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竟然葬送了光明的前途和未来。他高声哭泣着求着法官,求他法外开恩,说他是专业的足球运动员,国家不能对他这样。
可是铁面的法官只是命令法警往他和陈何的嘴里塞进了压住舌头的口塞,并把两人按着四肢着地地跪趴在了地上。按照这个国家的刑法规定,罪畜不但要永远赤裸身体,也再没有了直立行走的权利。
陈何含着口塞,赤条条地趴在被告席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曲少伟走出了旁听席。法官示意法警阻挡,但曲少伟却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盖有中央国事会印章的文件,交给了法官。
只见曲少伟来到法官席前,转身对着法庭上的众人,所有的新闻媒体,当然也包括跪趴在地上的陈何和韩海兵说,“女士们,先生们,刚才这头小鸡巴罪畜所说是正确的,他,和他身边的那头大鸡巴罪畜,都曾经是这个国家最专业的足球运动员。尤其是那头大鸡巴的,如果我们没有惩罚他的罪恶行径的话,他也许会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球员之一。因此,鉴于两人的足球天份和国家体委,足协立志重造足球强队的初衷,中央国事会特许我以国家足球队总教练的身份正式接管和行驶这两头罪畜的所有权和使用权,我将以特殊的方式奴役它们,让它们即能发挥其足球特长,又能时时刻刻为自己的罪行悔过,同时也能给我的队员以警示和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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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十二个月后,位于这个国家西部高原的国足训练基地里,陈何和韩海兵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它们现在在国家管理系统中的社会种属只是国家足球队饲养的两头牲畜。而与每个从地方被选送来这参加特训的球员一开始都会与国足总教练曲少伟签一份崭新的专业球员合同不同,曲少伟没花一分钱就从司法部获得了陈何和韩海兵的罪畜所有权和使用权,直到他们死亡为止。曲少伟有个习惯,爱给自己的队员起亲切的外号,平日训练也鼓励队员互相称呼外号,以增加球队默契度和认同感。而对于陈何和韩海兵,曲少伟只是让队员们叫它们那最贴近于它们在球队里的身份地位,也最羞辱低贱的名字,“球蛆”。
在基地球场旁边有一个专供球员们在训练时丢弃喝剩或吃剩废物的垃圾池,每周清理一次,那里也是两只球蛆每天从午夜后到黎明前睡觉的窝。现在两只球蛆浑身上下都没有毛发,它们的头部和身体已经在入队前就被永久绝了毛,所以就算终日睡在垃圾池里、身上也没有长出虱子。两只球蛆每个月只有在天下雨的时候,或是在月末球队进行模拟对抗时才能到被允许到球队车库洗车用的水渠边洗澡,毕竟它们已经不能算人类了,所以个人清洁问题也不那么重要。
球蛆光秃秃的头上和后背上都被用金色纹上了当球队训练时它们在场边的“蹲号”,陈何是1号,而韩海兵是2号。与球员们在球服的背部编号上标出各自的姓名不同,两只球蛆背后蹲号的上面被用金色纹上了“球蛆”这两个字。
虽然是罪畜,但毕竟是国家足球队饲养的,而且以后还要跟随球队到别国拉练或者参加比赛赛。这两只球蛆自然要穿国家队的队服,但它们的球衣与球员和球迷们穿的制作精良的球衣有着很大的不同,它们永远也不可能把身上的国家足球队队服脱下来。那淡紫底浓金边的球衣和球蛆们的蹲号一样都被永久地纹在了它们赤裸的身上。从胸部锁骨处皮肤开始到手肘和膝盖上段的皮肤为止,正面与背面,包括大腿内侧和会阴,肛门和肛周都被纹上了浅紫色。而从脖颈一周,肩膀到上臂中段,腰部到膝盖上段的大腿两侧皮肤则被加纹上了三条平行的金色横条。这个国家的英文缩写用金色纹在了颈部“领口”后方,而圆形国徽和国家队六边形队徽则以两只球蛆的左右乳头为中心纹在了它们的左右胸上。球蛆小腿的皮肤同样被纹上了浅紫色,只在膝盖下段和小腿中段的皮肤上纹上了三条金边,而球蛆从脚踝往下的整个脚面和脚底板都被纹上了金色。由于给两个球蛆纹身的师傅手艺精湛,操作时又很细心,配色用色都很细致均匀且丰富,所以十米开外望去两只球蛆都好像穿了和球员一样的国家队球服,球袜和球鞋,只有靠近了观察才会发现它们都仍旧是永久赤身裸体,打着赤脚的卑贱事实。
也许你会说既然两个球蛆都光着身子,那么从它们裸露的阴茎和睾丸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它们并不是真的有穿着衣服了。事实可能会让你失望和吃惊。由于球迷过去对这两只球蛆“该射的时候不射,不该射的时候乱射”的指责一度成为社会热点,加之以后如随队参加国际交流倘若就这么到处裸露男性生殖器官恐怕影响会不好,更鉴于两只球蛆的罪畜身份,所以现在它们的裆部已是空空如也。在两只球蛆入队前,更确切的说是在它们被纹身前,它们的阴茎海绵体和阴囊就被割除了,可是它们的睾丸却没有被阉割,而是被推入缝合进了它们的腹腔之中。所以这两只球蛆还是可以正常分泌雄性荷尔蒙和性激素,也可以源源不断产生精子,只是它们已经没有了同志用的阴茎,取而代之的是用残存在两只球蛆体内的阴茎肉茬从新塑造的一个排尿孔,这个小肉孔平时可以自由开合,供人观赏和排尿之用。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