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博士伸出手来,极为温柔地抚摸着警察的脚踝,然後指尖在脚面轻轻地滑过,停在警察脚趾上。脚趾以及脚趾与脚背相连地方的皮肤是整个脚部最柔嫩的,手指轻触在上面所体会到的快感别有一番趣味,想到这双脚将要遭受的折磨,西南博士的嘴角挂上了一丝恶毒的笑意。
西南博士手中的针轻轻地在警察脚趾上被拔掉的趾甲盖下血红血红的肉芽上划过。
杨波只觉得全身酸软,绑绳绷得紧紧的,头无力地趴在膝盖上,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
更厉害的!”
“啊﹍﹍!啊﹍﹍!啊﹍﹍!”刑房里警察的惨叫声使人觉得整个心都被揪了起来。趾甲
警察的脸痛得扭曲了,张大着嘴直喘粗气,但他的嘴里除了吐出的粗气和呻吟声外,还是没有西南博士想要的东西。
杨波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双脚钻心般地剧痛难忍,脚趾一片血肉模糊,原先完美的双足已经变得让人惨不忍睹了。他的脸色因为剧烈的挣扎而变得通红,冷汗直冒。极度的挣扎还使捆绑着的粗麻绳无情的勒入他的肌肤。他的耳边回响着西南博士的喝问声和自己的惨叫声,起初他还尖声痛叫,但叫声逐渐地变得嘶哑了。
杨波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他感到了钳子碰到脚尖时的凉意。接着,西南博士开始用力拔了,正如他说的,拔得很慢。起初突然一痛,然後越来越痛,痛彻心肺。警察咬紧嘴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可是不行,他终於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着,脚趾处只觉得一阵火烧火燎般的剧痛,他闭上眼睛不去看正在受刑的那只脚,怕那血淋淋的情景会使自己挺不住的。
“滋味怎麽样?现在说不说?”
西南博士一把抓起杨波已经汗湿的头发,使他的脸仰了起来:“快说!不然给你再来点
西南博士的钳子又伸向了警察的第二个脚趾甲,杨波的牙齿猛地咬住嘴唇。第二个趾甲因为比大拇趾甲小很多,所以没费什麽力气就被拔了下来。警察受伤的脚趾血流如注,他长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剧痛。他的身体拼命地挣扎着,虽然被绑得紧紧的,并没有什麽挣扎的余地。
警察的趾甲根部先是出现了一条半圆型的血线,血线迅速地变粗,很快鲜血就变得直往外涌,警察的脚趾成了血红的一片。趾甲被慢慢拔出的时候,无情地撕开包裹在趾甲周围的嫩肉,那种戮心戮肝的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呀﹍﹍!啊﹍﹍!”杨波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嚎,让人几乎不相信是人类发出的声音。接着,西南博士把钢针狠狠地朝往外直涌鲜血的肉芽上刺了进去。
杨波低垂着脑袋,西南博士的话使他的额头沁出了一层冷汗,一层因极度的恐惧而沁出的冷汗,但他的牙齿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西南博士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Gerber多功能组合刀具,从中打开了一把平嘴钳,狞笑着向警察的趾甲伸去,警察的趾甲光润圆滑,像一片片的贝壳,大脚趾以外四个脚趾的趾甲更是精致,令人陡生爱怜之意。西南博士似乎不无惋惜地摇头嘟囔着:“我真不忍心弄坏这麽漂亮的东西。”
西南博士恼羞成怒,把警察的头用力一搡,向打手们命令:“拿几根针来!”
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很得“铁血”打手们的推崇,经常被用来拷问那些身强体壮的硬汉,逼取口供几乎十拿九稳。但这样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二十来岁警察竟然能经受得住这种极为残酷恶毒的拷打,就连那些冷血打手们也不由得肃然起敬了,但同时警察的坚强不屈也激起了打手们的征服欲和虐待欲,围绕着他的几名打手个个兴奋得脸色通红,争先恐後地想在可怜的警察身上一试身手。
“小警察,知道我们要干什麽吗?我们要把你的脚趾甲一个个地全都拔掉,而且是慢慢地拔,因为这样更痛,痛得要命,十趾连心哪。每拔掉一个趾甲,我再问一遍,你随时可以开口,好少受点罪。”他夸耀似地竖起一个指头:“拔掉三、四个趾甲,你就会痛昏过去,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会把你用凉水浇醒後接着再干的。怎麽样?你是现在说呢?还是等双脚血淋淋的再说?没有人能熬得住这种刑法,这麽漂亮的一双脚等脚趾甲全都拔光可就毁了!”
时间好像过了很长很长,杨波觉得自己几乎要挺不住了,好几回他都觉得自己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记得自己好像昏过去两次,每次都被打手们用冷水浇醒了。
“啊﹍﹍!啊﹍﹍!”
。
几根亮闪闪的钢针被送到了西南博士的面前。西南博士抽出了一根,不无炫耀地向围在边上的打手们道:“最好的东西要留在最後,用这招我保证绝对能让他开口!”说着,西南博士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像做外科手术一般把针向警察血肉模糊的脚趾伸去。
终於,第一片趾甲被拔了下来,西南博士用钳子把那片血淋淋的趾甲举到他的眼前晃了晃,就像牙科医生举着拔出的坏牙一样。
“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