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狗,泰迪。陶昔如是回应。
这样的大小对男孩来说轻而易举,男孩两手撑在床上,在陶昔身上自主动起来,前后夹击让陶昔爽得不行,他爽得和男孩一起淫叫,男孩回归头舔他的脸颊,而他的脖颈还有仲山的低头啄吻,由于男孩和自己的重量,陶昔被身后的男人肏到了极深,连着刺激中,陶昔也肏到了所能达到的极端。三个人叠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快感也如同被叠加在了一起般,很快他们就达到了高潮。
高潮了三次,加上白天的工作和飞行,陶昔已觉得力不从心,仲山明天一早就得起床,便也到此为止。男孩不强求,他用塑料的韩式英语表达完自己对陶昔这个美人的喜爱后,便搂着陶昔蹭来蹭去,陶昔觉得他像个棕色的小仓鼠,可爱得很。仲山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他则是只猫。
男孩见他醒了,便用插入他的花穴让他完全清醒,短小的阴茎自然比不上以往的感受,但倒底是活物,再加上仲山趁机进入了后穴,陶昔被两人肏出了清晨的第一股精液与淫液。
这样的快乐还要延续,男孩趴在陶昔面前,自己扩张后穴,陶昔了然地进入,而男孩身下,则是被仲山贯穿了花穴。陶昔第一次体会到后穴紧致的包裹,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隔着薄薄的一层壁肉与另外一根阴茎交错的感觉,享受间仲山吻住了他的嘴,男孩也想掺和,却是和仲山抢陶昔,便成了两根舌头争相窜进陶昔嘴里的局面,就这样混沌的交合,三个人陆续达到顶端。
“宝贝儿,他听不懂。”
男孩整个人继续往他靠近,手已经没了行动的空间,两个双性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乳肉蹭着乳肉,乳头蹭着乳头,玉茎蹭着玉茎。
陶昔试探地爬过去,伸出舌头舔上他的阴唇,男孩的阴唇和他的脸,和陶昔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是紫黑的,是朵烂熟的花,烂熟的花有着别样的韵味,陶昔像条狗一样跪在他的腿间,舔舐那朵和自己一样被许多男人浇灌而成的花朵。
这样的快感让陶昔招架不住,只消仲山再狠狠地肏弄几下,他就达到了高潮,精液把两个双性人的小腹弄得脏脏的,还弄脏了混血男孩那根比他还短小的阴茎,男孩却缩下身,舔弄起陶昔方才才射过的阴茎来。
仲山拍拍男孩的肩,男孩会意,直起身,乖乖躺在床上,摆出了片刻前陶昔一样的姿势,双腿呈M字大开,他一手去拨开自己的阴唇,对着陶昔甜甜地一笑。
阴茎在穴里抽动,男孩还搂着他和他接吻,两唇分离时牵起一条银丝,男孩的笑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心生暖意,他蹦哒着背过身,扶住了陶昔的阴茎。
男孩通过翻译告诉他,陶昔可以叫他提米,仲山让他今天白天带他到处玩,晚上如果陶昔想的话,可以带他一起去看音乐会,陶昔应下,想着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便答应晚上去看看仲山倒底能捣鼓些什么。
第一次舔这么进去,就像男孩的手指探索他的菊穴一样,他也用舌头去探寻男孩的密处,松软粘腻的肉洞在吮吸着他的舌头,陶昔勾着男孩的淫液,在男孩的手退出他的菊穴的同时,将淫水吞吃入腹,他舔了舔嘴唇,男孩却又向他索吻。
陶昔正惊诧间,从未派上过用场的阴茎已被男孩用花穴整根没入。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惊呼,后穴忍不住收缩,便招致了仲山一记打屁股,屁股被打得向前挺,便是进得男孩的肉穴更里面。
那助理递给他一个盒子后便离开,陶昔打开,是套女装。
仲山得去忙着晚上音乐会的事,和陶昔接了个吻后便把他托付给了男孩。
怎么说也才认识,陶昔难免尴尬,正无措时,进来一个面容阳刚男人,用中文表明自己男孩助理的身份,今天兼职翻译。
不过陶昔估计这人还充当了保镖和人形按摩棒。
第二天一早陶昔是被花穴的淫欲唤醒的,睁开惺忪的眼,看见男孩正在他的腿间舔舐,手则握着仲山的粗屌撸动。
舌头撩动着花瓣,陶昔感到自己的腰被一双大手握住,菊穴却也被手指造访。他抬眼,看见男孩正伸长手臂为他扩张,他微微一笑,舌头抵进了男孩的花穴,男孩舒服的呻吟即是反馈。
“不行了……停停……太爽了……”
男孩便往下舔,舔阴茎与花穴交接的地方,那里已经有几滴精液逃窜出来,男孩贪婪地用舌头把它们吸进嘴里,陶昔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阴唇在快速地收缩,男孩舔着阴唇,舔开阴唇,去舔阴唇包裹下的阴茎,又去舔贴在阴茎上的阴蒂,阴蒂的刺激让陶昔尖叫。
前方刺激得陶昔的花穴紧缩,陶昔忘情地抓自己的胸,甚至自己也开始主动吃起鸡巴——同时也是主动肏起男孩的嘴来。男孩配合地呜咽,小猫般的声音听得陶昔和仲山情动,更别提被陶昔的紧逼包裹着的仲山,仲山死死勒着陶昔的双腿,加快速度,在极速中射在了陶昔的身体里。
他从善如流,男孩乖巧地揽着他的脖颈,主动用舌头与他勾缠,这之间陶昔又被翻了个面,他回归躺坐在仲山身上的姿势,不过这次吞下粗大阳物的是他的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