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发出意味不明的鼻音,又将长手从披风内伸出,摘下自己的兜帽,轻拉脖颈下方的活结,让披风从自己身上滑落,露出里面军服制式的白色礼服,十三号这才笑道:“也没有做什么,不过是看你不太配合,调动了你身体里的永久标记而已。”
“就这么喜欢我吗,只是接个吻就情动得那么香了?”明知被自己揽住腰肢的美人已羞怯得不行,可十三号还是在停下亲吻后,恶劣的调侃了起来。甚至,将美人的手牵至自己硬得发疼的双腿之间,她还语带蛊惑地诱哄眼眶里莹润着晶莹泪光,鼻尖微粉的美人道:“最馋这里了对不对?先让上面这张小嘴吃够了,再给下面两张小嘴好不好?”
“你胡说八道!”让十三号那揶揄的眼神和神奇的逻辑弄得火起,羞怒地把折扇扔到她身上,宫宴说着,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口感舌燥,甚至还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想法——要是能喝面前这个人嘴里的水就好了,那一定很解渴。
这是拥有理性,隐忍又克制的十三绝不会做的事情,却是纵欲、自我、又极其没有耐性的十三号完全做得出来的事情。
用舌头拼命刺激敏感处,咕啾咕啾的水声,坚硬的触感,还有并不压抑的十三号越来越重的喘息......明明只是含着,可宫宴感觉自己越发想要了。
冷不丁意识到自己刚才脑子里飘过了什么想法,宫宴脸颊绯红,心中恼怒自己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却在眼神瞟到十三号的嘴唇时,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怎么.....”
一时不慎被十三号得逞了,羞怒着叫喊,宫宴连连向后挪动并用谴责眼神看向了十三号。
“怎么就别碰了?别告诉我,你换了这身衣服,其实是不同意我的提议的。哦~我懂了!”说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十三号又道:“难道你是喜欢这些衣服?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把它们都穿了个遍,今天只是刚好轮到这一套。而刚才你摆出那样的表情,也不是知道我要来了刻意表现,而是正在练习,只是刚好被我撞破。”
谁馋你那里了!明明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两只手一起解开皮带,接着一只拉下裤链,另一只从内裤里掏出巨大粗壮的肉根,宫宴却控制不住的张开艳红的小嘴,慢慢地,痛苦又快乐的将那粗壮的肉根接纳进了自己的喉咙深处。
唇瓣厮磨,津液交换,宫宴被吻得身体发热发软,明明告诉自己不可以,不想要,却肌理细致的皮肤湿润地渗起一层情欲的汗水,隐约间,仿佛还感到有一阵甜蜜的香味正从自己身上散发,慢慢变得浓郁,四处飘溢。
从十三号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角度,宫宴从两个小穴涌出,淋湿了他腿根的骚水她看不见,可那将性感内裤唯一的一小块红色布料濡湿大片后,又勃起得从内裤一侧挺出,昂着光滑玉嫩水光潋滟的蘑菇头,硬挺的在宫宴和服衣摆间若隐若现的嫩鸡巴,她却是看得清楚得狠。
一手撑在床上支撑身体,一手扶着大鸡巴,狐耳青年嘴唇像是要把大龟头裹上一层口水一样,将其含在嘴里极尽缠绵的舔舐,那张姿容倾城的脸在情欲的熏染下沾上了浅浅的薄红。
想要,非常想要这含在嘴里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庆幸自己嘴被堵住,不能将如此羞人的欲望尽情倾吐,宫宴以为自己掩饰得还算好,却未曾意识到自己胯下的小孽根早已把自己卖得干净。
想要,很想要,在标记的作用下,他的全身似乎都在渴望面前的这个人。
“你所渴望的,是想要讨得我的欢心,让我给你买更多的这种衣服?”
看着笑容变得有些恶劣的十三号,宫宴明明对她这种欺压弱小的无耻行为嗤之以鼻,却根本无力抗拒。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觉得自己再怎么天生骚浪,也不可能见到人就流水,宫宴眼底春色渐浓,咬咬下唇,还是开口说道。
眉梢眼角尽是数不尽的风情,下颌的线条流畅完美,隐约能够看见的脖颈,连吞咽口水时,微微的喉头滑动都性感到了极点,望着这样的宫宴,十三号突然不想按照她的原计划,先逗弄一番,再慢慢享用这连日征战后她给与自己的奖励了。
雪肤莹润,粉红惹眼的樱珠缀于平坦的胸膛。纤细的薄腰微微内凹,上下相连,形成与女性omega柔和平滑的弧度相比稍显凌厉的曲折线条。而那另一侧散开的一小节系带凌乱的散在胸腹,深黑的颜色衬得身体的主人尤其肤白胜雪,简直无意间的点睛之笔。
调动标记等于强制发情。
蝴蝶结落在宫宴身侧,和服的细带被牵扯散开,一侧的和服也受到牵连被完全掀开,露出了宫宴的一侧上半身。
其实不只是口干舌燥,好像下身也......
眼中闪过瞬间的晦暗,十三号将宫宴推倒在床上。在宫宴有些吃惊又有些迷蒙的注视下,十三号飞快的解开宫宴腰间的粉色蝴蝶结腰封并将其扔向一侧。
连不甘的“怎么这样”仿佛娇嗔的埋怨都没能完整吐露,宫宴的嘴唇便被眼前之人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