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就是麻烦。” 民工不耐地吐了个烟圈。 “我姓赵。”他说。
“那我叫你赵哥。”
“你那包里……”民工问:“有没有换洗的衣服?”
“没有,怎麽?”
“那你把你现在穿的内裤脱了给我。”
余涘心中又是一荡,起身脱了牛仔裤,又把内裤脱了,再穿回牛仔裤。
民工从後面看他白花花的屁股蛋,自己在那发笑。
余涘将内裤递给民工,民工拿到面前狠狠地嗅了一把,然後塞到自己枕头下边。
“怎麽一点骚味儿都没有?”
“刚换的。”余涘说。
“下回给我带件够味儿的。”
说完,民工掐了烟,推了把余涘,示意他是时候走了。
余涘起身提好裤子穿好鞋,坐在床上弯着腰,将鞋带一个孔一个孔地穿回去,系好。 民工在他的肩胛骨部位摸了一把。 真是瘦。
从工地离开,坐着公车回家的这一路上余涘都觉得下身空空,阴茎被裤子粗糙的布料硌得有些疼。
现在民工有了他的东西,余涘感觉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分联系。
他回味着刚刚的性事,谋划着下次的时间,体位,道具,这样想了一路,听到“叮”的一声报站,余涘才发觉这麽快就已经到家了。
下了车,雨声才在他的耳膜中重新响起。
他抬头望望天,再伸手看看自己,只见他在下车之前浑身就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他分明有伞,忘在民工那里了。 而且他这一路都不知怎麽走过来的,忘记天在下雨,看不到眼前的景象,听不到雨声,浑浑噩噩地走到车站上了车。
好像患了疯病。
余涘知道自己太过痴迷了,可是没办法。
他知道对方只是个民工,而且对他一点都不在乎,两人不可能有更多交集,可是没办法,他没法不想他。
一路小跑着回到家中,和父母打了个招呼,余涘就到浴室洗澡了。
洗澡出来,他抬手嗅了嗅,已闻不到烟味,或是在民工宿舍的任何腐臭腥臊之味。
下次也管他要个什麽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