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我留一条,那我穿什么呀?”陈青帆哀嚎几下。
王毓墨在外头拿了裤子,对着油灯缝了起来,没多久听见陈青帆问:“娘,我的裤子怎么一条不见呢?”
“累不累呀?”
“姓王的?你说谁跟你媳妇儿通奸呢?”
李氏这一张嘴可把人说死了,手里的扫帚看起来要干架,其实只是用来指指点点,扫起地上的灰尘恶心地上坐着的男人。这下周围的邻居又是笑又是拍手,全看老王家笑话了。
陈青帆摸了摸屁股,果真裂了条缝,估计是今天跟老王儿子打架的时候弄破的,有些不好意思,“我叫我娘缝吧。”
王毓墨不喜欢凑热闹,但看到陈青帆走了过去,他也跟在了后面。
王毓墨也缝好了裤子,笑盈盈地坐到床上,看到那对儿蜜色的圆屁股,突然想到刚刚瞧到的东西,但也怕是自己眼花,便想了个法子。
挺翘的大屁股被抓了满手,迅速往两边掰了一下,再掩饰性地揉了揉,陈青帆曲起小腿,晃了晃,然后呻吟了几声说:“那儿没什么好按的,怪痒的。”
陈青帆过去,也不说什么,绷着脸跟老王儿子缠斗几下,然后把他推到了地上,被推开的矮壮男人一看,嚷嚷起来:“好啊,我正说你怎么那么大脾气呢,原来早养了个奸夫,让他帮你出头呢!”
王毓墨知道事儿可能成了,进了屋,看了几眼,屋里也没几样东西,那几本书被陈青帆藏在了柜顶,好在王毓墨也是个高个儿,一眼就看到了,伸手拿了下来。
轻柔的双手按上结实的肩膀,陈青帆哼哼两句,“不累,也不是啥重活。”
没想到一向柔美文静的娘子却凑到他的耳边问:“相公,你看了那几本书了没?”
“我天天伺候你们一大家子,你在外面一不高兴就回来打我,还说我养奸夫,你还是人吗?”
陈青帆不善言辞,此时气得不行,拳头紧握,打了那男人一拳,却更不占理了,王毓墨正担心得不得了,就想着回去叫爹娘出来。
原来是隔壁老王家的儿子正在打媳妇,那一拳一脚下去,可真狠,一点也不像是对自己的妻子,地上的小媳妇披头散发,哭闹得厉害。
那男人气急败坏:“你说你是不是跟老陈家儿子通奸了?你可真能唉,人刚成亲没几天……”
王毓墨连连摇头,拉着他的手进了房间,“我在家已经够清闲了,要是这点忙都帮不上,那娘多辛苦啊,这样吧,你顺便洗澡好了,然后把裤子脱下来给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怎么了?”陈青帆一边下来一边说,因为长得高,他每次下来都连跨两阶。
王毓墨诺诺几句,低着头说:“你的裤子破了,我帮你缝一下吧。”
陈青帆往后摆摆手,“伤了条裤子而已。”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朵旁,陈青帆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装傻道:“什么书
那小媳妇也跟王毓墨有过交集,王毓墨晾衣服时天天见她在院子里绣东西,有时家里菜多了李氏会叫他送一把过去,小媳妇也会笑呵呵地拿几个瓜来回赠。
“明儿就干了,你别换不就完了。”
王毓墨被她这一番话弄得吃惊地长大嘴巴,心下十分敬佩,陈远峰在屋里叫了声:“儿子,快回来,别瞎掺和。”
陈青帆照例干活干到晚上,直到要晾布的时候,王毓墨才从屋里出来,给他扶梯子,陈青帆总是很稳当,所以王毓墨一边扶着,一边昂头,看着陈青帆熟练地样子,突然心里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李氏把小媳妇扶起来,正安慰着她,王毓墨便也回了自己院子里,然后见陈青帆红着脸做贼似的拿着几本书,从爹娘屋里出来,也不敢看王毓墨,匆匆回了房放好,又出来干活。
“我看看你身上伤到哪儿了,那老王儿子也挺壮的呢。”
一个大嗓门吼出来,李氏拿着扫帚,气势汹汹地走出来,一张嘴可不饶人,“一家子都是不中用的,在外面受了气,就知道回家打媳妇儿,说出去真是笑掉大牙,谁不知道你家媳妇平时多老实,也亏你知道打人还得找个罪名来安,可惜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损样!”
“好吧,辛苦你了。”陈青帆傻乎乎地笑了,然后跑到了澡房里。
小媳妇也嚷嚷争辩起来,周围的邻居开始有些指指点点。
“诶……”王毓墨突然叫了一声,然后又突然不出声了。
陈青帆见他娘比他厉害多了,就赶忙回去了,王毓墨津津有味地听了全场,感觉就算自己长了十张嘴也说不过她呢,那老王家的儿子见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便灰溜溜地进屋了。
“你也不看看你那几条裤子粘了多少染料,娘刚全给你洗干净了。”李氏在屋里说道。
小手顺着结实流畅的腰线一路往下,在胯部打转着。
王毓墨往外一看,果然一溜裤儿在外头挂着,忍不住笑了,又过了一阵,房里风一般跑进一个光屁股的人,砰地一声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