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白书闲似乎得到了什么信号似的,被安笙拒绝多次依然毫不停歇的人,突然就从安笙身上爬了起来。
安笙感受着自己已经麻麻的肉穴,虽然看不见天色,却毫不怀疑他们已经这么在床上,毫不间断的交合了不止一天了。
软绵绵的大床上几乎全都是爱液的淫靡痕迹,他们从床头转战到床尾,等身下再没一块干燥的床单了,白书闲又干脆的把被子一扯,扔在地上就把虚软无力的的安笙压了上去,肉棒噗的一声急不可待地再次捅回红肿的嫩穴里,再次不知疲倦的抽插起来。
正当她以为,白书闲又要像前几次那样奋勇再战时,上方的门洞上突然传来了敲击声。
“白书闲……听、听我说~你停一下……我们……啊嗯……不能继续这样……”
“唔……咕唔……安安~安安哈啊……你看我们多契合~他们、他们有我会干穴吗?……只有我、只有我能把你淫贱的小逼插的这么爽~对不对?哈哈哈哈哈……安安~安安我操死你好不好?嗯……操死你、操死你……不怕~我会、我会来陪你的……一起、一起……呃!”
90.交合至死,发信人的来电(高h白书闲)
他走出几步,又道:“小穴里的精液不要漏出来哦,这样才好怀上小宝宝~呵呵……”
再这么下去,就算白书闲因为性瘾的关系,比常人硬的更频繁更持久,也早晚得精尽人亡。
可我怎么插的越快、越深,你的小逼就越喜欢咬我?……太爽了,安安~安安我早该操你的……你瞧,你的小嫩逼多喜欢我的鸡吧,它都不撒口呢~我早该操你的……早该操你的……”
“哈啊……哈……安安~”白书闲地舌头一寸寸由被他啃咬地没一处好肉的脖颈,移到下巴上,一口吻住安笙红肿的唇,“安安不喜欢我操你吗?……啊……我好舒服~安安的小逼在咬我……啊嗯……我还要继续、继续~把安安淫荡的小穴操得喷不出水,插的安安再也离不开我……嗯……”
他似乎也站不太稳,过了一会儿才伸手将安笙扶到了半干的床上。
“不过现在,我们多般配啊~哈……”
我再也不怕弄脏你了。
安笙软着手去推粗喘着啃咬着自己脖颈的男人,嘶哑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够了……白、书闲~别再……呃啊……我受不了了~太、太多了……啊……”
安笙觉得自己要被活活做死在床上了。
连节奏都变得毫无变化。
没错,连日。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汗水的重量。
虽然因为身体经过调教,一部分疼痛转化为酥麻的快感,身体耐受力也强了很多,但也耐不住这么毫无节制地连日操干吧。
一双大手突然摸上她颈间的项圈,然后在金属与皮肤的交接处落下一吻。
白书闲丝毫不见刚刚的疯癫模样,像一个普通的将要离家上班的男主人一样,亲吻了下妻子的额头。
一滴温热的液体突然砸在安笙的小腹上。
男人重新陷入忘情地交欢中,如同坠入一个痴缠至死的美梦。
“我会马上送新的床褥下来,乖~你先休息~”
然后安笙第一次见到了门被打开的样子,
白书闲闷哼一声,臀部压紧安笙的重重一抖,已经不再厚重的精液,呲呲地再次射进了已经含了半肚子白浊的子宫深处。
昏天黑地的环境里,白书闲性瘾一犯,肏起人来起来也是昏天黑地的。
安笙抖着手去摸白书闲,“你……嗯啊……怎么、怎么了?”
白书闲呢喃的声音越来越低,只有胯下依然机械一般的捅刺着。
偏偏敏感至极的花穴,依然被男人雄健的肉棒插的咕啾收缩,将白书闲咬的更是青筋直蹦,胯下的动作也更加疯狂。
一个浪荡女,配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野兽,再合适不过了。
到现在,安笙全身都被化身饿犬的男人狠狠的啃了一遍,满身都是口水和牙印。这倒不算什么,关键是白书闲的肉棒射了硬,硬了射,安笙几乎已经数不清白书闲做了多少次,更不用说自己高潮的次数了。
三声敲击,长短不一。
安笙跟030兑换了暂时恢复元气的药水,咽下喉咙便能勉强提高一点声音了。
安笙无力的摇着头,软烂的小屁股却像被钉子钉实在地上一样,只能颤抖着接受男人毫不停歇的凶狠捅刺。
安笙颤着腿刚从高潮的空白中恢复,就感受到穴口重返的热辣辣的胀痛感。
“唔……不……”
“啊~”安笙被烫的也是一颤,酸软的小腹身不由己的再次泄出。
低低的男性嗓音在黑暗中响起,颤抖而飘渺:“安安……安安你知道吗?我的山樱花……她谢了……”
说话间,酸软的花穴又被男人一个狠捣,习惯性的吐出一口蜜水来。
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