楞了一楞,还没来得反应.萧安便要14岁的三弟萧康和12岁四弟萧泰扶他回他自己的房间。
萧康和萧泰虽没说什么,但萧平却感到两人眼中透着对他的不屑与轻视.萧平自卑的低着头避开他们的眼光.
被扶起后的萧平才发现14岁的萧康(17米)长得比他还高,就连12岁的萧泰(1米59)也只比他稍矮.回到房间萧平便趴到床上
晚上8点多钟,萧平的妈妈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萧平在客厅里的行李,问道: “怎么回事,这是谁的衣裤?萧平回来了?出了什么事?” 爸爸将大学的处分决定交给母亲,妈妈一看顿时火毛三丈,大声喝道: “萧平,下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萧平呆在自己的房中,趴在床上装作没有听见。 没想到。妈妈气冲冲地拿着一把竹尺冲到萧平的房间,掀掉盖在萧平身上的被子,照着萧平的光屁股就是几竹尺, “啪、啪、啪,起来,到客厅去,今天非将你屁股打开花。” 萧平抬起身来对妈妈说: “妈。今天下午爸爸已经打过我了,我的屁股已经被爸打烂了,你要打是不是明天再打?” “妈,萧平今天已被爸打得够呛了,你要打他我不反对,但是,是不是明天再打,让他休息一下。”这时弟弟们已没唤萧平作哥攺口直接叫名字了 生气的妈妈不同意,连拉带揪将萧平又拖到客厅里,按在凳子上又是一顿竹笋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