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种噪音,而是犹如风铃般悦耳。我用中指轻轻划弄着男孩开始翕张的菊花,然後轻轻地顶了进去,男孩被这突然的进攻吓了一跳,身体颤抖起来,我拽住他脖子锁着的铁颈圈上的铁链,把他拉回了原来的体味。男孩的括约肌松紧正好,男孩在我的中指的进进出出菊花的过程中呻吟起来,这个男孩死囚的菊花肯定被人玩弄过,但并不是经常性的被奸淫。我用指头开始在男孩死囚的肠道里面轻轻搅动,然後向下压过去,直接刺激到那个敏感的开关,前列腺的凸起在我的指压下随着肠道和血管一跳一跳,男孩的阴茎锁里面已经开始流淌出晶莹的浓稠的液体,滴落在他的健壮的腹部。3R$[/]9O&h7p1a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什麽卵用。我的阴茎、他的阴茎都被牢牢的锁在那个沉重的贞洁锁里面。我们欲火燃烧的无法自持,但是没有干柴,没有汽油,烈火终究无法燃烧。/b;{8F)V2z;V,r
我把中指从男孩的屁眼里面拔了出来,男孩死囚还没有从那种快感中脱离出来。喘着粗气无声地看着我,我用下体那个不锈钢锁撞击着男孩的屁股,然後继续用不锈钢贞洁锁撞击他的下体那个牢牢锁着的阴茎锁。R4u*?(Y-V5
最终我把男孩从囚床之上放了下来。我牵着死囚男孩脖子上的锁链,一起来到淋浴喷头前,打开凉水冲淋着我们两个健壮、英武、帅气的赤裸的身体,让这冰凉的水熄灭一下即将燃起又无法实施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