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云从不吝啬对大猫的任何夸奖,更何况这次大猫让他觉得非常美味,那种成熟放荡的风情像是又上了一层楼,透露着发酵后的醇厚与甜美。所以他赞赏的拍拍韩锦秋的脸,道:“父亲做的很不错,我很满意。”
白卿云一边漫不经心的指导自己的学生,偶尔用一声喘息作为对韩锦秋努力的嘉奖。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远多于肉体上的快感的抚慰并不能让白卿云得到满足,所以他硬的很慢。也因此白卿云才有闲心捉弄韩锦秋,他甚至伸腿用脚尖拨了拨韩锦秋挺立不断分泌前列腺液的性器,恶趣味的听着男人突然急促的鼻息。
个蘑菇状的东西含得湿漉漉的,而自己的喉结不断地滚动,发出吞咽的声音,贪婪的将那些过多分泌的涎水咽下肚子。
韩锦秋晕沉的大脑完全想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只能在无尽的空虚和颤抖中拼出一些无意义的短语,他微微摆着腰,将自己的臀肉打得更开,在灯光下展露自己肉穴那红肿放荡的颜色。
他的臀肉立刻就湿透了,那个因为长久空旷有些颓靡的肉穴立刻饥渴的吐出了一股水,不断地翕张着。男人发出颤抖的呜咽声,那声音被他口中含着的性器堵在了鼻腔里,透着莫名的可怜意味。可这一切都是韩锦秋的自作自受,要不然他为什么还贪婪淫荡的含着白卿云的性器不放,极力取悦,只是左右摇摆着腰,躲避着那只脚对自己脆弱性器的恶毒玩弄?
白卿云让韩锦秋松开嘴,仰面抱着自己的两
展现自己超脱常人毅力的韩锦秋终于迎来了自己想要的回报,他感受到自己舌尖上那滚烫的温度,和渐渐膨胀撑满他整个口腔时带来的酸痛,那种巨大的喜悦让神智不清的韩锦秋难以遏制。他挣扎着睁眼看向白卿云,在泪光朦胧中他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
极其淫乱,极其情色。男人跪趴在床上,上身唯一的支点就是攀着白卿云腰的手臂,那劲瘦的腰沉了下去,滚圆的臀部翘起暧昧的弧度,他的腿听话的分得很开,将那黏软艳红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兮兮的在长久的空旷中发着抖,颤颤巍巍的时不时地流出淫水。
而这种哪怕被困在男人胯下、自己的性器遭到残忍酸痛的蹂躏,也不愿意吐出自己含口中的性器,在一次次窒息般的深喘中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按摩,在吞吐间努力压榨出极限的欢愉。
白卿云轻抚着韩锦秋的头,他看着男人痴迷浪荡的神色,嘴里耐心的鼓励教导技术生疏的韩锦秋:“嗯.......对,父亲就是那里,再多含一含。嘶——不对,不要用牙。”
韩锦秋嘴里含着白卿云的性器,那东西哪怕仅仅是半硬也把他的嘴撑得满满当当,所以他连呻吟尖叫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通过急剧变幻的鼻息宣泄胸腔里的快感。
那高高撅起的臀部使得白卿云哪怕处在这个体位,都能看清韩锦秋饱满臀肉间那个已经张开,柔软湿润得像是另一处嘴的肉穴,它喷出的水已经把整只臀部都淋湿了,透出被浇灌后鲜艳的色彩,它无所顾忌毫无羞耻的在光线和注视中,张开自己的褶皱,袒露内部鲜红蠕动的肠壁,那种红色在不断流淌的透明淫液中,淫靡摇晃得像是一杯红酒,透露久经风尘的放荡渴望。
韩锦秋在那对自己性器的挑弄碾压里感受到一种酥麻地类似电击的快乐,这种快乐带着疼痛和惩戒的意味,像是对他脆弱派不上用场的雄性象征残忍的鞭挞。那种毫不留情的残忍玩弄直接就让韩锦秋的下身失去了力气,他张开胯骨趴在床上,用自己挺翘流水的性器不断地和床单摩擦,将淫荡的液体蹭的到处都是。而与此同时他的上半身紧紧的攀着白卿云的腰,在无法逃避的快感中泪流满面吞咽着白卿云的性器。
白卿云轻笑着抚摸韩锦秋的脸,那浸染了汗水的皮肤滚烫滑腻,他的腰还被韩锦秋紧紧的抓在手中,勒着胯骨不让挪动。有时真分不清楚男人是否是真的失去了神智,韩锦秋永远都用一种最强硬的姿态做着最下流色情的动作,并且还总是表现得理所当然。
‘好热.......好香.......怎么还没硬........我好喜欢.......’
男人的腰腹渗出一片深红色,那些形状分明的肌肉不断痉挛。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在缺氧中感受到窒息的快乐,口中疯狂分泌唾液,那被撑满了咽不下的唾液就沿着韩锦秋的红肿唇瓣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床上。
在韩锦秋期待的目光中,白卿云微笑道:“所以我也会让父亲满意的。”
白卿云注意到了韩锦秋的表情,那双锐利眸子含着弥散的水汽,眼尾迤逦的红艳显得有些媚态。他的鼻尖已经泛红,渗出晶莹的汗珠。男人红肿的嘴已经因为尽力吞吃嘴角已经有些破皮了,以及因为脸庞的泪痕和潮红,使韩锦秋整个人都透露出了可怜兮兮的味道。
男人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学生,他舔的极其专注认真,吞咽下多余的涎水,用自己湿滑温暖的口腔尽心尽力的服侍另一个Alpha的性器。他的身体汗湿了,那件黏在身上的衬衫被白卿云觉得碍事扯开了扣子,半挂不挂的黏韩锦秋的身上,露出精壮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