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醒来,睡着前的那段小插曲陆明琛已然忘记。
他什么都不用管,只用乘着这股疲惫睡去。
“啊!唔……嗯啊…”
……感情没痿么。
他、他才不是有什么不满!他能有什么不满?他就是奇怪这强奸犯到底怎么想的,有什么阴谋不成?他要不满也只会不满这变态强奸犯怎么还不去死。
所以,明明有感觉,你一个强奸犯到底在矜持个什么劲儿宁愿用道具就是不亲自上?
……
——他,在说什么?
成年男性低哑嗓音在性奋时突如其来的拔高和不稳,还有那种在喉头滚动自带的压抑和难耐,都性感淫荡得一塌糊涂。
困意让陆明琛的注意很难集中。依稀地,他捕捉到几个字:
就这么在陆明琛的胡思乱想中,又是一场极致的性体验结束了。
为什么一直用道具?他都不想的吗,忍得住?嗤,难不成真的阳痿了?
但陆明琛接下来的思绪都有点不得劲儿,仿佛忘了什么怪异的、好像挺重要的事似的。
可是,怎么会?
故意说给他听,让他感动?对,肯定是这样!
他知道这个男人马上就要走了,他已经习惯被玩完就丢的流程。而他会一身狼狈地睡死到明天醒来,再自己洗浴一番离开。
陆明琛摇摇头,想把这不切实际的、惊悚的想法甩掉。怎么可能,他在想什么,那人能为了什么这么做?嗤。
陆明琛绵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累得神志不清昏昏欲睡。
“嗯唔!”陆明琛突然低吟一声。
…
然后是难以置信!脑袋里风起云涌,反复地质问那强奸犯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那感情好。期待。
不知不觉中,陆明琛被摆弄成了侧躺的姿势,背后就是属于另一人胸膛的温度,若即若离地拥抱着他。
这个姿势,这种恍若亲密的错觉,断断续续传递过来的体温,还有这个人身上的香水味……这些都让人在意。但在意着、在意着,就渐渐歪楼了。
这并非是被快感刺激,而是,刚才动作较大他屁股往后一撞,撞到了一块硬包。这个位置,那东西是什么不言而喻。
会拿好的,等你回来就还你。”
但不管他是身心俱疲,还是多怨恨反感,前列腺被挑逗的时候他还是会颤抖痉挛,被开发成熟的直肠还是会在抽插时缠绵吮吸,勃起的阴茎哪怕都吐不出精了也还是会淌水个不停……
好像,抱着他,拥着他,陪了他一会儿后才走的?
陆明琛只来得及浮出这一点念头,意识便沉入了黑暗。
那……?
说来,虽然平时那人就是个极其恶劣的、罪该万死的变态强奸犯,但好像在自己真正低落
房间里只剩他一人,惯常的事罢了,但不知怎的,陆明琛总觉得昨晚那人好像不是立即就走了,好像留了一会儿?
“啊…哈啊,唔,嗯……”
但恍恍惚惚中,他似乎感觉有谁在说话。能是谁呢,除了那个强奸犯还能是谁呢。
于是他就,反应得有些受激了。
啊,是故意的吧?
多巴胺的分泌会让人飘飘欲仙,让人颓靡而轻松。
于是,能听到一向咬牙硬撑的陆明琛,难得放开了地呻吟。
他虽然太久没接触那东西已经忘了触感,但隔着裤子这么一感受也知道那玩意儿有多壮观、已经有多硬了。
这一如圣诞夜的那次。
但,但万一,真就万一,是不小心、没料到地,让自己听见了呢?
他在说什么?
但等陆明琛意识到这点,还是又一次高潮过去,从快感中稍微脱离些许后,才发觉。而后,他便对此不由自主地在意起来了!
陆明琛很抵触男人对他身体的玩弄,除了因为“理应”如此,还因为他最近心情极差。他可是刚死了亲人,谁这个时候能有心情上床?即便是被迫搞黄。
一直等他把自己捯饬完了,准备离开,一只手都握上门把了。突然,记忆就毫无预兆地苏醒了!
都靠得这样近了,道具抽出去,那东西顺势一插就进来了吧?会不会突然就这样做了,让自己猝不及防的?
“嗯。”韩秋舒心道,说不定到时候就不用还了?
让人自暴自弃地想着,不如就这么随波逐流,在享受快感的同时淡化现实的苦闷。呵,不就有那句话,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他不就一直是这么逆来顺受识时务的么?
“……睡吧…就不难受了…”
大脑都宕机了两秒。
陆明琛当场僵立。
声音像风一样,轻,而温柔。
能是什么意思,他语文又没白学……
脑子里突然跳出来这样的问题:他会不会操进来?不是道具,是亲自用…那个,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