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身后是同样跪着撑开他双腿的明凤。江横脑袋后仰靠在明凤的肩头,半磕着眼睛让明凤给他扩张。
手指在酒杯里的红酒中润湿,带着一层薄薄的酒液被送进紧致的肠道。冰凉的酒液被涂抹在火热的肠壁上,手指抽出,然后沾了酒液再送进反复如此,直到三根手指全都在里面进出无阻之后,阴茎才代替手指,抵着穴口缓慢进入。
明凤揽着江横的腰,侧头吻着对方的脸颊。
坚挺的阴茎一插到底,稍稍适应之后就是熟练的抽插。蹭过前列腺时逐渐加重再一挺到底深深插入。
交叠着跪在窗前的人影被玻璃清楚的印在上面,透过反射,就是窗外堪称绚丽的夜景。
抽插的速快加快,江横伸了一只手按在玻璃上抿唇忍耐作乱的快感。玻璃上的手被另一个人握住,明凤一手掐着江横的腰,舔着他的耳廓,声音沙哑,说的话裸露又勾人情欲。
“你里面好热。”
“江横,你已经适应我了吗?”
“我喜欢抱你。”
“阿横……”
明凤无疑是兴奋的。这是第一次,江横主动想要和他做爱。其中所代表的意思,就算不是他所求的,也说明距离不远。明凤对待这次的性爱,拿出了万分的温柔,想要江横快乐,想让他沉沦。
“唔!”
不知顶到了哪里,江横突然弹动了一下,身体也往前倾挨在了玻璃上。明凤紧跟而上,倾身压住江横的背,被人困在自己和玻璃之间。
“不小心操到生殖腔了。”明凤蹭蹭江横的后颈,闻了一下后颈腺体散发出的浓郁苦甜味道。
“操生殖腔,不止是疼,习惯了会很爽的。”
明凤伸手撸了一下江横已经开始流前列腺液的阴茎,又挺身往记忆里的地方顶了一下没有移开。
“挪开!”强烈的快感已经超越了痛苦,浑身像是过电一样的酥麻从尾椎窜到整个身体。江横把额头抵在落地窗上,试图让明凤移开顶着生殖腔口的阴茎:“别,惹我生气……”
话音刚落,明凤就把手移到了江横的小腹上,张开手掌按住那里后,把阴茎抵在生殖腔口开始小幅度地快速操干。
江横再也忍不住,开口小声地呻吟。
快感太强烈了,这是哪一次性爱中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江横的认知,只能让情欲支配大脑,狂轰乱炸之下江横脑中一片空白。
呻吟声突兀地停了,江横剧烈喘息,迷蒙间他听到明凤说:“你射了。”
也不能说射,因为快感太过强烈的缘故,江横的精液是直接从马眼流出来的。浓白的精液和前列腺一起,弄湿了分量十足的阴茎。
抽出半硬的阴茎,被射进肠道的精液也缓缓流出。明凤把江横揽到自己怀里,小声说:“江横,我喜欢你。”
“和我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