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紧紧捆缚着白皙的躯体,王爷把人扔在床上,阮云被身体里的情药和器具折磨的不像话,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纤长的脖颈、骨rou亭匀的身子、水光泛滥的小xue,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等待旁人的侵犯。王爷按捺不住,将人翻了个个,咬着阮云脆弱的喉结整个俯在他的身上,一只手在美人白皙的脊背上肆意揉捏,一只手伸到阮云的后方,缓缓的抽出深埋在美人屁股里的棒子,惹得身下的人低声轻yin。
“sao货。”王爷用蒙古语嘟囔了一句,用手狠狠地拧着阮云的tunrou,“没了男人就活不了的东西,屁眼是不是想吃鸡巴了。”
阮云疼得呜咽,王爷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那巨物更硬的像铁一样抵在他的tun沟上,王爷咬着他的后颈rou,弓起身子把粗黑的阳具一寸寸钉进他的身体里,阮云又疼又爽,一双脚忍不住绷紧,身子也本能的挣扎向前,只是浑身被绑着,看上去只是徒劳地扭动,等到王爷的阳具全都埋进去,阮云殷红的小xue已经被撑得有些大开,王爷舒服的在里面动了动,惹得阮云一阵发抖,王爷掰过他的脸,俊秀白皙的脸上早就染上情欲的媚态,温柔的眼睛里是挣扎和隐忍,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着。
这样的美人就应该任人糟蹋。
王爷心念一动,随即屁股一沉,分身有狠狠地挤进小xue了几分,阮云微微皱眉,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后面便被王爷用阳具狠狠蹂躏了起来,“啊……啊……啊……”阮云痛苦的低yin,粗黑的阳具反复进出,打桩一样的毫不留情,艹的阮云的屁股一片通红,小xue的紧致让王爷的鸡巴紧紧地被包裹着,也让王爷怀疑他离开的这几日阮云并没天天屁股里塞假阳具,“贱货,老子几日不再就生疏了功课,你不知道你他妈就是一个鸡巴套子吗?”
王爷直起身子,坐在阮云的屁股上,沉下身子让阳具进去的更多,一只手拉起捆绑着阮云的红绳,让他的身子狠狠地钉在自己的阳具上服侍,一边教训,一边用阳具狠厉的抽插,“你这屁眼生下来就是让老子艹的,你还不好好学你的功课,怎么能服侍好你相公。”说着还嫌不过瘾,又让阮云跪着撅起屁股,蹋着身子任他糟蹋,肥美的屁股被红绳勒得紧紧地,显得又白又大,王爷Cao得越发用力,阮云并着腿跪在那里被他撞得东倒西歪,反倒逗得王爷颇为得乐,笑着骂身下的人婊子,说着握紧身下美人的纤腰,加快速度猛冲起来,阮云就真像成了王爷的鸡巴套子,被蹂躏的合不拢的小xue吃力地吞吐着抽插得越来越快的粗黑鸡巴,直到阳具深埋进阮云的屁股里,在他的腔道里射出一股股浊ye,王爷才停下来,慢慢地抽出疲软的鸡巴,狠狠地抽了阮云的屁股几巴掌,“给老子夹紧了,一滴都不许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