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欠肏的货!”
五大三粗的男人们忙应下,便迅速地去抢陶昔的手,没抢到手的就用阴茎去拍打陶昔的乳肉,再来还有干脆一个劲让阴茎在陶昔身上蹭来获得快感的。
快速的肏弄让陶昔整个人在地上前后耸动,连带着嘴里的阴茎变换着角度抽插,两边乳肉上的阳物来回滚动,陶昔想尖叫,全身承受的快感太多,不止是花穴那儿开始战栗,脸上眼泪也划了出来。
“你他妈可真猴急。”有人骂那先下手为强的人。
“因为你啊……”张总倒底是有一身肌肉的男人,一巴掌扇的力量大,陶昔没站稳,一下摔到了地上,“没事瞎掺和我的私事。”
“你倒是既来之则安之。”
“研究表明,遇上匪徒时,顺从是比反抗更好的对策。”
“他的骚逼和骚穴我先肏,其他的你们自己抢,别耽误我肏他就行了。”
“不知道,我先把歉给张总道了吧。”陶昔存心笑得谄媚。
张总含笑看着被众人凌辱的陶昔,这样的享受中射了出来,才释放的阴茎见着陶昔被玩弄的骚浪模样,很快又立起来,这次是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后穴,尽管情动分泌了黏液,但倒底没被扩张,骤然进入让陶昔发出尖叫,尖叫被嘴里的鸡巴磨损了大半,一如春芽生出颓丧的枯枝。
陶昔没有忙着站起来,便是被一个蹲下的男人扒开了衣服,他没有反抗,只是等待事情的发生,他知道自己无法反抗。
“看来也有脑子够用的时候。”有个大胆的人踢了踢陶昔的脑袋,其他五个保镖发现张总没有遏止后,便也开始对陶昔动手动脚起来。
陶昔便睁着眼,眼前是男人浓密的阴毛,视线移动,是几个男人魁梧的身躯。
陶昔紧闭着眼,却被一个男人拨开眼皮,“睁大眼睛!看看哥几个怎么干你的!”
手里的阳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对,忽然喉咙涨得不行,是男人射出了精液,男人还要往里捅,把精液射得更里面,抽出时陶昔正要干呕,嘴巴又被塞进一根阴茎,整根没入,阴毛磨在他嘴上,压着他的鼻子,让他无法呼吸,可男人还要扣着他的脑袋让他吃得更深。
乳肉已经敷满了乳白色的液体,后穴里的阴茎根据陶昔蹙起的
陶昔任他们摆弄,闭上眼承受这一切。嘴里的阴茎在蛮横地进出,手被粗大的棍子磨擦着,上半身已经被六个保镖分摊透了,下半身两条腿被张总扳开,“哟,骚货看来是真的兴奋,都流水了。”
两手中的阴茎也不是等闲之辈,它们焦急地在陶昔手中上下滑动,它们的主人们还嫌不够,紧握陶昔的手快速撸动,陶昔的手被勒得痛,可他没有叫苦的余地,他喉咙经受的侵占还没过去。
“小骚货还哭鼻子呢!”
“老板,”一人不怀好意地殷勤着,“我帮您把他的逼舔松吧,您鸡巴那么大,别把您夹痛了。”
“本来就是!”
“这骚货被肏哭了!”
“哭!贱人,哭!”有男人用阴茎去拍打陶昔的脸颊,有男人拉扯陶昔的头发,把陶昔搞得一团糟,“看你是下面更会流水还是上面更会流水!”
腿间被舔得湿乎乎的,男人退开,盯着自己的杰作自慰,张总掐着他的腿,猛地就把阴茎塞了进去。
男人们的笑声越来越猖狂,陶昔也扯出一个微笑,“能让各位开怀大笑,我可真是荣幸。”
“快抢呐!”几个人吵闹道。
“唔……呜……”被阴茎堵住的嘴没有叫痛的权力。
“这双眼睛长得可真媚。”
他微笑,尽管看不出笑意。
“你们很自主啊?”张总让被性欲冲上头的保镖们停住了动作。
在骂你们呢,陶昔在心里吐槽。但现在的境地,他的这些小心思反而显得悲凉。他苦笑了下,却碰巧男人见不得他笑,便被一下扇了耳光,脸还没从痛觉中缓过来,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腥臊的阴茎。
“还别说,这哭起来真他妈漂亮。这骚货怕是生来就该被男人肏烂的。”
张总点点头,那人在其他人或羡艳或嫉妒的注视下伸长舌头去舔陶昔的逼,他的舔舐很有技巧,既勾引了阴唇,又撩拨了阴蒂,几个保镖看得情动,陶昔嘴里的阴茎抽插得太快,他本能地想逃避,却被男人按住脑袋,他想干呕,那根东西却直捣他的喉咙,让他只有痛苦地承受。
纵然房间宽阔,也能被男人们的笑声轻易地填满。陶昔没有任何感触,只是乖乖地躺在地上,听着男人们的笑,把被脱到一半的衣服自己扒下,“那哥哥们快开始吧。”
“靠,哪来的脸哭!”
男人们捧腹大笑,张总好笑地指了指他,“你呀……今个儿我的保镖们就在你身上团建,也是你的荣幸。”
“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张总也蹲下身,与他对视,“和吴亚说那些,结果,”张总嗤笑,其他男人也跟着笑,“结果吴亚转头就告诉了我,还顺带装可怜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