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半昏迷的阿慎说:“一会儿我让五个叔叔轮流上你,你好好感受一下,每一个叔叔上你我就会告诉你他的名字,他们玩过一轮,就会打乱顺序继续再来一回,你就猜每一个上你的是哪位叔叔,全猜对我今晚就让你休息,猜错一个人,这个游戏就再持续一次,猜错两个人,就持续两次。”
说完也不管阿慎到底听进去没,坐在沙发上对已经脱光衣服的五个男人抬头示意,他们得到指示,就鱼贯走了上去,其中一个最先走到阿慎的身後,捏住他红通通的屁股揉了揉,分开,撸直阴茎,一下子插了进去。
待这个男人终於射在阿慎身体里的时候,赌场老板摇着红酒说:“阿慎,听好,这位是赵叔叔。”
男人退出来,紧接着又换上一个早有些迫不及待的男人,老板在一边看着,嘴角带着满意地笑。
他现在虽然不能尽兴玩了,但他看着别人玩也一十分愉快,今晚阿慎让他十分舒爽,他自然也会好好“招待”这位小客人。
这五个人全部轮完一回之後,在老板的示意下,终於摘出阿慎的口塞,并打乱顺序,换上另一个人又插入阿慎的身体,动作猛烈的抽插快十分锺,赌场老板开始问话了:“乖孩子,这是哪位叔叔在干你啊?”
被大力摇晃并低低呻吟的阿慎过了良久,才幽幽地说:“是……陈叔叔……”
老板摇头,一脸遗憾,“不仔细的孩子,错了,要多玩一轮了。”
过不久,又换上其他男人,赌场老板接着问:“这又是哪位叔叔啊?”
“嗯……赵……”
“又错了,真可惜。”
第一轮五次机会,阿慎就错了两回,让五个男人又多奸了他两轮,但在这的情下,阿慎就没有猜对的时候,他早被玩得神智不清了,哪能通过他们的阴茎分辨出谁是谁?到最後阿慎被底玩昏过去,他也没全猜中一回。
把阿慎送到赌场老板那三天後,李辰才接他的电话,说可以把孩子接回去了。等李辰赶到时,光着身子的阿慎双手被绑在身後,正跪在地上让老板按着脑袋给他口交,赌场老板抽着雪茄对李辰说:“其实我挺不舍的,不过三天,也是极限了。”
李辰看到阿慎屁眼里塞着巨大的电动阳器,电力似乎开得很大,嗡嗡嗡地,被按着脑袋的阿慎整个身体在不停地扭动。
赌场老板的脸掩在雾缭绕里,“你儿子,非常不错。”
李辰陪着笑,“您要喜欢,下回我再给您送来。”
老板斜着眼睛看他,“要是每个人来我这的人都像你一拿人换钱,我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李辰不停地搓着手,嘿嘿嘿地陪笑着。
赌场老板松开阿慎的脑袋,在他下意识地想逃开的时候又狠狠地按了回去,用力地挺动腰身,一下一下都捅在阿慎的喉咙深处,最後大股大股腥膻的精液全射入了阿慎的喉咙里,爽完後,松开阿慎,任他咳嗽着瘫倒在地,因为电动阳器还在大力颤动的缘故,阿慎的整个身体也在不停的抖动着,看起来十分的脆弱可怜。
“行了,把人带走吧,你以前的债我不追究了,钱我也让人准备好了,这三天,我的确玩得很爽。”
赌场老板用湿毛巾擦拭自己的胯下,然後用浴袍遮上。李辰上前,看着阿慎屁眼大力颤动的假阳器,有点迟疑,“老板,你看这个……”
“送你的,带回去吧。”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怕惹眼前这贵人不高兴,李辰到底没把抖个不停的假阳器拿出来或者关上,用自己的外套把阿慎布满痕迹的赤裸身体包一包扛在肩膀上,接过老板属下递过来的一个小箱子就离开了。
扛着个虚弱?力的孩子回去费了李辰不少功夫,最後把电动假阳器关掉抽出来的时候看着从红肿不堪的屁眼里大股大股流出来的精液,不由低啐一声:“骂我是畜牲,你也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他不知道的是,三天时间里赌场老板只干过阿慎一回,其余时间全是属下代劳,每一天都是不同的人,可以说三天时间里,阿慎至少让二十个以上的陌生男人给干过,最多人的一次,足有七八个人轮流等着上阿慎,从早到晚,阿慎屁股里都得塞着阴茎,不论真假,什麽姿势都有,就连吃东西也得让人干着吃,看得老板舒爽不已,他最後看人快走了,才让他用口给弄了一回。
昏过去的阿慎本来时还被李辰丢在沙发上,让他取出来的巨大假阳器丢在地板上,全身一片狼籍,尤其是下身,布满腥臭的液体。阿慎一醒来就看到李辰数钱数到口水直流,最後用力亲了一口厚厚的一钞票,见阿慎醒来,咧嘴一笑,“你可真是老子的招财童子,有你在,老子不愁没钱花了,哈哈!”
阿慎努力睁着眼睛望着他,眼睛黑黔黔的透不过一丝光亮,没过多久又虚脱地阖上了双眼。
那之後,李辰就不断地给阿慎找客人,尤其是钱快花光的时候,少数时间是他把阿慎带出去,而多数时间是把客人带回家玩,当然主要是看客人的意思,客人是上帝嘛。带回家的人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