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你脸色这麽差,还说好一点?”他母亲摇着头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关心地问:“你坐晚是不是吃了什麽不乾净的东西呀?怎麽现在会起不了床的?”
“没有……”萧煜祺的俊脸热了一下,想起真正让他起不了床的原因。
门外传来脚步声。
“煜祺。”是萧震海,他手上提着一个精巧的小盒子。
“爹。”
“老爷。”萧夫人迎上去,语带责怪地说:“我就说不应该带儿子去那种地方的,你看现在害他生病了。”
“根本不是那回事啦。”
“什麽不是?那种不乾不净的地方……”
萧震海懒得与她争执,把盒子放在茶几上,然後走到床前,对萧煜祺道:
“煜祺,你昨天做了什麽啊?有什麽事就跟爹讲吧……”
“我……”那样的事情是不可能跟父母坦白的,可是他天生不会说谎,只好把脸埋进枕头,不敢见人。
萧震海挥手,让萧夫人离开,接着他凑近萧煜祺,低声神秘地问:
“你是不是昨晚纵欲过度了?”
萧煜祺羞得脖子都红了,想不到父亲会问他这种问题。
他的态度更加肯定了萧震海的猜测,他笑了笑,道:
“哎,这也不是丢人的事,你不用害怕啦……爹也年轻过,知道这种感受的,不过以後还是克制一点比较好啊,免得把身体搞坏了。”
父亲到底在说什麽啊?事实根本不是那样……萧煜祺无奈叹气,就让他误解算了,总比发现他跟太子的不寻常关系要好……
萧震海拍拍他的头,伸手拿起桌面上的盒子,道:
“这个是太子殿下今早命人送来的。”
“啊?”一听到是那人拿来的,萧煜祺连忙抬头,随即哼了一声——他拉扯到那见不得人的伤口了……
“怎麽了?”父亲问。
“哈哈……没事……”他忍者疼痛笑道,赶紧趴回去不敢再动。
父亲继续说:
“殿下消息可灵通了,一听说你病了就让人送药过来。殿下的使者还说,殿下吩咐你在家多休息几天,等病好了再回宫。”
萧震海说这话时眼里充满对太子殿下的敬佩之情。
“哦……”萧煜祺不知道说什麽好,把他搞得这麽惨的就是殿下啊……他应该说谢谢吗……好矛盾。
“好了。”萧震海把盒子搁在他的枕头边,起身道:“我还要去兵部看一下,你休息吧。”
“嗯,爹您慢走。”
萧震海关上门,离开了。
箫煜祺皱起眉,忍着痛撑起身子。打开盒子一看,里面还装了四个体积较小的方型小盒。
“原来是药膏……”掀开其中一个盒盖,看到的东西不出所料,想必是用来擦“那里”的了,不过……
他红了脸,叫他自己擦还真是有点难度。
“哎……”他从新趴回去,昨晚的一幕幕在他眼前闪过……
与雷世轩享尽鱼水之欢後,跟他在“香品楼”睡到大半夜,忽然被全身的痛楚惊醒。想到不能一直待到天亮,他摇醒了正搂着他呼呼大睡的雷世轩。
雷世轩本来要直接带他回宫的,可由於箫煜祺的坚持,他只好先送他回家。坐在轿子里的那一段路也是非常难熬,轿子每晃一下他就痛一下。雷世轩在旁边看了似乎挺心疼的,於是很轻柔地把他抱到腿上护着他……
箫煜祺不禁叹气,太子平时看上去柔弱又娇纵,可是那时他忽然觉得他很可靠哦……
後来他好奇地问雷世轩,为什麽要扮成女人进去香品楼,毕竟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如此牺牲“色相”还真叫人费解。
雷世轩无奈地解释——他当然不能以太子殿下的名誉去那种地方了,而他身边的侍卫,萧震海也认识,也不能叫他们去找箫煜祺,所以才想到那个馊主意。而且扮作花娘,他就可以言正名顺跟箫煜祺独处一室了,然後……
箫煜祺又害羞地窝进被子里。
雷世轩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甜滋滋的感觉涨满心头,他很快在疲惫和放松的心情下睡着了……
过了两天,他的身体刚恢复,就回到皇宫继续侍卫的工作,跟雷世轩的关系也变得比以前更加亲近了。
明媚的阳光撒满皇宫的花园,一阵一阵清风吹过,空气中溢满各种花的香气。
繁花围绕的大草地上,两个少年正欢快地嬉戏。
雷世轩握着线卷,向着手举纸鸢的箫煜祺喊:
“准备好了吗?”
“好了。”箫煜祺把老鹰形状的纸鸢举高在头顶,应声道。
“一二,跑——”雷世轩一声令下,两人有默契地开始奔跑。
雷世轩一边把线越放越长,一边加速。
纸鸢顺着风向,线开始越来越直——
“我放手了!”箫煜祺放开制约着纸鸢的的双手,它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