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挤到卡座一边。Ben对比一下旁边的男生,个子也实在太小,他明知自己个子已经不高,谁想到Euguen还要比他矮上半个头有多,身高跟初中生没两样。
Eugene拍拍Ben的大腿,用那双黑白分明又稚气满满的单眼皮眼晴凝视着他说:「你要食什麽?」Ben觉得有点太挤,显得不太自在。
Ben说:「有什麽可以食?」Euguen把餐牌打开放到他跟前,把身体轻轻靠到Ben带点结实的手臂上,可能是座子太窄,使得两人的大腿也不得不黏在一起。Ben的视线朝朝桌子下方,看见两条细小结实的大腿从两条裤管伸出,大腿的皮肤黝黑光滑,没有一根多余的腿毛,肌肤紧致,线条又有点分明,既不像男生的腿部该有的模样,也不像女生大腿一般柔软。
Eugene也注意他的目光,有意无意把两腿合拢又打开,让Ben看得一脸羞愧。
Ben假装着正经说:「就一份午餐吧,我要美国西冷牛扒、洋葱汤和热咖啡。」
Eugene看着餐牌说:「真烦恼,你说我该食什麽才好?」Ben舔舔双唇,说服自己可能是禁慾太久的原故,才经不起这样的身体接触。再者,他看着对方是个不务正业的男生,搞不好还是个变态,借机骚扰同事,但碍於这在工作同事众多的场合,反应太大也有失礼面。
Ben有点不耐烦道:「你喜欢食什麽便点什麽吧。」Eugene说:「肚子太饿,饿到没感觉了。」Eugene嘟起双唇一脸惆怅,加上那小个子和秀气的脸孔,他彷佛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狗。
Ben说:「隔离座子的意大利面看起来不错,你食那个可好?」
Eugene望一望对面热气腾腾的白汁奶油三文鱼面,一脸开心向Ben说:「好!你要分着食吗?」
Ben也不好意思拒绝新同事的好意,加上自己也想嚐嚐那份美味可口的面条,便答应了Eugene的要求。Ben见他想到食什麽就高兴的样子,疑惑自己刚才是否对他有了成见,心想他虽不认真,但也不失为一个单纯的人。Ben问说:「你叫Eugene吧?你也是刚出来工作吗?」
Eugene说:「我像吗?出来工作好久了。」
Ben说:「我还以为你是刚毕业。」
Eugene说:「许多人都误以为我是中学生。我去马会买六合彩还会被人查身份证。」
Ben说:「那你今年多大了?」
Eugene调戏着说:「你猜一下。」
Ben算着:「毕业後工作了几年??大概是二十三吧?就跟我差不多啊。」
Eugene喝口清水,东张西望着说:「我二十九岁了。」
Ben马上瞪目结舌,他想不到眼前这个不论身材、样子和造型高中生的男生竟然还大上他七年有多,而且谈吐之间竟然没有经过社会打滚的委婉。
Eugene惦量着他的反应:「很出奇哦?论年纪你还要叫我一声哥哥。」Ben说:「我还以为你是个小弟弟,你真会保养。」
Eugene回应道:「要你管,以为自己是管理实习生就可以多管闲事哦?」Ben惊觉自己可能冒犯了他,急着打着完场说:「那一定是平常有许多保养品可以使用的缘故吧。你看我的脸又油又乾,小时候跟现在的样子都没变过。」Eugene检视着他的脸说:「是耶,毛孔粗大,油份多,又有点粉刺。」Ben看着他标致的脸蛋,又深又浓眉毛压在秀气的眼晴上,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通透。配上他毕挺的鼻梁,柔软、黝黑和嫩滑的皮肤,Ben觉得这个小伙子比一般男生长得还要俊俏。Eugene的脸孔就有一种平易近人但又帅气的感觉,单是看着就能让人有赏心悦目的感觉。
Ben说:「那我该用些什麽比较好?」Eugene一双手轻按着他的大腿,用另一只手轻轻拨着他的脸说:「让我看看那一边。」Ben把头转向他时,身体轻轻扭动,差点就把分身碰到Eugene的手指头,叫他显得战战竞竞,动作带点生硬。
Eugene说:「另一边也差不多??」这时他的手感到一点奇怪,轻轻动动指头好像摸到了一层软中带硬的东西。他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en显得一面尴尬,那禁慾已久的分身竟在一个比他大七年的男人面前硬了起来,而且他还是自己的同事,要是这事传开去恐怕日後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
Ben故作振定说:「不要紧。」可是他的分身还在仰首状态,把他牛仔裤前方的拉链顶得绷紧。这个情况叫他羞耻得很,在公众场合竟然勃起了,而且对像还是个男人,搞不好被人看到的话还会让人误会他是个同性恋。虽然Ben得知外国同性恋早已是一种小众文化,但他平常对男生全无幻想,他最爱的反而是带点肉肉的翘臀与长腿。
Eugene说:「平常多保湿和喝水,洗脸保养功夫就要做足。」食物徐徐送上,Ben衬着食物送上桌和Eugene不为意之际便用衬衫挡住自己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