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月形制止想跟随而来的忠伯,因为要制伏大哥那只发飙的狮子,势必得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怕等一下的场面可能会有些失控,所以他才好心的支开年事已高的忠伯,他可不希望一向尽忠职守服侍他们斐家三代的老管家,因为受到惊或刺激而提早上天堂报到。
有一个没人性的斐月形就算了,反正自己对他的欺凌已经麻木,但没想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竟然也不知死活的来参一脚。
斐星夙没想到斐月形竟然真的叫当兽医的白圣提来替自己看诊。
虽然斐月形的语气十分轻柔,但听在忠伯耳里,这个声音远比地狱来的索命使者还要来得阴森。
斐星夙真怀疑那个混混是不是瞎了眼,他甚至怀疑撞自己的那个人根本就是斐月形派来的。
正当斐星夙还在为自己的遭遇哀悼时,一阵开门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其实他那个祸害弟弟在还没有任何行为能力之前并不讨人厌,他也曾掏心掏肺的对待他,但没想到随年纪的增长,那个祸害邪恶的本性就慢慢的展露出来。
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倒楣跟那种祸害当兄弟,从母亲生下斐月形的那一刻起,自己就衰到现在。
"我是来跟你说开刀的事......哇......救命啊......"白圣提话还没有说完,一只飞奔而来的破酒瓶就分尸在他头顶正上方的墙壁。
"看来大哥又在使性子了。"斐月形面带微笑的望向发出铿然巨响的主屋,由这个格外清脆的声音判断,大哥此刻拿来出气的应该是自己去年从法国带回来的限量水晶酒杯。
要不然他还能怎,他只不过是稍微发出反对的声音,就被说成足别有用心的恶仆,如果自己再坚持下去,不知又要被安上什么罪名。
他只不过是一个领他们家微薄薪水的人,为什么生命要处处受到威胁。
"那个白痴叫你来你就来,他叫你去死你要不要去死?"斐星夙气怒的瞪眼前的白圣提。
斐星夙捧起身旁迟迟舍不得砸的古董花瓶,大方且毫不客气地砸向碍眼的白圣提。
然而,被丢飞在空中的花瓶被刚踏入门的斐月形接个正。
斐星夙望早已空?一物的置酒柜和满地的狼借,心头的火气稍降不少,但一看到自己毫?感觉的双腿,斐星夙心中的怒火又猛地冒了上来。
白圣提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斐月形。
斐月形在外面跟人结怨,惹得仇家为了报复找了一名混混要开车撞他。这原本不关他的事,偏偏那个混混认错人,竞将自己当成斐月形撞成今天这副德行。
自己澄清。
"哇......"一进门就惨遭攻击,那人连忙一个闪身才逃过一劫。
自己会有如此凄惨的遭遇还真要好好的感谢那个杀千刀的祸害,全天下也只有斐月形才有那个能耐把他害得如此悲惨。
就在忠伯打算到庙里替可怜的斐星夙祈求平安时,一阵怒吼夹带玻璃的破碎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之前,斐月形阴狠的胁迫自己要参加他的计划,现在自己又差点被斐星夙砸死,他今年一定是犯太岁,才会厄运连连。
?? ?? ??
"看来我需要跟大哥好好的谈一谈。"这个大哥可真是越来越会挑好东西摔了,斐月形看看自己腕上的表,看来跟自己有约的人应该也到了,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生出那个祸害?"斐星夙气愤的对大厅墙面上的一幅夫妻合照大吼。
盯照片上父母恩爱的模,斐星夙就一肚子火,原本打算只生一个的父母,竟然在他快活了六个年头后,母亲意外怀孕,原本还满心欢喜日后将有个玩伴的自己,被那个父母口中天上掉下来的物,害到今天必须坐轮椅的地步。
"你来做什么?"一看到砸错人的斐星夙,不但没有道歉的意思,还对惊魂未定的人大吼。
"可恶!可恶!"一想到那个祸害,斐星夙一阵怒火攻心,拿起一个酒杯就往地上砸。
"是月形约我来的......"看满地的碎玻璃,想必斐老大的心情一定很差,看来他来得真不是时候。
"二少爷......"看到斐月形优雅的走向主屋,忠伯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
正当忠伯举步要跟上去时,斐月形突然回头。"忠伯,你不用跟来了,你去准备车等一下到机场。"
想必是那个杀千刀的祸害,斐星夙一想起来就气,他顺手拿起一只酒瓶,二话不说的砸向正开的大门。
看不愿离开的白圣提,斐星夙越看越生气,既然有人一心求死,他倒乐意这个小忙,给他一个痛快。
"滚!"斐星夙失控的怒喊。
"是......"忠伯?奈的摇头,终究屈服在斐月形的淫威之下。
‘哪你是答应送大哥到日本接受治疗了?"
"可恶!"他愤恨的将手中价值不菲的水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