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哭的稀哩哗啦,还没碰就喊烫。也不过就拍了?告演了几部烂戏,真以为自己是啥艺人,还演艺生涯勒!老子以前道上的故事,比你演的精彩多了!」
「呵,老头你最精采的部份不就搞男人吗?」
「你掂掂。」
甘我屁事。我很快的回复这四字给蔡康。说来这小鬼今天在紧张什么?怎想不起来,我几天前好像听他说有入围什么要去参加啥典的。算了,反正记不起来就代表?大事。
电铃声这时又响,雷鹏往大门望,芦萍萍也在房里问:「谁啊?」
「应该是我远方的朋友。」
门一开就见一位年轻人站在门口,手上提行李。
「好久不见,真抱歉连我也来打扰。」
「哪儿的话,快进来吧。对了那个昙……」
「啊呦喂!斑仔你看这地方,走到那么大,到处都是空调!还有这地板亮的都可以照出我脸来。你说这公寓要多少钱?少说也要个几千万有,哎呀!早知道李骑他住这种地方,我就好好打扮,你看我这穿的像个农村大妈一。」
「本来就是农家大妈,那嗓子和动作还怕人知道……痛痛痛!行行行了!我错了妈!别拧我耳朵!」
斑哉嘀咕了几句,耳朵马上被昙婶捏的发红求饶。为了让昙婶早点饶过斑哉,我立刻跟昙婶打了招呼,手伸去提行李,要她往里面请。果然这招奏效,昙婶立即放开捻耳朵的手,呵呵的笑说不好意思,人走进屋内,到处东瞧西望,每见一东西就吃惊,追我问这是什么?做啥?哪里有得卖?多少钱一个?我一个个跟昙婶解释,她边睁大眼,边感叹说:「不愧是大城市,跟我们那小地方就是不一。」
我请昙婶来家玩几天,每年我和陆剩都会去打扰她老人家,她都很热情的招呼我们。而每当到那时,昙婶总会也把斑哉叫回来。久了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今年就出钱他们买了车票,请她老人家过来我这住几天,也顺便让他看看我这环境。毕竟昙婶和她死去的丈夫泯刚,算是陆剩的恩人,昙婶又跟陆剩情如母子,现在陆剩跟我住,总得让她老人家看看环境给个安心。
「骑仔,这哪位?」
「喔,雷鹏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昙婶和她儿子斑哉。过去阿陆都曾在他们那边打扰过。昙婶、斑哉,这人叫雷鹏,别看他一脸痞子,是位警察。也是以前陆剩服役的士官长。」
「雷警官你好,我是泯斑哉,建筑专业的。」
斑哉伸出手示好,但是雷鹏处在那不表示,手一直没伸出来,眼睛瞪,上下打量斑哉。我这拍了雷鹏的肩,要他客气点,示意他跟客人好好握手打招呼。雷鹏才不情愿的伸出手来,这一握住就不放手。他一双眼睛狠狠的看斑哉问:「你没对陆剩没做过什么不该做的吧?」
「我呃……」
这质问,让斑哉脑袋里过去跟陆剩一起打手枪、看黄刊的记忆全都抖了上来,脸一红,吱吱呜呜什么话也答不上,后背还被出一身汗。我这也真服了雷鹏第六感,难怪年轻时要出什么事,他都能逃过,果然这人做小警察太可惜了,该开间征信社才是。我正想怎么替斑哉圆场,芦萍萍大步就来,狠狠敲了雷鹏的头一顿,骂说:「人家来是客,李大哥都说是过去照顾陆剩的人了,你这给客人摆啥派头!把你那警察脾气给我收收,要不然等等回去我就跟你算账!听见了没?」
雷鹏喔的一句,不开心的逃阳台哈。
「你别怪我家那伙,他没啥恶意,每次见到陌生人都那死子。我是他老婆芦萍萍,真不好意思,不知小哥你怎么称呼?」
「那、那个雷警官老婆好,我是泯斑哉,建筑专业的。」
「这雷太太,你先生没错。我家这不成材的小子过去就爱缠陆剩陪他做一些荒唐事。每次都想陆剩不会对他发脾气,就越来越随便,这给人怀疑只是刚好而已。谁知他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坏事。」
「妈!我是你儿子耶!这怀疑我……」
「喔怕人说,雷太太我跟你说这孩子多不长进,那时候……」
「听您这么说来,我家那女儿也是,现在年轻人真是……」
「就是说啊!哈哈哈哈,真不知道他哪学来这招……」
芦萍萍跟昙婶似乎很聊得来,两个女人话夹子开就停不下来,就也不管我和斑哉,我呼的松口气,昙婶虽然人好,但就是太热情,什么事都想弄得热热闹闹,一刻也静不得。在一旁的斑哉碰巧遇上端菜出来的阿沈,两人对望一眼,阿沈就问到:「新面孔?怎么称呼?」
「你、你好,我叫泯斑哉,建筑专业的。」
「学建筑,我操!是高材生!虎仔,你瞧大佬带了个专业的建筑师回来!我们不是那个之前什么派遣有缺,你要不来跟他谈谈。」
「操你的!我正忙炸肉块,别吵我,等等焦了塞你嘴里。你搞人事跟他谈就行了,找我干啥?我这每天大太阳底下跑的人,听不懂你们这些坐办公室的思维。」
虎仔在房内说,阿沈听了又回骂了几句,斑哉似乎不太适应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