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痛吗?”刘东轻声地问。
笑。
(四)绞刑台
“难道不给我们带头罩吗?”年轻的王峰问道。显然他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他正站在队长张健左边。
“操!”张健立刻反击过去。他听到了手铐铐住的声音,他知道只有等他死了以后他们才会将手铐给拿下来。黄选其不停地揉捏着张健的阴茎,感觉那根肉棒在手中越变越大,张健的脸立刻红了起来,愤怒地紧咬着嘴唇。那布料虽然不粗糙但也不是很光滑,摩擦着他敏感的阴茎让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他甚至没有注意到阿浩已经捆扎好了他的脚踝。而黄选其一边极大地享受着他的“工作”,一边将索套套上了张健的脖子。麻绳要比张健想象的平滑,当他感到绳结靠近他的脖子时候,他的鸡巴在双丁裤中一针抽动。索套刚好在他的喉结之下,他知道好戏现在才要开始。
“白痴,不会,”黄选其拍打着男孩结实的胸肌回答道。刘东浑身上下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特别是两块胸大肌。胸肌上的乳头却非常的嫩,再搭配上他那金黄色的头发,不愧为颇有吸引力的金色男孩。不过他马上将成为一具极其漂亮的尸体。“你将会悬吊在和你一样强壮的绞索上,直到你死为止。”黄选其用手指逗弄着这张微微露出惧色,但仍然帅气十足的脸。
“让我们勇敢的面对一切吧,弟兄们,上吧!” 随着队长张健的一声令下,其他十名队员都依次站到了各自的绞索之下,机关门之上。
“我在高中的时候看过死亡联赛的行刑。”张健安慰着他的队友,“非常快的,不会有任何痛苦。”他可不想让刘东这一生中最后听到的居然是黄选其的侮辱。
阿浩这时已经走到总机关边上,握着把手,等着父亲给他的指令。他顺便扫视了一下四周的观众。很多面孔在比赛的时候他就见过,而有一些就是新面孔。譬如刚才提到的来自高中球队的教练和他们随身的球员。这时他就注意到一名来当裁判的高中教练边上站着一名稚气未脱的男孩。他正全神贯注地看着黄选其一个个的替那些运动员“服务”。他的脸色是一片潮红,充满着幻想。忽然他的右手伸进了牛仔裤中开始摸索起来,试图偷偷摸摸的抚摩着自己年轻坚挺的鸡巴。阿浩嘴角渐渐的上扬,“说不定一两年之后,你也会签上生死协议,站在死亡联赛的赛场上,或许还会戴着索套站在机关门上吧,哈哈!”
“他们不会将头罩给在死亡联赛中失败的球队”,张健回答到。
“小子,你硬了?”黄选其淫荡地说道。
绞刑台设在体育馆的大礼堂内。昏暗空旷的大礼堂整个是用混凝土浇注而成,兼之窗户又少,故而空气并不是很流通。四周是供旁观者参观绞刑的座位。和演唱会没什么区别,也分成贵宾席和普通席。距离绞刑台最近的
“狗娘养的,”王峰眼尖地看见黄选其走了过来,所以说得非常轻,不一会工夫他也被准备好了。
“真他们该死的十二分钟,就因为这十二分钟他们就得吊死我,”刘东气馁地道。
阿浩和黄选其从最左端开始,挨个儿用手铐将运动员的双手铐在背后,用牛皮绳将双脚给绑住,将索套套在他们粗壮的脖子上。大多数球员都非常的遵从,很自觉得将健壮的双手放到了背后。可当他二人来动刘东面前时,刘东却开始不安的挣扎并大叫起来:“他妈的一点都不公平,老子前三节都是替补,就因为那个白痴膝盖受伤,老子才上场。就因为这最后一节十二分钟,老子就要站在这里受死。” 然后死亡联赛的规则非常清楚,当终场哨声吹响时,输的一方在场上的所有球员都得被处以绞刑。因为刘东经常把头发染成金黄色,所以队友就喊他金色男孩。现在黄选其站在这位金色男孩的面前,用手按着他那宽厚壮实的胸脯,将他推回了机关门上。向他叫嚣到“你奶奶的,这本来就不公平,你才知道啊,白痴。”刘东还想刚想发作,就被队长张健给喝住了,“刘东,你闹够了没有。作为一名运动员就得有勇敢和敢于承担的精神,你现在成什么样子。”队长的呵斥起到了作用,刘东迅速的镇静下来。“相信我,过程并不痛苦,而且这本来就是我们达成协议的,”张健深深地吸着气,两眼仍然盯着那机关门,仿佛那机关门随时会看一样。阿浩迅速地将索套套在了刘东的脖子上,那滑结刚好在他左耳后面。两位助理都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终于解决了这个麻烦。现在他们所要做的就是吊死这个麻烦制造者了。
阿浩和黄选其将除了张健以外的其他运动员都准备好了。黄选其每次给一个队员准备的时候,都喜欢隔着双丁裤挤压他们的阴茎。这些运动员平时训练时都过着禁欲的生活,有些人已经好几个月没发泄过,现在站在绞刑台上被这位助理隔着双丁裤玩弄,阴茎被那汗水湿透的布料所摩擦让他们各各都“兴奋不已”。尤其是只有
黄选其露出了他那阴险的招牌式奸笑,缓步地移向张健。他直视着张健那明亮的眼睛,探出手捏着张健粗大的阴茎和饱满的睾丸。张健并没有理会他的侮辱,而是顺从的将双手放到背后,交叉着让黄选其将他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