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敲得渐渐松动了,小山子拿起钳子逐个把李劲的牙拔了个乾净,每拔一颗李劲都疼得钻心,汗水和血水顺着脸夹淌下来。待最後一颗牙拔下来时李劲又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劲又被一阵疼痛惊醒过来。小山子正在给他乳头扎针,李劲强忍剧痛,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这小子硬了!”打手们一阵欢呼,好像庆祝一场胜利一样。小山子紮完了一个乳头,又开始紮另一个,李劲现在象只待宰的狗一样,只有默默地忍受疼痛。小山子利落地紮完并穿上了两头带眼的细钢棒。钢棒上的两个眼是用来穿铜铃的。待铜铃带好,李劲被卸下来,被要求跪在地上,给每个人嗑了三个头,尽管李劲心有不甘,一想到前面已经屈服,只有按他们的要求做了。嗑过了头,小山子又给李劲套上狗的装束,命令李劲重新在地上爬,这回李劲中只有乖乖地爬了。李劲一边爬,小山子一边打,铜铃也“钉!铛!”做响。爬了两圈,李劲又被命令给这些打手们口交,李劲由於牙齿刚被拔下来,一动牙龈就非常疼痛,不敢用劲,免不了被打手打了几个耳光,又只好忍痛为打手们服务。待为小山子口交完毕,李劲的牙龈已经肿得很高了,还要谢谢主人们把精液赏给自己喝。李劲现在终於明白了小山子为什麽肯做奴隶的原因了,甚至於想,说不定小山子也是和他一样的想法,也在想着有一天能活着出去再报受辱之仇。想到这里,他对小山子有了好感,想着将来怎麽样和小山子合手逃出魔窖。
晚上,李劲被带到老大的房间,一到老大房里,李劲立刻脱光衣服,跪在地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後,等主人吩咐。
“把主人袜子脱下来!”老大终於说话了。李劲用嘴叼住老大的袜子开始给主人脱袜子,费了好大的劲才脱下来,还挨了老大两计耳光。“给主人洗澡!”“是主人!”李劲站起身到洗手间。“回来!”李劲又走回来。“谁让你去洗手间了?”李劲不知怎麽回答才好。“过来,笨狗!用嘴给主人洗。待会儿再收拾你。”李劲这才明白,原来是这麽洗澡。他爬过去,用舌头细心地为主人开始舔起来。老大的身材很棒,肌肉很发达。李劲心里也是很羡慕。老大伸出脚,李劲把脚含在嘴里用心的舔起来,虽然心里不情愿,为了活着出去,他只好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好不容易舔完了脚,又开始舔腿,慢慢地舔到了老大的阴部,李劲犹豫了一下,老大立该骂了起来,李劲只好把老大的阴茎含在嘴里,在李劲伺弄下,老大的阴茎渐渐地硬了起来,李劲不知道是不是继续舔下去,老大用手示意往下舔,下面就是肛门,李劲只觉得一阵恶臭,差点吐了出来。好不容易舔完了全身,老大又让李劲跪下,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狗圈,在李劲脖子上缠了两圈扣紧,李劲只觉得呼吸很困难,狗圈的前後各有一个铁环,老大又拿来两根铁链,一根从狗圈的前面的铁环穿过,两端分别用锁头锁在两只手腕上。另一根铁链从狗圈背後的铁环穿过去,两头分别锁在脚腕子上,又用一根细一点的铁链,一头拴在背後的铁链上,一头拴在李劲的阳具上。
这样李劲就只能跪在地上,想站起来是不可能了。李劲此时成了一只真正的狗了。给李劲穿戴好以後,就躺到床上自顾自睡觉了。李劲没有得到任何命令,只好一直跪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李劲支援不住了,他想反正老大也睡了他也可以靠在床边睡一会。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忽然,老大醒了。他发现李劲睡着了,抬腿就是一脚,李劲在梦中被踢醒,顾不上疼痛,忙跪了起来。老大拿来一个粗大的阳具,让李劲跪爬着露出屁股,对准李劲的肛门一下捅了进去。李劲疼得翻倒在地。老大又找来一根细绳子,把它拴在阳具的一端,绳子在另一头从李劲的腰上缠过去紧紧地系住。这样一来,李劲坐也坐不下,起又起不来,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痛,只能乖乖地跪着。开始还好,时间一长,肛门里火烧一样难受。可是又退不出来,李劲疼得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想自己一个堂堂警察竟落得如此下场,将来怎麽做人?不如死了算了。想到这里,他伸出舌头准备自尽。可是他一使劲才感觉到自己的舌头以经被全部拔掉,想自杀都不能。他没有了办法。他试着想把阳具挺出去,可越是用劲阳具越往里进,更加疼痛。他只好忍着痛,心想一定挺住,有时机出去再和他们算这笔帐。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李劲又被人弄醒了。老大吩咐手下把李劲拉出去。几个打手过来卸下了李劲身上的工具。把他带到一个不大的房间,李劲一眼看见桌子上放着的注射器,心里一紧,“难道说他们要给我注射毒品?”他想往回走,几个打手立刻按住了他,一个打手拿来一个注射器对准李劲的胳膊就紮了下去。然後几个打手又把李劲拉到院子里,院子中间有块埋在地里的铁板,铁板上拴着一个铁环,铁环上拴着一根细铁链子,有十多米长,铁链的另一头是个阴茎铐,打手们把阴茎铐给李劲铐上,又给他双手双脚套上连体铐,这样,李劲只能爬着走路了,打手又用拴狗链把李劲脖子套上,拴狗链的另一头套在围着铁板的一圈铁栏杆上,一个打手挥起手中的皮鞭,抽在李劲的屁股上,李劲只得转着圈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