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饶了我吧,我还要开车呀。爲了安全驾驶,保证您的安全,壹会就到别墅了!”“哦,好好好,我就说王董事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女人不甘心的把手缩了回去,将手指放在嘴里,好像在回味着刘猛身体的热度和刺激。
问题是:命运常常和自己开玩笑,他有时甚至憎恨自己的样貌,想过给自己脸上壹刀,因爲英俊的面孔带给他的是不幸和陷阱、深渊,他也曾放弃过锻炼,想让自己变成壹个大腹便便的平庸男人,但是健身已成爲壹种习惯,不活动他反而不舒服。他也看到过饭店几个小姑娘追星般拿来的那个和他长的很像的名模的照片,他觉得他们并不像,甚至他看不起照片上的男人,因爲他觉得爷们该干点正事而不是在台上扭来扭去,他很反感别人将他和那个姓李的名模混爲壹谈,这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但是他只是这个社会底层的人,没有他发声的机会和权力,所以爲了生存,他很小心翼翼地保存着自己的观点,他不想连在这个城市生活的机会也失去,他不是爲了自己,是爲了母亲的心愿,因爲他到现在还坚信:靠肉体只是暂时,他相信自己的努力最终会在这个城市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位置,所以他壹直忍着,他把别人对他肉体的蹂躏当成壹种磨练,因爲他从小记住的壹句名言就是“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他平时也喜欢吃苦瓜,因爲他想少吃点苦。
刘猛立刻唤醒了张总壹直压抑多时的性欲,刘猛的样子使得她抵抗不住他的吸引力,也可能她天生就淫荡成性──不管怎麽说,她虽然外号是“吸精王”但是从来没有见过那麽帅的男人。刘猛遇到这样的表情的“花痴”已不是第壹次了,他腼腆的笑着歪着脑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张总,您就壹件行李啊,车停在地下车库了,我帮您拿过去。”“哦,哦”女人才发觉有点失态,刘猛壹支手就拎起了女人随身的LV登机箱,壹只手打开伸直给女人辟开壹条道做出了壹个“请”的姿势,女人的眼睛壹直就没离开刘猛的身上,他们两人成爲机场衆人注目礼的焦点所在。
车驶进
想到这些他都有点爲自己叹了口气,拿出口香糖盒里的药丸往嘴巴里倒了几颗。
车到了机场,他停好车後往接机大厅里走去,电子显示牌上显示航班的班次已经到埠,刘猛这样的身高,这样肤色,这样的打扮,特别是墨镜下那张冷峻而英俊的的脸,让这个男人显得与衆不同,在人群中间鹤立鸡群,成爲接机大厅的壹道风景。
而刘猛在女人的抚摸下刚才休息几个小时的大鸡巴因爲刚吃下的药物作又平地支起了壹个帐篷。
到了地下车库,刘猛麻利地将箱子放上了後备箱,女人不客气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刘猛本身就不是壹个话多的人,干爹的客人他不知底细也不敢多问,但是女人却壹直盯着刘猛看,汽车引擎的震动强化了女人的快感和放纵,她用小女孩的腔调撒娇道 “哎呀,我就说嘛,王董手下的人才真是藏龙卧虎,你比照片好看多了!”刘猛有壹下无壹下地点头表示感谢“你知道我刚才爲什麽惊住了吗?”女人继续制造话题“我是说真的。我的周围或在网上,杂志上,甚至大街上见过很多的男人,但是没有壹个人能够比得上你,你简直就是独壹无二的,你和我在杂志上见过的壹个麻豆好像哦,你和他是表兄弟?”刘猛壹下脸就红了,因爲女人说话间已经将手搭在了刘猛的牛仔裤上,不停地摸“真是好大啊!王董这份见面礼真的好大哦!”女人又开始摸他的腰,把手插进他牛仔裤的後兜,摸他滚圆的屁股。她很渴望他的身体。
他愿意出卖自己的肉体,但因爲取向的关系,他更愿意伺候女人,只要不是太老,因爲那会令他想起他的母亲,他不愿意有壹种负罪感。而与男人发生关系,他是非常被动的,他虽然早就是衆多富翁跨下的玩物,但那也属于无奈,他希望现在能只陪干爹就陪干爹,毕竟他是属于还希望有未来的那种人,他希望以後还能擡起头做人,虽然这段时间经常陪干爹出席壹些私人派对,壹些老板也免不了对他动手动脚,但最过分的是在包间的洗手间里被壹个带眼镜的经理口交而已,所以昨天干爹也很照顾他的找来了他的干女儿帮助刘猛起兴,他对干爹是壹份感激,所以他愿意放弃尊严和原则。
刘猛顺着女人方向连走带小跑垮过去,马上很好看、很迷人地笑了。女人摘下眼镜杏眼圆睁,嘴巴壹个很夸张的o字型,在她眼里虽然阅男男无,但眼前这个男人浑身有壹股说不出的性感和野性,体格壮硕,肌肉发达,充满了野兽般的野性,虽然男人穿着牛仔裤,可两腿间还是鼓凸出来。头脑中幻想着他紧身裤包裹的壹大兜的性感样子,她觉得嗓子眼发干、发紧,心头砰砰乱跳。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来“小刘啊我在2号口出来,你到了吗?”壹个并不嫩但爹爹的台湾腔女声传出来,刘猛松了口气,原来是个女人!
就在刘猛接电话的时候突见壹个带着墨镜壹身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正拿着壹块名牌丝巾向他挥手,女人大概有四十多岁了,中等身材长得很富态,虽然已经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看得出年轻时也是壹个厂花级别的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