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想。”
韩临冷笑:“你随便到大街上拉个人来舔我,舔半个时辰,我照样能射出来,你信不信?”
上官阙眼睫颤动一下,嘴角的笑意已垂将下去。
韩临见上官阙已在发怒边缘,躺在枕上反倒大肆笑了起来:“你没有和别人做过,这些你都不懂,对不对?”
“挽明月在床上可比你强得多。”韩临原本松散打开的两腿忽然缠绞在上官阙的腰上,攀住他的肩膀,朝他脖颈又咬又吻,单掌捧住他的脸,吐息灼烧:“你想知道他是怎么操我的吗?要我教你吗?”
上官阙脸色青白,额角青筋毕现,将韩临从身上拽扯下来,步下床去。
韩临衣衫不整地从床上爬起,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上官阙动作,见他再回来,手中拿了一只瓶子。
韩临下床欲跑,被上官阙一把握住脖子,死死按倒在床上。接着,上官阙轻而易举卸掉下巴,将瓶中液体倒入韩临喉口,捏住他的鼻子,逼他全部吞咽下去,又将他双手反绑到背后,这才将他脱臼的下巴安回去。
韩临猜出了这是什么药,在药效发作之前骂着叫着,可渐渐的,空烧的燥热感还是自小腹蔓延开来,裸露湿润的穴口抑制不住地抽搐,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在床上颤抖着低喘,紧夹双腿却还是得不到任何的纾解。
上官阙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拉来把椅子,一身整洁地靠坐在距床一丈开外的位置,一双眼冷漠地看着烈欲焚身的韩临迫不得已滚下床,汗泪齐落,手脚并用一步步爬向自己。