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麽事?」
「脱光了我再拿进来,快脱,你耗越久就越可能被其他人听到喔!」
李医师缩退着,要壮汉别靠近,见到这位医生对自己有如此阴影,他有点欲罢不能,「瞧你这副德性,我都有点马上想要了……」壮汉往自己跨下捏了捏,这举动看得李医师心惊胆跳,叫了出来:「不要、不要啊!啊!…呜……!」壮汉连忙用手摀住这快失控的医生,然後威胁说:「再叫,刚刚的影片我就放给全医院的人看。」
惊闻此,李医师才收声,惊吓地喘着,额际上的细汗冒了许多。见到医生静下来,壮汉收了手继续说:「不想要我继续找你,可以,想要拿回这有你淫浪影片的手机,可以,只要你做一件事。」
「别再让我用手段逼你,是你自己要当好人,要怪就怪你自己,现在,弄硬你自己的屌。」壮汉严肃地警告,且命令着,李医师握住自己的老二,不甘愿的弄着,此时壮汉却拿出手机拍他,他赶紧用手遮住镜头,惊呼:「你、你做甚麽?!」
「我脱,我脱!拿进来,快拿进来!」
李医师犹豫了下,硬着头皮打开车门,伸手要去拿却拿不到,得绕到壮汉那一侧才可以,他慌张地矮身裸体绕过车尾,将要拿到手机时,壮汉却把手机收了回去,关上车窗,然後将车门都反锁。
壮汉也坐了进来,把门关上,然後说:「当医生就是跟我有仇,你想牺牲自己我就成全你,脱!」壮汉怒目瞧着李医师,见李医师不肯动作,他摇下车窗,把那还在播放的手机放到车顶上,声音大到车内都听得一清二楚。
「告诉我,你想继续被我再干一次,还是你要我放过你,另外找一位医生操他,像我操你一样的操他,嗯?」壮汉摸着李医师的下巴,很认真的说,丝毫没有戏谑的味道。这人是来真的,李医师忖着。
壮汉要他用舌头舔乾净龟头,他就舔;要他吸吮整根屌,他就吸吮,甚至用已经被弄硬的这根肉柱甩他的脸,他也没敢闪,「继续吸,用力,吸到我射,射不出来就用你屁眼吸,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说完就看着表计时,李医师紧张地卖力地不知道该怎麽办地狂吸猛吮,这辈子他没有这样吸着男人的老二,还希望它赶紧射出来。
「拜、拜托,别……,我跟你无怨无仇……」还没说完,他就被壮汉一把揣起,推进车里後座,想要开另一边的门逃跑,又听见壮汉拿手机的影片威胁他,甚至打开声音,放着他被操弄的浪吟声,逼得他不得不放弃想跑的念头。
你们?「什、什麽意思……?」他感觉到双腿在颤抖,想站起来却不听使唤,壮汉往前逼近一小步,摸着他的膝盖,感觉到李医师的害怕,壮汉笑了,「呵,这麽兴奋吗,我不介意再像上次那样操你喔,如果你愿意的话,老实说,我也满想的,呵呵呵呵……」
李医师急忙地解开衬衫、甩了皮鞋、扯开裤裆,又一边看着壮汉是否有其他动作,在他脱了袜子、内衣,直到最後一件的内裤也褪下,赤裸裸地呈现在壮汉面前,那支手机才被壮汉拿了进来,摇上车窗。
要牺牲别人来换取自己的生路……,「有其他选择吗?……。」李医师鼓起勇气问,可壮汉却紧捏他脸颊,讥讽地说:「不想当坏人吗,装清高,既然这麽犹豫,应该是食髓知味,那我就再干你一次,起来!」壮汉转而怒斥,李医师却死坐在地上不肯就范,壮汉此时恐吓他说:「那我就在这里扒光你,操给所有路过的人看,我就不相信有谁敢来救你,搞不好他们都是用手机拍起来然後报警,接着就上新闻,然後你就红了,你想当众被我干屁眼吗?嗯?」
李医师此时很想大哭,却不敢,只能默默地把屁眼送上去,才碰到那肥硕的龟头,壮
「弄硬,别挡着镜头,是要我再玩刚刚的游戏吗?」语带威胁地让李医师收回了手,可他还是哀求着:「拜托……。」这会儿拖拖拉拉得让壮汉不悦,他照本宣科地又把手机放到车顶上,李医师大喊着、求饶着,却见壮汉不为所动,只冷冷地说:「你拿得到就自己出去拿。」
「硬了没?」壮汉摸向李医师的屌,没硬,而恰巧时间又到了,壮汉耸肩,看着李医师,说:「可惜,你要被干了,看是自己坐上来,还是我粗鲁的进去,自己选。」
壮汉拉下了裤裆拉链,掏出那个曾经欺凌过他的肉屌,随後要他含下,身为男人的反应又让他踌躇了一下,壮汉嗯的一声,吓得李医师赶紧张嘴把这巨物吞进,一含下,一股尿骚味窜进鼻腔,很浓很难闻,他想吐出来却已被壮汉压住头,「一边含,一边弄硬自己的屌。」李医师不敢违背地照做。
「开、开门……!开门!拜托,我、我都听,我做,我做……」一面急拍车窗一边注意有没有人往这边看过来,停车场三三两两的人车从两旁经过,让他很焦躁不安,他後悔把车子停在这样显眼的位子。
不知道敲了多久,壮汉才开了门,且是开在另一侧,他又得绕回去,然後上车,「刺激吧?裸奔的感觉怎样?」壮汉调侃他,李医师一脸惊恐地不敢回应,深怕壮汉又要玩甚麽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