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粗粝地摩擦着穆桂英的脚心,让她感觉奇痒难忍,
不自觉地缩了缩脚。可是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已不受她的控制,反弓紧
绷的脚掌,如石化一般连动都动不得一下。
黄文炳将几根银针都浸入了墨汁当中。他所用的针,与当时杨文彪所用的针
完全不一样。黄文炳的针是中空的,需在墨汁中浸
泡片刻,让那墨汁完全灌满针
管。这样刺起字来,方能连续不断。
摸约一炷香的时间,黄文炳一手提起袖子,一手从墨池里拈起一根已被浸泡
得通体乌黑的针来,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脚心扎了过去。
「啊啊!啊啊!不……」脚心敏感,方才只是被毛巾擦拭,已让穆桂英痒得
禁受不住。此时被针尖刺破皮肤,即使是微弱的疼痛,也被放大了许多倍。
黄文炳手法稔熟,针尖向雨点一般落在穆桂英的脚掌上。可怜穆桂英完全无
法躲避,只能照单全收。强烈的屈辱和疼痛,让她修长的双腿战栗不休,结实的
肌肉像织布机一般,不停地来回收缩。
全义在旁看了,已是忍不住,走到穆桂英的双腿中间,伸出手同时捏紧了她
的两个乳房,使劲揉搓起来。他一边玩弄,一边还对杨文广道:「小子,你娘的
奶子可真够结实呀!哈哈!」
「你,你!放开我,我必定取了你的狗命!」杨文广被几名贼人捉着,无法
挣脱,只能不住叫骂。
全义完全不为所动,又低下头,张嘴衔住了穆桂英坚挺的乳头,用力地吮吸
了几下,又对杨文广道:「小子,你真是好福气!一出生就能吃到这么好的奶子!
那时候,这贱人的奶水该是甜的吧!」
杨文广益怒,几次三番想要朝全义扑过去,可是都被贼兵抓得紧紧的,寸步
都离不开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受辱。
「贱人,一边被刺字,一边被玩弄的滋味应该还没有尝过吧!」全义又对穆
桂英说,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将穆桂英的乳房像揉面团一般,捏成各种形
状。
「呜呜!」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脚心已开始麻木,一针针地落进皮肤里的刺字,
让她的脚心开始变得火辣辣的。胸口被挤压的快感,和脚心遥相呼应,疼痛和欢
愉,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冲撞对流,掀起如末日巨浪般的狂潮。
全义的掌心能明显地感觉到穆桂英的乳房正在迅速地坚挺起来,一对充血的
乳头瞬间变成了紫红色,乳晕像落入清水的墨汁,不停扩散。全义好不容易空出
一只手,解了裤带,褪下裤子,握起自己的阳具,如老牛耕田一般,身子猛地朝
前一纵,顺势将肉棒挺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啊!」穆桂英带着颤抖惊叫。在地下城她虽然已好几次当着儿子的面被别
人凌辱,可是当这种事再一次降临到她身上时,还是难以接受。就算她可以不顾
杨文广的目光,在她心里,也是一种无法承受的负担。
「狗贼,你,你!」杨文广见全义竟当着他的面奸淫母亲,愈发羞耻愤怒。
全义的整个人,像蛤蟆一般,用后腿不停地在地上蹬着,使身体在穆桂英的
胴体上一下一下地扑着。他身子的每一次纵跃,都直直地将肉棒贯穿进穆桂英的
花径深处。很快,他就发现紧致的花径开始湿润起来,像天降的甘露,滋润着他
久旱的性器。
「贱人,看来你越来越喜欢被人强暴了!这么快就流出水来了!」全义说着,
低下头又去吮吸穆桂英的乳头。
「啊……」穆桂英长长地叫道,叫声既似痛苦,又似享受。她不愿意顺从全
义的暴行,可是又无法挣脱。时间一长,被五石散侵蚀的身体,很快就欲壑难填。
最令她受不了的是,脚心火辣辣的痛感愈演愈烈,此时竟便得麻麻的,居然
还带着些许痒意。
全义也在低吼着,在穆桂英的身上扑腾,整张藤椅咯吱咯吱地直响。两个人
的身体同时一前一后在藤椅上摇摆,像是荡秋千似的。可不论藤椅上折腾地怎么
厉害,穆桂英的双脚都犹如磐石一般,都牢牢地固定在踏脚之上。黄文炳捏针的
手,像是大书法家王羲之一般,从容而潇洒。他已完全将穆桂英脚底的尺寸之地,
当成了他挥毫之处。
穆桂英的双手紧紧地抓握在扶手之上,脑海里早已混乱不堪。她只恨当初自
己在天子面前大言不惭,区区五千人马就要踏平夷明山。结果到头来,山贼未破,
自己却成了他们的泄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