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
余涘在民工後边进了屋,反手插上门,便将民工搂入怀中,隔着白色的棉背心揉捏民工的胸。
民工也抓着他的阴茎给他手淫,余涘在他手里挺了两下腰,就抽离开来,对民工说:“给我看。”
余涘看着她的侧脸,女孩说了什麽他都没听进去。 以前他很喜欢她这点,不服输,总要与他争个高下,而现在他只觉得不耐烦。
余涘重重地咽了下口水。
被隔着布料掐到乳头,民工短促地粗叹一声,红了脸。 余涘扯下他的背心扔到床上,低下头来在他的乳头上啃噬起来。
次日,余涘又去了那个工地。
余涘此时已经不去在乎屋中的味道和他床上的杂物了,他的衣服上也蹭上了民工的汗。
“啊!”余涘高昂地叫出声来,全身绷紧,上身向後仰去,强忍了许久才没有直接射出来。
只是手中饱满柔韧的手感还残留着,初次使用过的阴茎也感到放松爽利。 余涘又等了辆公交,到了学校,回到宿舍放下包便钻进浴室,换衣洗浴的同时又撸了一发。
余涘梦到他和民工疯狂地做爱,在他狭窄的床上,一次又一次,用各种姿势。 醒来时短裤里一片湿凉。 分明三天前才做过,每天洗澡都有手淫,却还是梦遗了。
在矮墙边抽烟的民工狠狠地吸光最後一口,拿脚碾灭烟屁,抬腿走向余涘的位置。
“诶?不是说待会去图书馆吗?”
从工地出来,再次看到烈日与车流,听到轮胎粘连着摩擦路面的声音,余涘才觉重回人世,先前种种不过南柯一梦。
二
他到的时候是上午,天有些阴,路边的工地有很多民工在干活,那日午後那个民工夯过的土地已经被铺上人行道的瓷砖,也不见他的身影了。
民工会意,分开双腿,抬起用手抱着,提腰撅起屁股,将後门敞开给他看。
“不去了。”余涘收拾好东西,走出自习室。
民工躺到床上,搂过余涘,手从他的衬衫中伸进去抚摸他腰侧的皮肤。
饱满的两片臀分开之後深色的菊门露了出来,颜色深,肛口布满体毛,被屁眼一收一缩地吐出的粘液浸湿成一缕一缕。 余涘伸手按了按,肛门沼泽般将他的手指吸了进去。 两根手指越滑越深,彷佛没个尽头。
再也忍耐不住,余涘抽出手,从民工的枕下摸出了避孕套,给自己套上,按着他的大腿就插了进去。
“可是我觉得……”王茗噘着嘴,仍旧争辩不休。
民工舔了舔菸纸,烟卷好了。 他又拿起打火机,点着了烟,深深吸了一口。
再想深入,余涘就被拦下了。 他不甘心,便在工地外边徘徊。
余涘小跑着跟了上去,危墙边的小道无人阻拦,他跟着民工到了他的临时宿舍。
一根烟抽完,民工起身,对他说:“你走吧。”
民工笑了,将烟递到余涘嘴边,余涘试着吸了一小口,还是咳。
此时民工放开双手,将腿缠到余涘腰上,一把将余涘拉到跟前,用他特有的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他身上都是汗,有些咸。 余涘推挤着他的阴茎,咬他的乳头,将他推倒在床上,又伸手去扯他的裤子。 民工自己脱掉裤子,又跨坐到余涘身上。 余涘推了他一把,说:“这次我来。”
民工从他身上下来,替他扯掉避孕套,又吸吮舔弄他的阴茎,将残余的精液舔净了。 他扯了截手纸擦了擦自己屁股後面,重新穿上裤子和鞋,坐在床边,从矮桌的抽屉里拿出一袋烟草和菸纸,低着头弓着腰卷了起来。
於是民工躺到床上,余涘压在他身上,仍是揉捏他的胸部,掐起他一边涨大了的褐色乳头,又用嘴去吸另一个。 民工粗喘不断,余涘分出手来去弄他的鸡巴,但反应不大,倒是玩弄乳头更能让他勃起。
每一天每一天余涘都会想起那个民工,早上从上铺醒来,在百余人的阶梯教室上课,去食堂吃饭,去图书馆学习,晚上再宿舍上网,睡前躺在床上,无时无刻他都在想着他。
全勃起,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
民工不仅身材健美,脸长得也很阳刚,余涘没仔细看过,但隐约记得他的浓眉和丰厚的嘴唇。 他的体内又紧又热,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非常夯实。
见他看到了自己,民工又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待王茗说完,余涘合上书本,说:“我回宿舍了。”
两人暧昧很久了,事实上前不久余涘还在考虑与她确定关系,但现在余涘突然对她好感全无,是从那天莫名其妙地与一个民工发生性关系开始的。
卷菸很呛,不慎吸入二手烟的余涘咳了起来。
余涘远远地就看见他,眼睛一亮。
余涘已经恢复过来。 他坐起身子,穿好裤子,从背後抱住民工,抚摸他的胸部和乳头。
民工的喘息也粗重起来,不多时,余涘浑身一抖,挺了几下腰,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