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这毛发已是长不全了。如此稀拉,似秃子的头发一般,全无美感,不如剃
「啊啊……你……不要……」穆桂英的双手拍打着自己盆骨的两侧,只求尽
半,也寻不到此处来的。」
杨文彪拿了块抹布,替穆桂英擦尽了私处的墨汁和血迹,高兴地道:「从今
「啊!你!你怎么!」穆桂英又羞又怒,却又不敢迁怒于杨文彪。
彪的话来不断安慰自己:「反正不会有人看见……反正不会被人看见……」她一
的地下城都不曾屈服,现在竟在这个少年的面前,彻底屈服下来。
往后,母亲身上便留下了孩儿的名字,再也每人能夺走你了!」
尖锐的针头刺破淫肉上的皮肤,带着深色的墨汁一起进入到皮肉里。多余的墨汁
毛又短又粗,如针扎一般。每次迈动步子,便如许多细密的牛毛一起挠着她的阴
穆桂英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阴户,喝道:「你快将衣服还我!」
「不!」穆桂英将私处捂得更紧了。她犹记得当年被剃尽阴毛,私处有如新
「这……不!」穆桂英当然知道,被墨汁刺字,如同烙印一般,永生也无法
「你还想怎么样!」穆桂英怕他又想出什么可怕的点子来,在她身上留下永
了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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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帅,我又是大帅的公子,没人会过问我们的行踪。那些士兵,如此更深夜
去死。
快结束这不堪的屈辱。
穆桂英越是如此,杨文彪便越是暴戾乖张。他也顾不得穆桂英同不同意,拨
人顿起鸡皮疙瘩的嗖嗖声,那一堆卷曲细软的耻毛,应声落地。
杨文彪的刀锋利得有如纸片一般,轻轻的一刀下去,刀锋与皮肤摩擦发出令
样屈辱的事实,只能闭起双眼,任凭杨文彪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她只能用杨文
开了穆桂英的双手,拿刀就向她的阴阜上刮去。
洗去。这样屈辱的字印,四个已让她不堪重负,再多加一个,简直能让她羞耻地
顷,他将墨碗往旁边一推,放开了穆桂英的双腿,道:「母亲请看!」
「文彪」二字。
生的婴儿一般,让她自己都不敢直视。那羞耻还是小事,没过几日后,新生的耻
和从伤口溢出的鲜血一齐流了下来,滴在毯子上那一滩淫水上,成了紫红色。少
意出丑,那便让孩儿在你的身上刺上名字。」杨文彪继续威
「当年在庞府米仓,初见浑天侯的裸体,两腿之间芳草萋萋。如今被那老贼凌辱
露出毛下白皙的皮肤来。
户,又痛又痒,好不自在。从地下城脱身后足足一个月,她日夜都不能忘却那梦
胁道,「反正,外人也是不会知晓的。」
穆桂英羞耻得几乎留下眼泪来,但是她却不敢
杨文彪却不急不缓,在毯子上又坐了下来,道:「不急!反正都出了营地,
魇般的屈辱,时时提醒着她已是不洁之身。
「文彪……你……让为娘留点尊严可好?」穆桂英越是软弱,便越是纵容了
穆桂英急忙坐起来,往自己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那阴唇上,清晰地刺上了
穆桂英感觉阴唇上阵阵刺痛,羞耻地身子微微发抖。她明知自己无法改变这
下去,堆积在肛门下的毯子上。
便更加清晰了!」他说着又是一刀下去。刀锋所过之处,乌黑的毛发纷纷落地,
杨文彪。但是她现在毫无办法,只能受制于人,忍受那无尽的羞耻。
杨文彪忽然又亮出一把又薄又锋利的小刀来,指着穆桂英的阴阜嬉笑着道:
边念着,一边由于屈辱,小穴里的淫水又流了出来。
朝着穆桂英的阴唇上刺去。
都想裹了一层透明的薄膜。凹陷的会阴成了一道水渠,蜜液从渠道里缓缓地流淌
杨文彪却全然没有理会,专心致志地拿着墨针不停地刺在穆桂英的嫩肉上。
挡,生怕惹怒了杨文彪,当真将她的衣物抱了一个人回营去,她身无寸缕,不知
滑腻腻的淫水很快将穆桂英整个阴户都沾湿了,坚挺的阴蒂和肥大的阴唇上,
杨文彪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用身子压死了穆桂英的左腿,又抱起她的右腿,
放在自己的两腿中间,用双腿夹紧了。他腾出双手,拿起那根蘸满了墨汁的银针,
「母亲莫急!」杨文彪道,「这毛发剃得干净了,刚刚刺上去的孩儿的名字,
「哎呀!不行!你快住手!」穆桂英尽管心里很是不愿意,但又不敢拿手去
又该如何见人!
远也抹不去的耻辱,便颤声问道。她发现,自己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和永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