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戴上套子,让我手抓住沙发椅,他就从我背后顶入抽插起来。没想到他的鸡巴又粗又长,他又插得很猛,次次都想把大鸡巴全部插进去。我的前列腺被顶得酸痛连连,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说不上的滋味在全身流淌,他恨不得把大家伙深深地插进我的肚子里。
他拔出大棒,到我拉到门口重新进入。他让那个年纪稍大者从旁边把鸡巴挤进去。他试了试不行。可能他没玩过技术不行,我也没见过这么玩双龙的。他于是让那个年纪稍大者躺在地摊上,戴好套子,让我坐在他的鸡巴上,他则从后面强行把大鸡巴塞进去。
这是玩双龙的标准姿势。那个年纪稍大者的阴茎虽然没有这个年轻的粗大,但也不小,属于中等稍大者。知道年轻帅哥的鸡巴粗大进去不易,我尽量让后庭放松。即使是这样,年轻帅哥的大鸡巴也是费了不小劲才挤进去。他一旦进入,就开始猛烈抽插。这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大双龙入洞,以前做过双龙的鸡巴都没这么大。
我的肛门真有被撑裂的感觉,一根比较大的鸡巴留在里面,另一根大肉棒则疯狂地贴着那根鸡巴刮擦着我的肛门壁,猛烈撞击我的G点。我的屁股真好像被操开了花一样,此刻我才体味到啥叫暴菊了。我尽力把屁股向后移,以便让两根鸡巴插得更深入。
年轻帅哥大概是怕泄身,把大鸡巴抽了出来。喘了口气,一挺大鸡巴,又一次无情地狠狠插入。又是一番狂风暴雨式的巨大冲击。虽然是两棒同插,一般不容易深入,但是居于上面的年轻哥们仍然死命往深处挺进,居然他的大肉棒又多次触及到我的兴奋点。这样的刺激谁玩也不了多久,他俩都射了。我们到卫生间洗了洗,就离开了包房。
我回到最初待在的床位边,这时时间已是次日凌晨5点多。我躺的位置上已经换人,宁夏的小清秀坐在床尾。岳阳小伙儿和他的唐山朋友还在原来位置躺着。他们笑问我玩了几个了,因为从我最开始进暗室到现在已经有俩小时了。我坐在床边和宁夏的聊天,我告诉他我刚才在包房被双龙的事情。他很惊恐,表示担心,问弄破了没有,还说让我回去好好用消毒液洗一下。我说没事。岳阳和唐山出去了一下,回来也坐在床上和我们说话。
大家普遍认为这里人太放纵了,岳阳小伙说自己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以后不来了。不过我觉得他刚进入圈子,一旦对男男之爱玩得上瘾,恐怕会一发而不可收拾。他说自己也喜欢女孩,唐山的朋友也劝他结婚。我和宁夏的则是坚定的不婚族。男男之间要疯起来比异性之间有过之而无不及。人的兽性和原始欲望在这里得到了充分体现。不过我们均认为在这里的放纵只是发泄,而性与道德无关,发泄完了走出浴室该做什么还做什么,让生活继续。不过我们都觉得芭提雅太有名了反而不是好事,人太多了离关门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即使天天给条子砸钱恐怕也无济于事。
看着休息大厅尤其是暗室中男人们在疯狂地享受肉体带来的欢愉,我不禁生出这样的感叹,同志浴池简直是许多罪恶与不幸发生的源泉。表面和谐的超级都市中,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些地下活动的场所,无一不是滋生重大安全问题的温床。我把首都同志间性病艾滋病传播严重的情况告诉了他,让他善自珍重。他入道十年,自然对这个话题不陌生。不过他倒是很坦然,说干啥都需要付出代价。一旦出了事自己会一力承担,不去怨天尤人。
宁夏的小清秀倒很多情,他说看见身边的老者就想起以后自己老了怎么办,因为他不想结婚,肯定会很凄凉的。是呀,老无所依是现在中国越来越多选择单身的男性的共同担忧。年轻的时候有资本去玩去浪,可一旦老了怎么办。我说只能期望社会福利越来越好,还玩笑说年轻时赶紧玩,等老龄将至一死了之。宁夏的小清秀觉得和我聊得来,向我要电话。我怀疑他是否记得住,他说没问题,重复念几遍就记住了。我把号码告诉他,他反复念了几遍,说记住了。
后来大家都说困得要死。宁夏的小清秀找地方睡觉去了,岳阳和唐山也都洗漱去了,我不想立刻回去,就又来到了小黑屋。这时候已经有七八点,人走了不少,里面的床位有几个是空的。我检一个空床位躺了下来,和旁边的一个人共盖一个毯子,当然少不了摸弄等动作。不一会儿,旁边又来俩人躺在我身旁。挤得很,我就摸他们。他俩开始有些抵触,后来看清我的相貌之后,欣然同意。没摸几下,躺我身边的那个人走了,留下另外的那个人。这个人稍胖一点点,很有肉感的感觉,长得很不错。
这个人和我缠磨了一会儿,问我要不要。我点点头。他戴好套子后,让我趴在床上,他从我背后插入。他的鸡巴不算大,不过胜在孔武有力,做起爱来很有力度。我趴在床上的姿势玩了一会。我仰面躺下,他面向我把鸡巴插进来抽插。他干得很卖力,他的耻骨不断撞击着我的耻骨,啪啪啪的肉击声引来好几个人爬到床上摸我。
他干了一会儿累了,仰面躺下,叫我坐上去。我坐在他身上做活塞运动,动了一会儿也累了,他笑说我这么差,才这么一会儿就累了。我躺下,他又开始面向我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