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对决”。“你休想!”
“开始吧。”白羊王毫不理会他的反应。
一 个匈奴兵嘻嘻笑着,一边开始套弄自己的阳具,一边用脚将自己脚下的汉兵撅翻。然後他一手扶住汉兵的屁股,一手攒住汉兵被扎在一起的脚踝和手腕,将自己已经 挺直的阳具向汉兵的屁眼刺去。他的动作显然十分熟练。匈奴兵一路上攻占了不少汉朝城池,由於行军路途遥远,西北的妇女也少,所以匈奴骑兵每到一个地方就会 掳掠当地俊美的男子鸡奸,以发泄匈奴兵士的兽欲。
高台下跪着的汉朝兵将此时群情激昂,但是无奈身无片甲,更无武器。
台上这个汉兵更是大声喊着“不——不——”,拼尽全力地挣扎。他不愿意当着自己弟兄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鸡奸。
但是,匈奴兵的阳具还是插入了他的屁眼。他凄厉地惨叫着,屁眼渗出鲜血。匈奴兵才不顾汉兵的死活,连日的攻城使他只能靠手淫排解,现在终於逮到机会了,怎能放过?他开始抽动阳具,并且肆意地呻吟着。
九、败北
陈天风几乎不忍再看下去。架住他的匈奴兵此时松开手站在两侧。他们暗自窃笑,其中一个甚至伸手拨弄了一下陈天风茂密阴毛中垂吊着的阳具,引来台下匈奴兵的一阵哄笑。
“陈太守,你还不开始?”白羊王奚落道。
“来啊,押一个汉兵上去,给太守吹箫。”
“ 不,不,我自己来……”陈天风後面的话声低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他伸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开始玩弄起来。自从半年前被派到辽西镇守,他就没有同家中的妻妾同 床过。此时稍微的玩弄,他的阳具立刻蠢蠢欲动。陈天风原本只想拖延时间,可是不争气的阳具此时已经威武地挺立起来,竟然有孩童的前臂粗细。
台下的匈奴兵先是惊讶,接着是一片哄笑。跪伏在地上的汉兵也不由争相往台上看去。
握着自己粗壮的阳具,陈天风满脸羞红。他望着台下的敌兵和自己的兵勇,一时不知所措。
但是高台另一边的匈奴兵已经接近高潮了,他疯狂地抽送着那个冒血的屁眼。被他鸡奸的汉兵此刻已经意识迷离,只是在本能地挣扎,胡乱喊着。
“噢——”匈奴兵一声长吼,粗壮的双手紧紧按住身下的汉兵,将精液尽数射入那个可怜的屁眼中。台下匈奴兵是一阵喝彩。
“陈太守,你可要抓紧啊,我的第二个勇士要开始操你们汉兵的屁眼了。”白羊王冲台上喊道。
陈天风心中一凛,赶忙开始套弄自己粗壮的阳具,一阵阵快感立刻从龟头传来。台下四千汉兵看见自己的太守竟在敌人面前手淫,不禁都垂头叹气。
高台一侧,第二个汉兵正在放声嚎叫,这既有来自屁眼的疼痛,也有当众被奸的屈辱。
此时,陈天风大声呻吟起来,压抑已久的欲望要宣泄了。 “陈太守,忘了告诉你,所有的精液必须设在你的头盔里,否则也算你败。”白羊王知道他要射精了。
陈天风慌忙一手从头上摘下头盔,放在下身前;一手将翘立的阳具努力压低。他的窘相惹来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啊——”,终於,他当着台下匈奴和汉朝士兵的面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头盔之中,粗壮的阳具弹动了几十下在渐渐瘫软下去。 匈奴兵已经笑成一团。白羊王更是乐不可支,“太守,快让你的宝贝继续战斗吧。”
陈天风知道手下的兵士性命都掌握在自己的阳具上,不敢怠慢,赶忙又套弄起垂下的阳具……但他毕竟是三十五岁了,更何况必须同五个年轻力壮的匈奴士兵比赛射精,自然力不从心。
第四个匈奴兵射精之後,陈天风才射过三次。他此时正努力地要再次唤起自己那疲惫不堪的命根。那边,第五个匈奴士兵正要按住自己脚下的汉兵,不料这个汉兵十分健壮,尽管手脚被绑,但是仍然用力一供,将匈奴兵撅倒。他知道自己必须为太守争得一点时间。
“ 好——”台下的汉朝兵将一阵喝彩。 “娘的!”这个匈奴兵起身就是一脚。可怜汉兵手脚被捆,肋下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噢地一声惨叫,身子弓成一团。 这个匈奴兵还觉得不解气,又骑在他身上,给了这个汉兵几个耳刮子,然後伸手向汉兵下体那两个蛋蛋抓去。 “啊——啊——”汉兵无助地惨叫着。
“ 够了!”白羊王在旁喝止,他可不愿意中这个缓兵之计。 那个汉兵已经是奄奄一息,再健壮的汉子都经不起鸟蛋的蹂躏。匈奴兵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他的菊花,没有遇到任何抵抗。 陈天风的命根终於再次竖起,但是要射精可不是那麽容易。他咬紧牙,死命地上下撸着这跟肉棒。台下的汉兵也紧张地盯着。
“喔——喔——”匈奴兵射了!他炫耀似地拔出还在射精的阳具,将精液射在那个昏迷的汉兵脸上。
“陈太守,我给了你机会,无奈你没有抓住。”白羊王得意地冷笑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陈天风慌了,左手还拿着满是自己精液的头盔,右手握着半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