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能这!张顺怎么能允许自己养了两周的香水瓶去洗澡,还要洗掉所有的味道!
“三更半夜的!明天早上再洗!”张顺没好气的说。
“你先睡吧!”韦渊壕有些不悦,再不洗澡他要成发酵臭豆腐了!
“哎!”张顺迫不得已从床上坐起来,他本想走过去按住韦渊壕肩膀然后迫他回去睡觉,可他还没睡醒,行动有些迟缓,等他反应过来只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阵骚动!他立刻感觉大事不好!
韦渊壕的洗澡衣服直接掉在地上,他自己则皱眉头看自己的手指。原来在刚才脱裤子的时候他隐约感觉自己的后庭有些东西在流动,刚开始他以为自己拉肚子了,有些难为情,想赶紧用水清洗干净,可当他手上不小心蹭到一点以后,他才发现那乳白色的粘液。
作为一个男人,不论是不是直男,对这种液体都不会陌生,尤其是这种液体还天生带一股子特殊味道,从自己的后庭缓缓散发出来。
当张顺来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当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直男的尴尬和震惊可想而知。
“这。。。怎么回事。。。”韦渊壕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里全是震惊,甚至连说话都不利索。
“没事没事!”张顺连忙安慰,首先他不懂怎么控制人,其次这种事情也完全在他意料之外,再其次他张顺也只是按照自己的欲望在玩弄韦渊壕,并没有严格按照操作手册来搞,所以他赶忙上前安慰。
当张顺的手碰到韦渊壕粗壮的胳膊的时候,韦渊壕整个人猛然颤抖,然后几乎是本能的向后退去:“别过来!”
韦渊壕和张顺都惊讶不已,对张顺来说猎物不应该记得什么,对于韦渊壕来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像是本能一他只觉得自己极度排斥张顺,他完全不像靠近张顺,甚至希望这辈子都要远远离开他!
“好好!你慢慢洗,我回去睡觉!”张顺连忙示弱,此刻他已经方寸大乱,离开卫生间躺在床上,这一夜他根本没睡觉,原因?他——紧张,害怕。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他就起身了,看得出来韦渊壕睡得也不踏实,毕竟昨晚那么尴尬诡异的事情发生在谁身上谁都会不知所措。
在操场上溜达了一圈,张顺终于熬到小卖部开门,他赶紧过去低过两毛钱,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将昨晚的一切全部告知了电话的那一头。
“你是在作死!”电话那头的声音并不是很雄厚,甚至可以说有些孱弱,但口气重的责骂可一点也不孱弱。
“我作死!你来给我收拾!不然咱俩谁他们都别想好!”张顺的脾气可不是那种伺候人的,当他发现这个人对自己室友做了什么的时候,他当即就提出见者有份,既然是合伙人,他捅了娄子当然要一起承,别他妈把我张顺自己抬出来做替罪羊!
他气鼓鼓的把电话挂上,心理也就踏实多了,就算自己把天捅下来,只要这个人在,他就必须护自己!自己要是出了事,他也别想好过!
这一天韦渊壕请了病假,他实在是太慌张了,自己的后庭怎么会发现那种东西!最可怕的是他一点记忆也没有!他努力去回忆自己昨天的经历,可完全没有头绪。但最终他想到自己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洗澡?
他缕这个问题,一直在思考,忽然他想到了!每次自己要洗澡之前,好像都被张顺阻止了!说来也怪,张顺似乎并不是极力反对,只是。。。他也说不清,但昨晚张顺的确是很不希望自己洗澡,甚至追到卫生间来,难道张顺知道些什么?!
他越想越觉得张顺有问题。
最终当张顺回到宿舍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一下子上去,根本管不了那么多,憋在心里一天的疑问让他?法淡定,他钳子一的双手牢牢将张顺固定在墙上,然后居高临下用他雄厚的嗓音一字一顿的问:“你到底把我怎么了?!为什么你不让我洗澡!”
“我。。。”张顺底懵了!他本以为他的合伙人已经把事情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就在这时候,他们宿舍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身穿白色短袖,牛仔裤,黑色皮鞋,的中年人走进来。
这里是运动员宿舍,基本上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一个中年男人忽然出现,让宿舍里的两个年轻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刚刚还在爆发的韦渊壕为了守护自己尴尬的秘密也不得不安静下来。
“你谁!”虽然他松开了控制张顺的手,不过依旧皱眉头,刚才的愤怒和怀疑还是在的。
“嘘!。。。”中年男人微笑,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收声的姿势,他动作缓慢,温文雅,两手干净白皙,看起来完全没有威胁。
他最终将手放在韦渊壕的两条麒麟臂上,韦渊壕这次完全没有反抗,这个中年男人的一切就好像一支完美的镇定剂一让他觉得踏实,他目光直直的被男人吸引过去,男人的两手就好像有魔力一,只要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就足以让他放下全部焦虑。
男人薄薄的嘴唇发出的嘘声好像一只保留在空气中,永恒的在自己耳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