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凸出的东西。惨烈的剧痛使萧剑浑身都在颤抖,整个身体不住的扭动,要想不叫都不可能。听到惨嚎,年轻打手裤裆里的东西也更加凸出。 沈杰又搬来一只木桶放在萧剑头下,倒吊着的萧剑因为血液直冲头部而满脸通红,血管的纹路清析可见。木桶装了大半桶水,沈杰和江鹏把吊萧剑的绳子放矮一点,萧剑的头部和上半身就浸在了水桶里,过两分钟拉上来,年轻员警的脸已憋得发紫,大口大口的喘气。上下几次,萧剑已精疲力竭,不再挣扎,任由宰割。
随後,江鹏拿出一个连着鳄鱼夹的夹子,夹住萧剑两颗黝黑高耸的乳头,然後轻轻勾动夹子,一阵酥麻的痛楚传过全身。沈杰拿起夹子夹住萧剑腋下及胸旁敏感的肌肉和阳具、阴囊,再轻轻地拨动着夹尾,萧剑全身不住地颤抖,英俊的脸也扭曲变形,前後摆动着。发出快感而痛楚的呻吟。一声声的惨叫让沈杰听了更加兴奋,更用力掐着萧剑两颗硕大深色的乳头,使它更加硬挺。接着把绑着线的鳄鱼夹一拉一松,玩弄着萧剑的乳头。萧剑为这前所未有的屈辱,痛苦地咬紧了牙关。同时也奇怪不知为什麽有些莫名的兴奋,小老弟慢慢硬了起来。 被绑在一边的龙刚那里见过这种阵式,早吓得缩在墙脚一声不吭,大气也不敢出。沈杰、江鹏见萧剑始终不肯求饶,不仅有些恼怒,咬耳朵嘀咕了几句,江鹏又重新把萧剑整个人绑成大字型吊在半空中,沈杰进屋拿出一根蜡烛点燃,然後举到萧剑的胸前,烛光渐渐地由小变大,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萧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烛光下,萧剑壮硕的裸体更加具美感。沈杰看着得意的笑了,一拳打在萧剑腹部,萧剑猝不及防,痛得“啊”的一声。沈杰乘机将点燃的蜡烛塞进萧剑口中。『嗯嗯——』虽然萧剑头不断向後仰,但是蜡油仍不断地滴在他的腹部及胸口,凝结成白色的固体。滴过的蜡油地方皮肤渐渐泛红。沈杰、江鹏眼中充满着欲火,一滴蜡油下去,萧剑抽搐着,二滴,三滴,看见萧剑的肌肉一下子紧绷,一下子又放松,心里不仅阵阵快意。
江鹏又把蜡烛取出来,在萧剑身上游走。手一抖,一滴晶莹的蜡油滴下来。“啊......”萧剑痛出了声。“我喜欢你的哀嚎,太美妙了”,江鹏狞笑着,蜡烛倾斜地更厉害,萧剑的胸部、腹部已散落了数十个红色斑点。一些滴在萧剑性感的胸肌和乳头上,“啊啊,啊啊!”,蜡油在萧剑的胸部、腹部、乳头上慢慢的凝固,萧剑感受着蜡油的炙热,尤其滴在乳头时更加的刺激。极度的灼痛使萧剑的身体来回扭动着,发出了接连不断的哀嚎。这使得江鹏更加兴奋,顺手拣起龙刚被割开扔在地上的内裤,塞进萧剑口中。不管萧剑怎样痛疼,发出的只是“呜呜”的声音。蜡烛不断地游走,每洒落一滴,萧剑就扭动一下身体,眼睛不仅投出乞求的目光。江鹏根本没加理会,继续在他身上各处滴下滚烫的蜡油。他的手突然停在萧剑的阳具上方。“呜......呜......”
萧剑发出惨痛的鼻音,身体极度痛苦地扭动着,而绳子越勒越紧......没一会,萧剑的阴茎已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蜡油.
萧剑忍受着这地狱般的酷刑,被蜡油灼烤的每一寸肌肤都针刺一般的痛。无情的鞭打加上蜡油的炙烤使萧剑失去反抗的能力。他疲惫地闭上眼睛,瘫软的被吊在屋梁上
5.蝉脱
夜幕深深,沈杰、江鹏也终於累了,他们把被拷打得筋疲力尽的萧剑解下来,用萧剑带来的手铐把萧剑反铐在木柱上,把龙刚也拖过来铐在另一根木柱上,然後拥肩抱臂到侧屋休息去了。
过了不知几个小时,疲惫的萧剑被隔壁哼哼叽叽的淫叫声从梦中唤醒。窗外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已近淩晨了。侧屋的沈杰、江鹏不知在干什麽,竟忘情地发出叫春的声音。也许是得意的放恣,也许是山里寂静,声音听来特别清晰,萧剑身上那个部位也有了反应。
他轻轻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身上火辣辣地痛,无意中摸到背後的手铐,心里不仅暗喜。当了几年员警,玩得最熟的莫过於枪和手铐。萧剑摸索着在地下找到一根小木签,轻轻地插进手铐夹缝,很有耐心地挑、压、捅,不一会儿,“哢嗒”一声轻响,打开了一边手铐。手回到前面就更方便了,只两三下,又捅开了。手铐“叭”地掉在地上,惊醒了睡梦中的龙刚。他一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见萧剑正在自由的活动手腕,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萧剑想制止已来不及了。果然,侧屋的淫声停止了,赤裸的沈杰骂骂咧咧地推门进来,踢了一脚铐在门边柱上的龙刚:“鬼叫什麽?老子爽一下都不得清静。”他还没来得及抬头,只见萧剑机敏地一个箭步闪到沈杰身後,一手捂嘴,一手横切颈後动脉。沈杰一声未吭软在地上,江鹏可能觉察到一点不对劲,在屋里叫:“沈杰?沈杰——”,不见回应便冲了出来,见沈杰躺在地上不禁一愣,萧剑那容他迟疑,一拳直击江鹏要害。江鹏闪身不及,被打得踉跄几步。萧剑步步进逼,江鹏见势不妙,不仅有些心虚,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只几个回合就被萧剑制服。萧剑用刚刚铐过自己的手铐把江鹏双手反铐,又帮龙刚打开手铐,把打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