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挂着犯人,他们有的还没有接受拷打的酷刑,紧张的望着那些被酷刑带来的痛苦折磨的男孩,有的已经接受完毕刑罚,还没有来得及从刑架上面放下来,只能双手吊在铁链上无精打采的低垂着头,低声的呻吟。
刑架的後面是一个个不同样子的囚笼,看见这些我又想起私人监狱里面那些恐怖的牢笼,原来以为只会在那种特殊的地方才会有这些恐怖的折磨人的肉体与意志的东西,原来在死囚监狱里面很是常见。我被关进一个高估只有1.5米,长度有2米,宽度有1米的铁笼子里面,我仰面躺在笼子的钢板制作的地板上面,四肢被笼子的四角的铁链子锁住,然後拉紧,这样我的身体就会大字型展开,身体紧绷,接着我的胸部和腰部又被两根铁锁链紧紧固定在钢板之上。我被戴上一个不锈钢制作的口撑,嘴巴被迫张开,在铁笼子上面狱警放置了一套特别的电动机器,几个小口里面向下滴落着滚烫的蜡烛油,分别滴在我的两个乳头,胸前,大腿和手臂之上,又有一个金属制作的带电流的假阴茎上下摆动,当这个金属阴茎落下的时候,正好落入我的被迫张开的嘴巴里面,而这个金属阴茎在我的嘴巴里面会短暂停留3分钟时间,我的口中充满的口水让这个恐怖的东西发出的电流,在我的口腔各处肆虐,忽大忽小的电流让我的整个的头部都在散发着星光,而紧缚的身体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炙热的蜡烛油如同火山熔岩吞噬着我的皮肤。而我却无法呻吟。4xG/m2M;v&r:?
经过了一天的超体力的苦役劳动,又被20多人整整的操了两个多小时,我被锁在囚笼里面,接受特殊的惩罚的时候就已经困苦不堪,竟然在蜡烛有的滚烫的痛苦中,假阴茎的电流的刺激中,晨晨睡去,只是偶尔被假阴茎带来的电流刺激的醒来,然後又接着睡去。
就这样在断断续续的沉睡中等到了狱警的呵斥和电棍,天终於亮了,那个不断向我的赤裸的身体上面滴蜡的机器早已经吐完了滚烫的蜡烛油,带电的假阴茎也停止了无休止的运动。狱警打开铁囚笼的门,将我的四肢固定着的铁锁链,我的身上固定在铁板上面的束缚一一打开,在我的铁颈圈上面拴上一个铁链子,让我爬出了这个低矮狭窄的笼子。8\#M)J)R1z.S7R0h"A,C
被铁链子束缚了一个晚上,全身的肌肉变得无比的酸胀和麻木。趁着爬出铁笼子的空档,我抓紧时间活动者身体上的每一处肌肉和关节。所有进入到这个严管队的死囚在进入之前红色囚裤就会被扒掉,全身赤裸,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只能是四肢着地的裸体爬行,狱警手里握着连接着我的脖子上面钉死的铁颈圈上面的铁链子,我只能双膝跪在地上跟随者爬行,手脚上的镣铐划过水泥地面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而更多的镣铐的声响越来越多起来,这个严管队这几天关押了24个触犯了监狱规定,或者完成苦役劳动不好,或者有逃跑、自杀倾向的,或者散布针对於监狱的各种制度不满的少年死囚。有的狱警手里同时牵着3、4个严管死囚,这些男孩被锁链牵引这并排着爬行,游得狱警将几个严管死囚用锁链前後连接,後面的男孩的头部挨着前面男孩的屁股,亦步亦趋的跟在狱警的後面。牵着我的狱警打开了另外3个笼子,将里面囚禁的死囚男孩身上的金属束缚打开,让我们四个囚徒排成一列,用一根锁链将我们连接成为一列纵队,我排在最後面,我的头部不远就是一个年纪大月17、8岁的死囚男孩的屁股。只要抬起头就能很仔细的看到男孩屁眼里面插着的一根金属肛塞,肛门附近被剃过的毛发又开始生长的时候露出的淡黑色毛囊,以及所在阴茎上面的那个低垂在裆部,随着爬行的男孩晃动的阴茎贞操锁。最後所有24个严管死囚犯汇聚到广场中间,狱警重新进行了分解,24个死囚男孩按照囚号分成两列,每列12个死囚,我的身份十分特殊,最後被锁在左排的最後一个,我的面前还是那个刚才锁在我前面的那个赤裸裸的男孩。
按照严管队的规矩,这个时候所有的死囚犯们都必须头部、前胸着地,双膝并拢曲腿跪好,全身腑趴在水泥地面,等待狱警的叫号,叫到自己的囚号,死囚必须直起上身大声喊到,并重复自己的囚号之後,由身後的狱警用鞭子抽一下後背,才能在腑趴在地上。全部囚号叫号结束,全体死囚犯站立起来,双腿叉开约半米左右,双手向前手掌朝上与肩膀平行举起,然後狱警一一检查身上的镣铐,刑具是否结实无损,贞操锁,肛塞是否脱落,口中是否有异物,前胸、双臂、臀部、後背的鲜红色的烙印号码是否与其一致。全部检查结束之後统一双脚并拢,双手下垂至腿部站立。所有的死囚的双手都被焊着沉重的手镣,双手平举的时候对於每一个男孩也是一个锻炼,沉重的镣链垂在手腕子上,时间长了双臂十分的胀痛,而狱警的命令下同时叉开双腿,并拢双腿,所有死囚身体焊死的镣铐在统一的运动中碰撞,发出巨大的金属声响。
接着我们这些被阉割管制的死囚们开始了晨练,所谓晨练就是20多个赤裸身体的男孩,排成两列在操场上面爬行,绕着五百米周长的操场爬行三圈。这些死囚男孩们,拖着沉重的脚镣、手镣,脖子被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